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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卡奇多日来处理垃圾的费用累积了两千万,而洛桑的个人账户里更是不得了,他卖私酿酒只有短短两个月就赚了两千多万。 等那些虫族都长大了, 也不用洛桑盯着他们喂蚜虫的分泌物加强营养。他可以抽身去别的星球干他的老本行。 他让洛桑和他一起坐上中介的飞船在星系里逛了两圈, 最后洛桑选定了一颗叫做贝尔的小行星。 这颗星球很贫瘠,而且面积有点小,一直空置着, 离时匀的红云星只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不过洛桑说这里的气候很稳定,虽然星球表面有点冷,他让虫族挖出一些地洞就合适了。还可以方便隐藏。 时匀看他的表情挺有兴趣,看起来是不再想红云星那些被污染的原液了,心里也松了口气。 交代完了日常的琐事,时匀又把阿拉贾克纳的事情和他说了。让他注意不要和辉光货运的人接触。 洛桑现在是答应了,时匀也知道因为他脑袋里的虫族所限,如果阿拉贾克纳真的跑这来了,用精神力碾压,洛桑还是立刻就会叛变。 不过他觉得洛桑虽然潜意识里不再像人类,只要他还想复仇,就不会那么轻易的让神辉的人发现。 这就是他对对方保持礼貌,没有颐指气使的缘故。真心归顺的手下总是用的最顺手的。 时匀在外面忙着,也没有注意时间,结果回到首都星却发现这天正好是新年节。 他到达的时间已经是夜晚了,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家,营业场所也大部分关了门。总是热闹的首都星街道上看起来空无一人。 颇感觉有点无处可去的时匀愣愣的发了一会儿呆。 他曾经还在想这个新年节他可以和时非一起过呢,两人的关系眼看是越来越好了。没想到前段时间出了那么个事,现在两个人比陌生人的距离还远些…… 时匀也不想再跑到邀请过他的彭特家里去,他找了一家还营业的酒店,准备早点休息。 没想到刚开好房间,他的通讯器响了。 竟然是瑞度法…… 时匀带着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接通了。 “你回来了?”瑞度法的声音很轻松。听起来心情不错。 “你又在监视我了。”时匀也没生气,还无奈的笑了一声。“你不是忙的很吗?怎么又有空关注我了。” “就算是我,新年节也要放假吧。何况我的部下也没心思做事啊。”瑞度法低低的笑了一声。 “嗯……你不去皇宫里过节吗?”时匀拿着房卡,也没想上楼,反而在大堂里坐了下来。他下意识觉得瑞度法会找他干点什么。 “去过了。我更想在这天能和你在一起,在新年仪式上我还许了愿。结果低头就收到你回首都星的消息了。你说,我们现在见一面,是不是上天的安排呢?” “你是真的瑞度法吗?”时匀躺在沙发上,轻轻的弹着自己的膝盖。“这种花言巧语,可不是令人尊敬的瑞度法殿下说的话。” “你尊敬过我吗?”瑞度法反问道。 时匀有点语塞。 “好了,我们见面再说吧,你现在出来,我在酒店门口。”瑞度法说。 时匀吃了一惊,他站起身透过酒店大堂的玻璃,发现外面真的有一架华丽的黑色飞行器停在那。 他走下台阶,靠近了那架飞行器。 舱门自动打开,瑞度法在后座上对他招手。 时匀低头钻了进去,坐在了瑞度法的对面。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他。 “真没想到,您追求人的手段也不差。” “这是天性。只要有喜欢的人,自然会想尽办法接近他。” 瑞度法眨了眨眼睛。 他今天穿着繁复的礼服,看起来贵气逼人,看着像是刚从皇宫里的宴会跑出来的。 “你准备带我去哪?” 时匀感觉今天心情不错,他没有再对瑞度法挑眉冷眼的,而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座椅上,还从他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酒,自己开了喝了起来。 “去我家可以吗?”瑞度法问。 时匀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着对方。 “这是什么暗示吗?” “上次你在我家只匆匆呆了半个小时,还让你看着我吃饭,实在太失礼了。我只是想趁今天这个机会弥补上次的遗憾。”瑞度法蓝色的眼睛里好像特别纯洁,他绝没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时匀看了他一会儿。 为瑞度法量身定做的礼服特别合身,大气庄重,加上悬挂着的那些他往日得到的功勋,和繁复的装饰物,让他整个人有种特别端庄的神圣感。 即便这些衣物把他全身遮的严严实实,连手上都有一双白手套,但是时匀还是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兴奋。 他的眼神顺着对方镀金的纽扣一路向上,盯在了对方竖起的领口中间。 那里露出了一点突起的喉结。 他觉得撕开这种体面的外衣,破坏规则般的恶意快感可以让他心底的血液沸腾。 就算是冷漠如瑞度法,他也可以凿开那层坚冰,让他如喷发的火山般热情。 时匀晃了晃酒杯。 “好啊,反正我是没吃饭。” 瑞度法感觉到了对方视线的热度。这背后代表的意义让他浑身火热。 从酒店回家的短短路途,他如坐针毡。 时匀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心里想的是在这充满压力而寂寞的夜晚,找一个让自己有兴趣的人纾解寂寞,也不错。 时匀知道这样不好,他本来是要和瑞度法划清界限的。可是最近那些事让他和对方不得不绑在一起。既然无法逃避,他为何不可以让自己更舒心一些? 时匀不知道这算不算自我麻痹自我安慰,总之,他今晚答应对方回家了…… 到了瑞度法的府邸,管家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宴席,客厅也布置的尽善尽美,完全可以举办一场高规格的宴会,可是桌面上的餐具明明白白只准备了两副。 这绝不是临时就能布置好的。 “这些东西是给谁准备的?”时匀明知故问。 “当然是你。”瑞度法揽着他的腰,带着他往里走,并亲自为他拉开凳子,请他坐下。 “如果我没回来呢?”时匀饶有兴致的问。 “那只能遗憾了……”瑞度法一边脱手套,一边说。“我去换一套衣服来陪你。这身衣服让我像颗新年树。” 时匀迅速的转过身,拉住他的勋带。眼角流露的是露骨的风情。 “换什么?我觉得挺好,我身上也脏的很,等下可以一起脱。” 瑞度法像是被什么石化的魔法击中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盯着时匀的蓝色眼睛里是不可置信。 他是在做梦吗? 否则为什么会看见他朝思暮想,却一直拒绝他的爱人,在用一根手指勾着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