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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上,看起来更加幼齿了一些。 陈锦州再一次在心里咒骂自己跟匹狼似的,看到肉也不管是不是太嫩了,眼睛就只管泛绿了。 “回来了?和队长叔说了?”舒曼边说边往回走。 她的头发湿哒哒的,还没有擦干,不只是身体,就是头发也洗了好几遍,直到闻了又闻终于确定没有异味。 “嗯,说了。”陈锦州把舒曼手中的毛巾拿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撩起头发慢慢擦干。 他应该没有做过这样细致的活,手忙脚乱地好几次厚厚的手茧就擦过小姑娘的脖颈处,陈锦州顿时脸红了。 舒曼缩了缩脖子。 陈锦州连忙放开手问道:“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吗?” 舒曼摇头。 陈锦州犹豫一会儿,把舒曼的头发重新撩了起来,终于发现小姑娘脖颈处的红一直衍生到衣领里面,甚至继续往下。 他的眼睛很好,哪怕就那点缝隙,在微弱的灯光下依然能看清。 陈锦州把舒曼的脸扳正,想说什么最后只化作叹气声。 “下次不要什么都往前冲,这么鲁莽可不好。” 舒曼胡乱地点头。 陈锦州更无奈了。 他觉得小姑娘真的是太小了。 这还只是个孩子,同她讲那些大道理有什么用。 小孩子不就是会意气行事,曾几何时,他也这样单枪匹马地干过自以为是的大事。 只是意识到这种问题,实在是不怎么好受。 陈锦州张了张嘴,问道:“你几岁了。” “过了个年已经16了。”原主青春粉嫩着呢,所以皮肤多搓几下就红了,当然舒曼估摸着搓了不下百十下,所以刚才陈锦州一碰到就有些酥麻麻的痛。 陈锦州更抑郁了。 “我20……不到。” 舒曼哦了一声,突然转过头看着陈锦州。 陈锦州被看得毛瑟瑟地,结结巴巴地说道:“看,看什么呢?” “看你帅啊。”话一出口,舒曼就笑了,乐不可支地说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你的吗?不过你长得挺嫩的,还以为你十八九岁呢。” 陈锦州刚展颜露出的笑容僵住了,他很想问十八九岁和二十岁不到……差很多吗? 陈锦州怕自己继续受打击,问不出口。 他沉默下来。 舒曼有些不自在,也跟着安静下来。 屋子里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男子动作轻柔,小姑娘舒服地都快睡着了。 陈锦州很不想出声,但还是轻轻咳了咳。 舒曼张开眼睛,眼底夺目的光彩让陈锦州一阵恍惚。 舒曼垂下眼,站起身往厨房去:“这么晚了,我给你烧点吃的吧?” “好。”陈锦州跟了进去,十分自然地帮着忙。 舒曼觑了他一眼,笑了笑。 她来这里见过的男人不多不少也有十来个,除了知青点那几个不得不烧饭给自己吃的人,还真没见过几个喜欢钻厨房的,听说的都少。 陈锦州这样,还挺有觉悟的。 “小伙子,不错。前途大大的有。”半湿的手掌拍了拍陈锦州。 陈锦州无奈一笑。 两个人默契配合地烧着饭菜,白玉英和杜鹃就过来了。 陈锦州让舒曼出去:“这里我来吧。” 舒曼点点头:“行,反正差不多就好了。”她今天晚上做的饭菜多,是已经预见白玉英那边肯定没时间烧火做饭的。 “呦,忙着呢。”白玉英往厨房门口探了探头后,朝着舒曼挤眉弄眼的坏笑:“还不承认。” “承认什么?别胡说。”舒曼转身往炕边去,杜鹃已经把炕床收拾了一下,炕桌也摆在上面了。 舒曼过来的时候,杜鹃朝她笑了笑:“舒曼,今天多谢你了。”她已经给白玉英道过谢,也知道之前白玉英和舒曼怎么帮了自己。 杜鹃当时听到的时候又急又气又难过,不明白怎么就是她被人算计呢,她好好做人,不做坏事,可为什么有人见不得她好。但随即想到身边的人也不尽然如此,心里才舒坦许多。她跟白玉英过来,有的确不知道怎么在知青点里呆着的原因,也是想亲口跟舒曼道谢。 不得不说,她白日打李老婆子的动作太解气了。 要不是舒曼,说不得她还得被听一耳朵的污言污语。 舒曼摇摇头:“是我一直享受杜鹃姐和玉英姐姐的照顾,这事要是换成我们三个人中的其他人,我想我们也不会不管才是。” 杜鹃泪眼汪汪地点着头,但话是这么说,可她也是真的感激舒曼和白玉英两个人。 白玉英清了清嗓子撇开头,这么煽情的画面怪不习惯的。 “对了,这事情后来怎么样了?” 白玉英扬眉:“陈锦州没和你说,那你们两个人刚才那么久的时间,都干啥了?” “能干啥。”舒曼有些气虚:“不是给你做饭烧菜了吗?” 白玉英是一百个不信,呵呵两声,还是决定放过舒曼,免得把小白兔惹急了要跳墙去。反正她看出来了,陈锦州绝对不是没想法。 要真把他腹中物弄丢了,不得跟自己急? 对于白玉英来说,她一点也不喜欢和兵气、匪气的人打交道。 她传承于白家,教养于白父。 受到这些影响后,她更喜欢文人,但绝对不是那种表明文质彬彬实际上肚子里一堆坏水的人。 舒曼的心虚没有多久,陈锦州端了饭菜出来。 一碟醉蟹,一碟子炸花生、一道炖白菜、一道红烧肉,可以说是十分丰富了。陈锦州在兵团也难得吃上这样的,就偶尔去王叔那边打打牙祭。 在看到舒曼同白玉英两个人十分自然摆盘的样子,再看看因为丰富菜式略显局促不安的杜鹃,陈锦州觉得肩膀上背负的压力更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锦州:我是一头来自兵团出来找媳妇的狼。 …… 手残党好羡慕一个小时能码字3000,,4000,5000的大大。 其实我已经进步了,如今从500到550,已经是跨越时代的进步了。 第39章 四个人分别落了座, 有意无意地陈锦州与舒曼坐了对面, 而他左右两边分别是杜鹃和白玉英。 杜鹃还好,她明知陈锦州和舒曼有那么一点事情,可只看今日他护着舒曼的举动, 虽没有到默认的地步,但也有观察看看的意思。 倒是白玉英,时不时地拿眼睛瞥着陈锦州。 许是顾及舒曼, 怕把人惹急了, 有些话没有说出来,但不知是否因为做贼心虚,这一顿饭吃的陈锦州如坐针毡,往日香甜可口的饭也变得不那么吸引人了。 陈锦州没坐上几分钟,就起身告辞。 看他仓皇离去的背影,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