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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又谄媚。缓缓挺腰,让自己的宝物一点点挤进水嫩嫩的娇处,像是扎进了丝滑软糯的年糕里,让范炎霸从脚趾到头顶都有极美的舒爽感。 最终还是被粗大的硬物塞进了肿痛的穴眼儿,撕扯撑开的火辣辣疼痛让柳沐雨止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在这个流氓面前,自己早就没有尊严可说,最羞耻的地方总是被范炎霸这么强迫着打开,从来不顾及他的感受!虽说这种强迫的奸淫每每最后也会给柳沐雨带来灭顶的快感,但是为什么范炎霸就不能体贴爱护自己一回? 两人之间的感情微妙地交流变化着,忘记范炎霸原本就是流氓无赖恶霸,也忘记了最初他强迫式地奸淫了自己,柳沐雨只觉得现在既然已经是喜欢了,两人的关系也就平等了,拋却面子柳沐雨哭嚎着,尽情发洩自己的不满:“呜呜呜……让你别进来的!你这恶霸就图自己爽快,那里好痛啊!” 昨天被哄骗着操干了一回,今日还是没躲过去,什么喜欢、爱护,都是屁话!范炎霸没有一次顾忌过自己的感受,这让柳沐雨心底非常委屈,这不是事后能不能舒服就了结的。 范炎霸抱着柳沐雨的屁股,在他白皙的后背上洒下一片轻吻:“别哭,别哭,我的心肝儿宝贝儿,你哭得爷的心都疼了……求你让爷操了吧,爷明天就要去湖西郡办事,这一走可要半个月去了,你今日要是不让爷操够了,爷这半个月可怎么活哟!” 要离开半个月?柳沐雨心里猛然松了一口气,想着这色魔恶霸要离开半个月,自己将是何等的自由轻松,可转念又一股不舍涌了上来,这要是没这冤家缠着闹着,这半个月怕是会冷清很多吧…… 看出柳沐雨心软犹豫,范炎霸支起腰,小心翼翼地继续向里挺进:“爷的小母狗,真想把你拴在爷的裤带上,去哪里都带着……没有你,现在爷都不知道该怎么睡觉了!爷现今儿可是把你装心里了,从早上睁眼就开始想你,一直到晚上灭灯……爷这半个月见不到你,还不知道怎么熬过去,你就不能忍着点,把爷装进你身子里疼爱疼爱?” 哄情人的风流话,范炎霸嘴里是从来不缺的,几句话就说得柳沐雨牵肠挂肚起来。柳沐雨在情爱上心思单纯,这两个月的纠缠和这半个月来的日夜相伴,心里已经认了这个伴侣,想到真要分别那么久的时日,且不说自己的相思之苦,这只流氓的兽欲定是熬不住的,心里想着,嘴上也就软了下来。 “你……你且轻些操弄,这几日被你做狠了,身子一直不太舒服……”还没说完,柳沐雨就红了脸,他说这话不是明白地告诉范炎霸,可以随意奸淫自己了?想到这禽兽在床上的各种手段,柳沐雨立时有些后悔…… 范炎霸心思可是灵活很多,听了柳沐雨的话,哪里容得他反悔?抱着柳沐雨的白屁股一扎到底,嘴上宝贝儿心肝儿地叫着,腰力不减地在柳沐雨紧窒的水眼儿里抽插操干,抡着一很粗大肉枪转碾磨挑,直把柳沐雨的小淫洞刺激得抽搐不止,一阵阵快感伴随着酸涩的疼痛升腾起来,让柳沐雨忍不住尖叫连连。 第四章 再说楼下庆达年被范泽拦了路,坐在一楼的通堂食不知味地喝了几盏小酒儿,眼睛一个劲儿地瞟着二楼的楼梯口,却始终探看不到任何动静,想那范炎霸可是花中战神,若真得了那美人儿的身子,一时半会儿也是收不了云雨的,庆达年心中有些醋酸,掏出银子结了酒钱,踢踏着步子走出了醉仙楼。 站在街面上抬头看那二楼的窗户,只见窗帘布影摇动,哪里还有美书生的影子?心里更是觉得一个心愿未了,跺了下脚庆达年心里暗道:我就不信寻不得你!带着股醋意,气哼哼地离开了。 而在醉仙楼二楼最隐秘的包间里,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声浪语一直不断。 “好哥哥!亲哥哥!不能这么用力……母狗快受不住了!母狗的骚穴眼儿被哥哥操得酸死了……”柳沐雨被范炎霸操得眼前一片白光,什么礼义廉耻都消散在情欲之中,脑子里只剩下身体的尖锐快感,每一丝抽搐兴奋,如同一个个纹身,烙刻在柳沐雨的身上心上。 整个雅间里都弥漫着雄性交欢的腥膻味道,“嗞嗞”的水泽声和皮肉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柳沐雨被范炎霸强压着奸淫,身体上承受着痛苦与快感的交错叠加,让柳沐雨的神智几欲崩坏。 “主人……母狗的好主人,用力!用力!嗯……快点……让母狗泄了吧!受不住了……”柳沐雨如同妖魅的雌兽,在范炎霸身下婉转哀求,美艳得让范炎霸心疼,柳沐雨因被凌虐而散发出的淫荡美感更让范炎霸想要欺负他,强暴他!把他玩坏了,玩疯了,让他只能躲在自己怀里,再去不得他处! 眼前这只淫浪的雌兽是他范炎霸一个人的!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如此执拗的独占欲,范炎霸红着眼睛狠狠地操着柳沐雨的淫洞,却好像怎么也不能解渴,心里还是不满足!垂眼看到腰间别着的护身金牌,范炎霸想都没想就摘了下来,直接挂在柳沐雨的脖子上。 “爷的好母狗,这个牌子你带着,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爷的人了,谁也不能再欺负你……”那块金牌是范炎霸出生时范母特意命人做的护身金牌,牌子正面中心刻着一个大大的“范”字,周围是福禄寿喜四种吉祥图案围绕,背面印有“炎舞九天”四个大字。 这块金牌二十几年来范炎霸从未离身的带着,周围相熟的人都知道这是范炎霸最看重的东西,到不是说这金子有多贵重,只是从小带着有了感情,是范炎霸最重要的信物。 柳沐雨此时已经被范炎霸操得失了神智,眼睛无神地看着脖子上垂挂的重物,只觉得随着身体被操干而摇晃的牌子,一下下打在胸口,让他没来由的心疼。 “既然母狗收了爷的定情信物,那母狗也得给爷个回礼吧!?”范炎霸淫坏地笑着,他已经向柳曾氏提了亲,如今又赠了柳沐雨定情信物,他就不信等从湖西郡回来后,柳沐雨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耳朵根本听不进其他话语,柳沐雨此时被情欲所惑,美目垂泪,嘴里只是断断续续哀求着:“爷……哥哥……主人……母狗要来了,让母狗到了吧……” “乖狗儿,要春潮了?”在柳沐雨耳边猥琐地问着下流话,范炎霸心里顿时有了思量。 柳沐雨胡乱地点着头,如今他被情欲牵制,只图那一时的快感,哪里还顾得了操干后的肿痛后果? “嗯!啊啊!母狗想泄了……让我泄了!再用力操那里!” 汗湿的头发贴着面颊和脖子,柳沐雨一副受尽凌虐的凄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