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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口袋里的信封里。他跑下去了,手却还插在口袋里,迟迟掏不出来。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他的父母已经感觉到什么了。他们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了彭特身上,手里的包都忘记放下了。 “不……不会是……”他的妈妈捂住了嘴。 “是,是的。我被录取了。”彭特面红耳赤的掏出口袋里的信封,递给了他爸爸。 里夫兰一把接过信封,飞快的拆开,然后找到了学校的落款。 “首都安防学校?!” “真的吗?”旁边的母亲尖叫了一声。 “真的。”彭特到了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成功的喜悦,原来他爸妈也不是完全对他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 他此刻心中的大石才落了地,他对爸妈重复着肯定的答案,然后回头指了指时匀。“是他帮了我,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时匀。” 彭特的父母这才想起来有个外人在这里,他们难掩激动的捏着手上那张纸。 “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这是我们家很久以来,唯一的好消息……” “以前昂吉尔救过我,后来听说他辞职了我很难过。我对彭特就像对自己的弟弟一样。”时匀说。 “……昂吉尔辞职以后,你是唯一来感谢他的人,有心了。”女主人抽泣了一声。 剩下的事情不用多说了,里夫兰夫妇做了很多菜,热情的招待了时匀,也祝贺了彭特。可以说是皆大欢喜。当然,这是几个人都下示意避而不谈昂吉尔的结果。 他们都知道如果非要把对方请下来,可能是不欢而散的一个结局。 但是这也不能永远逃避。 在时匀吃的差不多了之后,彭特的妈妈说去给昂吉尔送饭,彭特也跟了上去,经过刚才父母的赞许,他终于有勇气把这个好消息也分享给自己的哥哥了。 “我可以一起去吗?我听说了昂吉尔的近况,一直也想当面感谢他,或者劝劝他。”时匀说。 里夫兰夫妇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能让昂吉尔振作的事情,他们都会试一试。 不过老里夫兰的心脏不太好,就没有和他们一起上去。 吱呀一声,彭特轻轻的推开了昂吉尔的房门。 一股更为浓烈的酒味冲了出来。三个人虽然有准备,也都是呼吸一窒。 此时已经很晚了,房间里没有开灯,什么情形都看不到。 “昂吉尔,我们有事想和你谈谈,开灯了哦?” 没有人回应。 里夫兰夫人只好摸索到了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 房间被照亮了。 这是一间面积挺大的卧室,但是此刻无论是地面还是床上都扔满了酒瓶。 一个高大的身影蜷缩在床头柜旁边的地面上,头仰放在床上,因为突然的光线,不适的闭着眼。 时匀对昂吉尔的外貌印象是很深刻的,可是眼前这个人,哪还有之前那位治安官长的一点影子? 他之前宽厚稳重的面容急剧的消瘦了下去,脸颊边长满了卷曲的胡子,还挂着一些不明物体的残渣,不提刮胡子这种事,他到底是有多久没有洗过脸了? “我不饿。”他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 里夫兰夫人吸了吸鼻子,把餐盘摆到了唯一还有点空位的凳子上。 “我们这次来,是还有件事想告诉你。”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昂吉尔疲惫的把脑袋偏向了墙壁那边。 “彭特被录取了,他会和你去上同一所大学。”里夫兰夫人提高了声音。 时匀看到昂吉尔的身躯动了一下。不过,也就这一下了。 他没有把脸转过来,也没有说话。 时匀听到彭特的呼吸声变重了。 “哥哥,你原来不是经常和我说,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我和你一样成为治安官吗?” “那是傻瓜以前的想法了。”昂吉尔依然对着墙壁,声音带着醉汉特有的那种混沌。“我曾经以为自己在干一件有意义的事。可是……你现在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没有意义……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小偷,不管我之前为他们做了多少,也比不上报纸上的一句话。” “不是所有人。”时匀说。 也许是听见了陌生的声音,昂吉尔把头转了过来。 他眯着眼睛,有些困惑的看着时匀。 “你是谁?” “我叫时匀。” 昂吉尔猛地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了他很久。甚至他还动了动手指,把眼睛上的污渍都擦去了。 “你不是……你是个Alpha。” “我来了首都星之后,才发现曾经有一个很有名的Omega和我同名,不过我听说他已经死了。”时匀说。 “他死了?”昂吉尔想一把坐起来,但是他太久没有动了,而且酒精麻痹了他的手脚,他的手想往床上撑一把,但是推了个空,整个人都滚到了地上。 里夫兰夫人和彭特赶紧去扶他,让他坐到了床上。 昂吉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脚,像是有点不敢相信它们变得那么不中用了。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他问时匀。 “他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在一个虫星出了意外,就在一个月前吧。” 昂吉尔愤怒的把手边的一个酒瓶子砸在了墙上。砰的一声把里夫兰夫人和彭特都吓坏了。 “哥你怎么了?那个时匀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彭特不解道。 昂吉尔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墙壁上的酒渍。好像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他明亮了没有多久的视线很快又变得涣散起来,他顺手从床头柜上摸了一瓶没有开封的威士忌。扭开了就直接往自己的嘴里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阿尔瑟斯”小天使的地雷!!投掷时间:2017-09-19 22:13:21 ☆、025 看见昂吉尔又变回麻木的样子,彭特急了。 “哥!你说话啊!”彭特想过去拉他,但是被里夫兰夫人拦住了。“随他吧,别刺激他了……我们已经习惯了……” 里夫兰夫人终于忍不住哭了。 “他自己走不出来,我们也没有办法,他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会照顾好他的。彭特你不一样,你以后会有自己的人生,千万别像你哥哥一样……” 里夫兰夫人的这几句话,可谓是声泪俱下,可是当事人却无动于衷。依然灌着他的烈酒,麻痹着自己。 “我们先出去吧,他现在状态不太好,这种事情也急不了。日子还长,我们可以慢慢帮他的。”时匀也按着彭特的肩膀劝解道。 彭特看了看自己的妈妈,又看了看昂吉尔,最终愤怒转身,拉着他妈妈出去了。出门的时候,他狠狠的摔了门。 门被摔上本会有一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