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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无法回答谢苍穹泣咽的追问,他咬紧了牙关,沈默地躺下了身子,再不说话,再不挣扎。 得不到回应的谢苍穹长声一啸,双目变得更为赤红。 他猛地将谢玄衣身上的衣物统统脱了下来,按住对方的双肩,再度埋头在了对方的胸膛之上。 谢苍穹泄愤般地亲吻乃至是啃咬著谢玄衣的乳头,嘴里竟渐渐有了血腥之味,他一手托起了谢玄衣的臀部,急促地拉下自己的衣袍,掏出分身便擦到了对方的滚烫的腿根处。 “唔!” 对一个不举已久的男人来说,被人强行插入菊门的滋味并不好受。 谢玄衣感到自己的後穴被谢苍穹那根因为欲望而变得粗大滚烫的肉棍塞得满满的,内壁被磨得好痛。 他咬了咬牙,手悄然地抓紧了地上的毛毯,试著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这根东西。 谢苍穹红著眼重重地挺起了眼,此时的他并不比谢玄衣清醒多少,内心中的欲望以及欲望深处的悲哀牵引著他走向了一条疯狂的路。 “哥……哥……” 英俊的面容略略有些扭曲,谢苍穹似乎是被谢玄衣後面夹得有些发痛,但他仍固执地重重冲撞著对方的身体,一次次把自己的分身插入深处,然後再慢慢抽出。 “呃……” 醉意被痛醒了大半的谢玄衣根本不敢去看谢苍穹此时的表情,他扭著头,身体内部早被操弄得又热又湿。 然而他胯间那根东西却静静地匍匐著,根本无法与谢苍穹那根一较高下。 谢苍穹也注意到了对方不举的胯间,他怜惜地握住了谢玄衣疲软的分身,在手里一阵温柔的揉搓。 上下都受到刺激,谢玄衣的分身这才稍微有了些感觉,但是却仍无法完全地硬挺起来,只那麽尴尬地半硬在谢苍穹的手中,任凭顶端淌出一些晶莹的液体。 这对谢玄衣来说,乃是一种不可言喻的耻辱。 “够了!” 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代表著谢苍穹正在步上高潮,可谢玄衣却始终达不到自己想要的快感。 他感到自己的下腹憋了一团火不得释放,而谢苍穹则在为这堆无法释放的火继续添加柴火。 汗水开始从谢玄衣的身上渗出,半硬的分身软软地耷在他胯间的耻毛间,颜色深沈的铃口依旧只能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难受的滋味让谢玄衣几乎不能呼吸。 他张大嘴重重地喘著气,後穴的痛已夹杂了阵阵来自深处的刺激。 “苍穹啊……帮帮我……” 谢玄衣皱著眉,手颤颤巍巍地握到了自己疲软的分身上,不管怎麽搓弄都仍是没法完全挺立。 突然已濒临高潮的谢苍穹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变得更为疯狂,他握著谢玄衣的腰,半眯里的眼里沦陷著禁忌的疯狂。 一丝血迹混合著谢苍穹射出的白浊从谢玄衣的菊门边流了出来,而一泡黄色的尿液亦从谢玄衣的分身中流了出来。 方才谢苍穹最後疯狂抽插之时,谢玄衣竟惊喜地感到自己下腹从紧绷中赫然一松,可惜他还没高兴完就察觉这感受不过是自己被弟弟操得失禁罢了…… “呃啊……”谢玄衣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看自己现在的丑态。 他不过是一个被亲弟弟操到尿流的男人。 谢苍穹似乎也是没想到谢玄衣竟会被自己操得失禁。 他赶紧从对方身体里退了出来,紧接著扶起了一直躺在毛毯上的谢玄衣。 “皇兄,你,你还好吧?” 他扯过自己锦袍,也不顾这乃是帝王方能穿著的上好锦缎,竟擦拭起了谢玄衣的下身。 谢玄衣心绪难平,他猛地挥开了谢苍穹的手,一把拿过自己的衣物,遮了下身,自怨自艾地苦笑道,“没事,现在,你总该放我走了吧?” 谢苍穹缓缓地松开了搂住谢玄衣的手,眼看著对方颤颤巍巍地穿好了衣服,跌跌撞撞,却是头也不会地冲了出门。 (0.3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五十一 完结) 宫殿之中,龙椅之上,黑色龙纹的帝王之服严整地穿在了昔日摄政王谢苍穹的身上。 他威严地环视著匍匐在自己面前的百官,目光随即越过众人,投向了茫茫的宫门之外。 便在那倏然之间,谢苍穹威严的神色渐变忧郁,他的唇动了动,却不能吐出心中所想。 哥,你放心地走吧,我一定会连你的份一起好好守护我们的国家。 纵然……我将永远地坐在这孤独的帝王位子上。 一辆从皇宫後门悄悄出来的马车正慢吞吞地走在道上。 谢玄衣满身疲惫地躺在马车的一角,似笑非笑地看著不知为何又将自己锁了起来的谢潜鱼。 “你这是干嘛呢,小鱼儿?”他扶著酸痛的腰,勉强坐了起来,裹了裹衣襟。 谢潜鱼跪在他身边,不停地拨弄著自己那副银色的指甲,他低下一头火焰般的长发,有些尴尬地说道,“三哥其实说得也对,我也不知自己什麽时候又会变成那般怪模样,要是万一不能控制心智误伤了兄长你便糟了。” “哈哈……小鱼儿啊,你真是傻得可爱。” 谢玄衣招了招手,谢潜鱼立即凑了上去,眨著眼将自己的头枕到了对方的膝上。 “哥,我以前那样伤害你,你总得给我点惩罚,不然我的良心会不安的。” “惩罚吗?”谢玄衣笑著拍了拍谢潜鱼结实的屁股,想起了对方变成巨兽时那般威风凛凛的样子。 那模样的谢潜鱼著实比现在人形的他有魅力多了,而且对方几乎垂到地上的巨根也是那麽可观,这才是真正的伟具。 “现在我不是皇帝了,身边也没个人指使,那你以後可得好好照顾兄长。替兄长做饭,替兄长洗衣,替兄长捶背……还有,替兄长暖床。”谢玄衣狡黠地一笑,用手轻轻揉了揉谢潜鱼那头浓密的红发。 谢潜鱼听得脸上一红,挣扎著抬起了头,他吃惊地盯著不似在说笑的谢玄衣,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咕噜了一声。 “瞧你这傻样!我逗你玩呢!哈哈,我的意思是你那身皮毛挺暖和的,此去北疆必然寒冷非常,届时你自然就要替兄长我暖床了,不然那麽冷的地方,你叫我怎麽安然入睡?” “唔……自然。” 谢潜鱼不好意思地又把头垂了下去,他的脸此时已经涨得绯红,手也不知该放在何处才可以掩饰内心的慌张,最後只好一把攥住了胸口那根谢潜龙留给他的骨雕链子。 还是自己的弟弟最可靠,连他留给自己的东西都带著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谢潜鱼的内心渐渐平静了下来,脑中浮现出了谢潜龙那张风华绝代的容颜,他并不知道对方此刻身在何处,但总有一种他就陪在自己身边的错觉。 谢玄衣一手拨开了窗帘,往外看去,来来往往的人群很快就都被抛到了马车後面,就好像那些过往一般。 这个时候早朝该结束了吧? 谢玄衣闭上眼,颓然地又坐了回去。 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