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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 “怎么有好消息了?”舒曼也不可能说那些,只知道杜鹃高考后她心里也是高兴的,不管以后会不会出去,就是夫妻还要一起,继续随军,但你总得为自己的人生负一段责任,出去走走才是应当的。而且有一句话舒曼没有说,因为孟海东的缘故,张建设得了不少机会,在上头也是有了名字,更别说老人上位后,老叔公背后那位一直有理权力之外的人猛地到了权力中心去。 老叔公是退了,可在那边也是有点分量的,更别说当年顾长城的倒下,让那位老领导游离在外依然可以做出最合适的布局。 这也算是他欠老叔公和红旗村的一份情。 作为唯一在部队的人,这份惠泽肯定落在张建设身上。 男人升得高了,看到的视野也不一样。 舒曼希望杜鹃能跟得上去,而不是龟缩在一个小小的地方,当着个小学老师。 她应该出去看看。 就像自己,其实这一年多,对高考的想法也慢慢淡了。 她有很多可以过得很好的办法。 但似乎是最开始的执着,以及对那所学校的一些喜好,还是认真而又努力地去准备了。 “嗯,我考上了。”杜鹃很高兴地说道,虽然只是省城的大学,只是没办法,她带着孩子,不可能离开太久,而已毕竟已经为人父母,张建设又非常忙碌,他是在做报销国家的事情,本性是良家妇女的杜鹃十分体贴和包容,下意识地就会做出退让。 其他人没办法说她不好,甚至,舒父舒母知道后,还觉得她顾家。 这次舒曼结婚,回来后还是打了电话给龚琪,又拍了电报让他拿去红旗村那边。 作为代表,来的人就是杜鹃。 舒曼把她送去白玉英那里。 杜鹃这次没带孩子来,不方便也不合适,到时候人多,哪里顾得上孩子,因而住到白玉英那里,反而对雪团子一样的孩子喜爱地不行。 原本两个人是同时怀孕的,如今,却是相差了一岁多。 “我家那个就不行,可淘气了,见天地往训练场里跑,晒得跟他爸似的。”而白玉英的孩子不同,当父母的都是白皙皮肤的人,五官也长得不错,最要紧的是当时孩子出生的时候,听到医生说非常康健,两家人都是大松一口气特别是舒安和白玉英,前者担心孩子遗传了自己不好的体质,后者则是因为小产后没有养好着急又要了一个,虽然那个时候鼓着劲要怀上,但真正怀上了,心里不好的担忧和后怕也是来了。庆幸的是,大家的担忧都不会实现。 “那才好,部队里长大的孩子不孬。”白玉英甜甜地笑着。 她现在心态非常好,整个变成甜心美人似的,当然在外人面前依然是有些高冷,但碰上孩子的事情又变得非常心软。 对于这一点,舒安和白父看在眼里都没有说什么。 就像陈锦州有时候随便舒曼搞搞善心或是做做小动作,当男人的自然要有能力护住和包容女人。 “我就这样盼着了,要是以后能有他爸几分本事我也就满意了,对了……”杜鹃想了想还是把从下火车后就一直在嘴边盘旋的话说出来。 “你是说尚盈盈要来?”不出意外的,舒安避嫌回到舒家居住,顺带帮着舒父舒母操办妹妹和妹夫的婚事,他来的时候,正好是饭点。 吃过饭后,两兄妹借口溜达了出去。 舒曼其实也看出来杜鹃似乎有话要说,但也没有当一回事,距离本来就会让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只是目前来说,他们依然是好姐妹,只是除了这个身份,她们还是妻子,儿女以及其他……这样的身份。 但就是想太躲了,也没有想到尚盈盈会来。 “是孟海东的意思吗?”舒曼扭头去看双手插在裤袋里沉默不言的人。 陈锦州轻轻嗯了一声。 作为目前只能攀附在孟海东这根枝丫上的人,除了孟海东,还有谁能叫得动他? “白费力气,不去管她。”陈锦州并未受这消息的影响,别说只是孟海东的妻子,就是他本人来了又如何?如今唯一能牵动他的,孟家也就老爷子了。 可老爷子会来吗?就是他想,他的身体也不允许。 这也是,陈锦州为何挑了这个时间点又积极在上海结婚的其中一个原因。 至于其他地方的人,像王大有他们各司其职,人是来不了,也就是包个礼而已。 红旗村和龚琪他们,等回头在做安排就是了。 陈锦州把舒曼带走,是给了她另一个大消息。 “龚琪让人寄过来的。” 舒曼看了一眼,嘴角上扬,想了想伸手勾住陈锦州的脖子:“怎么办,我要去京城了,至少三年呢?”一想到结婚后就要分局,还是有些不太是滋味。 陈锦州摸了摸舒曼的脑袋,笑道:“你不知道我和龚琪也要过去嘛。”下一瞬就见小姑娘眼睛一亮,像天空的星星,好看极了。 陈锦州满足地亲了亲小姑娘的额头。 原本龚琪还让她瞒着对方,说到时候给个意外的惊喜。 只是原本结婚的事情,一开始就瞒着小姑娘了,其他的事情,他不是特别想瞒着他。但若是以他被国家征召的情况,很多事情还有不得不去隐瞒。 所以生活上的这些事情,他是很乐意去坦白。 瞧,她多高兴啊。 作者有话要说: 在收尾结文了。 这篇文发生太多事情,家庭的,工作上的。 女儿终于正式开学了,前几天一直上半天,还得家长陪同,明明是上过暑假班的孩子。 哈哈哈。 不过也终于挤出一些时间来了,只要不生病在家,似乎可以多一些属于自己的时间了。虽 第111章 尚盈盈下了火车,就找人打听了一个能打电话的地方。 先后拨了几个号码后, 才打到某个地方。 孟海东估算好时间, 今天特地休假,不在部队里面,听到电话铃响后, 知道是尚盈盈, 忍不住说道:“你过去旁的别多说, 就把东西交给他。” “我知道, 何况我还能说什么?” “说什么?”听到对面话筒里略带讥笑的声音,孟海东声音忽得大起来:“你别忘了,我再不好,也是锦州的表哥。我没事, 你才会没事。” “你不是之前, 想问我尚家的情况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 “你爷爷去了XX疗养院,你知道那里的, 进去不容易出来更不容易。至于尚家其他人,你爸被撸了职位, 兄长他们更别说了,时刻有丢掉工作的危险, 就看有人想不想弄他们了。” “那……那尚依依呢。”尚依依抓着听筒的手一紧,难怪刚才几个电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