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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抱着衣服看他:“你先出去啊。” “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了,我也要换衣服。”庄轶海不为所动,径自换衣服。 梅宝儿看着他把自己剥得光 溜溜的只剩一件内 裤,她瞪着他那丛从内 裤一直蔓延到小 腹上的体 毛发愣。呃,好性 感…… “好看吗?要不要摸摸看?”庄轶海好笑地看着梅宝儿的表情,都无数次裎裸相对了,她还是表现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处 子。 梅宝儿看了眼庄轶海戏谑的笑脸,窘迫地移开视线。 庄轶海低笑两声,干脆利落地穿好牛仔裤,套上灰紫棱纹的V领针织衫,看了看还抱着衣服不动的梅宝儿,挑眉说:“别愣着,换好衣服出去吃早餐。” 庄轶海推门出去后,梅宝儿才开始换衣服。换好衣服出去,庄轶海已经抱着庄采薇在玩亲亲了。 吃过早餐,四个人一起下楼。去取了车,梅宝儿坐在车里对庄轶言和庄采薇挥手说,庄轶海笑:“别忙了,很快就见了。” “嗳,什么意思?”梅宝儿扭头看着庄轶海。 “难得出来一趟,玩够了再回去呗。”庄轶海微微一笑,发动车子驶离。“今天是庄堡的大日子,庄家人都会回去。” “大日子?节日吗?”梅宝儿的好奇心被成□地吊起了。唔,去庄堡过节吗?好吧,至少比回Y市面对那一堆烂摊子强。 庄轶海只笑不语,将车子滑进环城快环线,直接上了高速公路。梅宝儿熟门熟路地开抽屉找CD,挑了张马修连恩的专辑来放。 “绑好安全带,上高速了。”庄轶海放慢车速,让梅宝儿拉安全带扣上。 这是庄轶言的车追上来了,小姑娘在车里得意洋洋地朝他们挥手,车子就刷地过去了。梅宝儿指着他们叫:“追上去,快点!” “40分钟后就在庄堡见了,追什么。”庄轶海满脸黑线,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还搞这种意气之争。 “这是女人的战争,你不懂的。”梅宝儿郁闷地鼓起腮帮子。 “……薇薇读的幼儿园大班还有位置,替你报个名吧。”庄轶海忍笑。 “……不理你啦!”梅宝儿气呼呼地扭开脸。 庄轶海愉悦地低笑,踩油门疾驰而去。 古朴雅致的庄堡一如既往地在秀山丽水间从容向世人展示它的所有内容,古旧的祖屋楼宇与新潮的别墅住宅相邻而建,像是两个时代的人毗邻相居。 现在庄堡庞大的祖屋已经是一种精神与文化的象征,是庄家人用来贡奉和祭祀先人的地方。祖屋的内院有一块石碑,石碑上雕刻铭文,记载着庄氏一族因躲避战乱而迁至南方并建立庄堡的全过程,庄家的族谱也存放在此。 梅宝儿和庄轶海一到庄堡就直接去了祖屋,庄老大父女俩已经在那了,庄采薇提着个灯笼在玩。 祖屋很热闹,尤其是宗祠,偌大个庙堂里香火缭绕,大红的烛案大红的灯笼,族长庄立人在大红的纸张上用毛笔写着字。 庄钧德拿了本线装册子在贡桌上翻,和庄懿德在嘀咕着什么。段云绣醮了软布来拭擦祖宗的牌位,她一抬头看到梅宝儿,马上开心地扔了抹布奔过来。 “宝儿,你这丫头,可算是回来了,我以为你抛弃庄妈妈了。”段云绣凄凉地扁嘴。 “呃,没有,绝对没有。”梅宝儿赶紧抱上去,主动示好。 她算是看出来了,庄轶海完全没和家里人提过他们分手的事,他根本就没打算分手,还假惺惺说什么别的男人比他好就放手,伪善啊腹黑啊。 梅宝儿抽空送了个大白眼给庄轶海,却被他当媚眼消受了。 段云绣不满地瞪着庄轶海,“庄小四你把你那个破公司卖了,和宝儿搬回庄堡住得了。反正庄堡又不是没钱赚,还怕养不起你们吗?” 有儿媳妇撒娇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可是偏偏Y市离得这么远,庄小四每年带宝儿只回个七八次,一次只住个两三天,很不方便联络感情。 “我觉得你有心思想这个,不如花点心思给庄老大再找个媳妇来得实际。”庄轶海把梅宝儿从段云绣怀里抢回来,这老太婆抱这么紧做什么。 段云绣看了看在挂灯笼的庄轶言,撇嘴:“他那块木头,我还不如直接找个孙女婿快点。” 梅宝儿狂汗,催婚狂啊,连五岁的薇薇都惦记上了。 “庄小四你带宝儿回家洗把脸,随便把你二姐三姐叫来帮忙。宝儿,肚子饿不饿?让庄小四给你做点吃的,晚上我们再吃大餐。”段云绣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儿子和宝儿,唔,庄小四这辈子做过的唯一一件让她满意的事,就是找对了媳妇。 庄轶海牵着梅宝儿穿过宗祠,往祖屋里面走。穿过宗祠就是长长的廊房,廊房外面是天井。 天井里有两株三角梅,褐色的长藤蛇一般地攀附在墙上,一直爬到屋檐上,藤上缀满了紫红色的花朵,缤纷畅快得像是燃烧的火。 地上的青石板上落了许多的花,被风吹得满地打转,有的卡在青草丛里了,红绿相映漂亮极了。 “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说的就是这种意境嗳,庄轶海。”梅宝儿挣脱庄轶海的手,跑到天井里看花。她拉着一条长藤,想把它拉下来,但藤抓墙抓得很稳,只晃了两下,掉下几朵花。 “什么高阁客竟去,你乱用诗词。”庄轶海走过来,把梅宝儿作乱的手拉回来,“小心有刺。” 他话才落音,就听到梅宝儿哎哟一声,连忙低头一看,宝儿的无名指指腹上冒出一点殷红的血珠。庄轶海马上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吮吸去血珠。 梅宝儿的心脏隐隐阵阵紧抽,庄轶海温暖柔软的唇舌明明是吮在她指上,却像吮在心上一样让她悸动,十指连心果然是真的。 庄轶海拿出梅宝儿的手指看,满意地发现止血了,她本来就嫩生生的指腹被他吮得粉润润的,可爱得紧。“虽然是扎得早了点,但看来是注定了,这只手指今天无论如何是要流点血的了。” “你在说什么啊?”梅宝儿眨眼,完全听不懂嗳。 庄轶海轻笑,将梅宝儿揽入怀中,“宝儿,我们结婚吧,让一切尘埃落定,当幸福有了名和姓,世间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扰我们了。过去已过,而我们在将来,我发誓我会全心爱你,至死不渝。” 梅宝儿依在庄轶海怀里,眼眶发热鼻子发酸,视线里的三角梅全被水气氲氤成一团团红雾,在微微颤抖着。 她想哭,幸福回来了,也许,它从来就不曾离开过。 秦暮颜发短信给她说,你既然有机会偷看我和庄轶海的聊天纪录,为什么不多看两眼?庄轶海十句话起码有六句与你有关,我一口一个嫂子地叫着你,叫了两年多了,我都腻味了,难道你就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