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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江隐天阴沉着脸,示意单晚婵可以先行离开了。毕竟是地牢,女眷不宜久留。 大和尚再次合十施礼:“女施主请见谅,老纳此举,并非有意难为女施主,实在是事关案情,不得已而为之。” 单晚婵带着侍女就准备走,突然身边的薄野景行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单晚婵一惊,眼里还含着泪花,却连连摇头。 薄野景行啧了一声,活动了一下右手,大步走到大和尚跟前,笑容满面地站定。然后她二话不说,抡圆了右臂,PIA地一巴掌抽过去,正中大和尚的嘴巴。那一巴掌,简直是清脆响亮、快若闪电——她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劲! 大和尚整个嘴巴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也浸出血来。江隐天、江清流都呆若木鸡。薄野景行笑得又亲切又温暖,双手合十,学着和尚念了声佛:“嘿嘿,大师见谅。我这一巴掌,并非有意抽大师嘴巴,实在是想抽‘我佛慈悲’而已。” 元亮大师双唇高肿,脸上还隐隐可见五个指印。他在少林也是地位尊崇,江湖上哪个门派不看他三分薄面?!可就是这样一位圣僧,被一个嘴巴子抽得简直是找不着北。江清流等人都抚着额头别过脸——那画面太美不敢看。 那元亮和尚毕竟是一代大德高僧,也不能真跟一妇人计较。他只能再次深深一施礼,心里不管作如何想,脸上还得笑。 薄野景行也是一施礼,带着单晚婵走出了地牢。单晚婵本来咬着唇泫然欲泣,如今却是又惊又乐,差点笑出声来:“小景,你差点没把那大和尚牙给打掉!” 薄野景行冷哼:“老夫最看不惯这些满口仁义之辈,嘴里说着什么啊不是我说你坏话……结果后面全他妈说人坏话。嘴里说着不是我吹牛,结果后面全他妈吹牛。我告诉你,跟江隐天和这个元亮一比,老夫简直就是孔孟圣贤。” “还有自己给自己封圣贤的。”单晚婵笑不可抑,挽着她走了。薄野景行一嘴巴子抽爽了,这时候正甩着手:“苦莲子呢,快给老夫开帖药!个秃驴脸皮太厚,老夫这手给疼得……” 而地牢里,还静默地杵着几个泥雕石塑一般的人。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堆江湖名宿,愣是半句话说不出。最后只好一声轻咳,顾左右而言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老贼你这真是半点不吃亏啊…… ☆、第32章 将计就计 大和尚实在没脸在江家久呆,下午就带着糊涂庙的人离开了江家。江清流跟江隐天万分真诚地赔着不是,心情却是无比舒畅。 送走大和尚,江隐天难免也斥责了薄野景行一番。但也没当面,只要求江清流好生管教。晚上,江清流进到薄野景行的院子,薄野景行刚刚喝了一盏胭脂花的花粉,这时候正闭目养神。旁边水鬼蕉拿着扇子为他打扇驱蚊。穿花蝶正用粘竿把附近树上的几个蝉给粘下来,薄野景行嫌它们吵得慌。 江清流挥一挥手,示意二人下去,两个人不走——他们又不是沉碧山庄的人,干嘛要听江清流的吩咐? 只有薄野景行一瞪眼:“还不快滚?耽误了老夫生娃,揍死你们两个浑小子!” 水鬼蕉和穿花蝶瞬间大悟,飞也似的跑了。江清流:“……” 等两个人走得没影了,薄野景行笑嘻嘻地站起身来,把江清流半拉半扯地拖回房里。江清流又好气又好笑:“薄野景行,西施的外貌都挽救不了你的猥琐你知道吗?!天天发疯,还以为自己萌萌的呢!” 薄野景行还振振有词:“小儿,老夫这是务实,务实你懂吗?!” 江清流坐在榻上,薄野景行开始为他宽衣解带。妻子每次伺候丈夫,那是贤慧,她却是先扒了他,免得他跑了。 江清流避了一下,没躲开她的贼手,不由叹了口气,也随她去了。反正两个人之间这趟浑水,不黑也黑了。 薄野景行褪鸡毛一样把他扒得不着衬褛,眼见他跑不了了,这才放心,自己毛绒绒地挤将过去。那软乎乎的身子就这么趴在怀里,浓烈的酒香摄人魂魄,江清流伸手一碰,心中隐约有些松动。 薄野景行虽然清瘦,身上也还是有点肉的。柔软的衣料之下,那肌肤跟煮熟之后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腻而弹性十足。薄野景行如同一只大狐狸一样翻出白白的肚皮,让他挠痒痒。 江清流缓缓抚过怀里玉一般温润的身体,慢慢有了些反应。只要紧紧地闭好嘴巴,这老贼当真是颇有几分姿色的——好吧,不仅仅是几分姿色。 他时年二十七岁,跟单晚婵成亲七年,却第一次这样仔细品尝一个女人。薄野景行感觉到他的变化,她甚为满意——看来今天不用神油了。 江清流俯身亲吻她,像一个技艺高强的戏水者,相信自己不会溺于浅滩,渐渐放开了戒心。 这身体正是药性十足的时候,江清流简直无法形容那种美好。不用刻意地控制,甚至不用过多的思索,一切遵从于本心。他在这片丰美的草原上驰骋,仿佛肉身已殁,只有灵魂肆意漂泊,逍遥无羁。 只是后面不太好——他忘了喂薄野景行了,做不多久她就饿了。江清流舍不得放,摁住她强来。薄野景行一拳揍在他左眼,打了个乌青乌青的眼圈。 江清流更是不肯放手,两个人抱成一团打了个不可开交。这种贴身肉博的近战,于薄野景行不利,江清流体力比她强得多。江清流也知道这老贼懂不少东西,但他只要摁住她的手脚,以双腿固住她的四肢,也不怕她玩花样。 薄野景行从床上一直翻到床下,背上被磕了一下,红了一大片。江清流奋力起伏,先前还有意狎玩,后面目光渐渐迷离,牙关紧咬,只顾着自身爽快。 半个时辰之后,他发了出来,这才起身,化了两粒胭脂丸给薄野景行。薄野景行还躺地上,江清流把她抱上床,她眼睛都没睁,闭着眼只喝了半碗胭脂露就睡着了。 江清流整好衣服,也觉得方才着实荒唐。他这半辈子,见不得人的事都是关乎家族荣辱的事儿,如今总算有件私事了。 薄野景行睡得香,江清流试了试自己的内力,如今已恢复了两成左右。再过不出一个月,他定能全然恢复。他伸出手,在薄野景行白嫩修长的脖子上一扣,又隐隐放下心来。 疑虑放下,一股邪欲又萦绕心头,方才抒解过的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在这个老家伙面前,似乎平日里的侠骨豪情都变成了一张可笑的面具。他似乎有些过分地放松了。 他穿好衣服,从小院出来,仍然去了单晚婵的房间。那时候单晚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