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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条规矩,以後要背熟了,有忘记找蓝管家给你写下来照著背,下次要是再错了,每一个字都要罚10板子。"紫御的嗓音,温柔的就像这个季节里的暖风,可说出来的话还是不禁让汐打了个寒颤。 "不用那麽害怕,你不犯错,我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罚你。"紫御拿起纸巾擦了擦汐泪湿的小脸,避开了伤处,把他抱坐在自己的怀里,"从明天起老师就会你房里给你上课,我特许你在你自己房里的时候可以穿上衣服。有什麽需要你也可以尽管和下人们提,但是学习的事情一点不能松懈,知道吗?" "知道了,主人。"靠在紫御的怀里,好像先前所有的恐惧、疼痛都会立刻消失不见。 汐开始相信,其实主人也是很疼爱自己的。 第三十一章 安置好了受伤的汐,看著天气晴朗,紫御决定去院子里走走。可还没跨出院门,却瞧见了一个最不应该在此时、此地出现的身影。 并没有因为这个人的出现扫了自己的兴致而生气,紫御的嘴角反而扯出了一个弧度。 这个小子,总喜欢用各种方法来挑战他的权威,今天竟然都有时间来逛花园了?看来最近真的是疏於管教了。 想著,紫御已经悄悄地站在了那人的身後。 眼前的人儿倒是丝毫都没有察觉紫御的到来,专心致志的研究著面前一大片的玫瑰,虽然这种花很常见,可不知道为什麽紫御宫里栽种的这些,却有著很独特的感觉,让人久久都不忍离去。 "看够了吗?"紫御轻笑著问。 "主──主人?" 眼前的人被这突然的声音给吓得不轻,刚想转身跪下认错,确不料脚下泥土湿滑,竟一下子就倒在了花丛中。 "啊──"花枝被压折了一大片,花茎上的刺有不少都穿透了衣衫,刺进了皮肤里。 一时之间他也只能倒在地上哀号:"哇──好疼──" "哼!还真是有雅兴呢!都学会赏花了?"看到自己精心栽培的花朵竟被这个冒失的小子毁去了不少,紫御脸上的笑容尽失。 紫御的一句话,让他忙不迭的爬了起来,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跪在了紫御面前:"主人,绽知错了。" 偷偷拿了仆人的衣服穿了溜出来已是大错,现在还压烂了主人的花,这次他是怎麽也逃不过重责了,绽小声地在心里为自己哀悼。 "你哪里有错?倒是我不该贸贸然出现,把你吓著了,还害你受伤。"紫御的语气中,听不出半点的怒气,只是这冰冷的声音,却像是一把冰刀直插进你的身体里。 "绽不该偷拿别人的衣服私自跑出来,还弄坏了主人的花,请主人责罚。" 因为绽坦白承认的态度,紫御紧绷著的脸似是缓和了一点,可话语却丝毫没有缓和的意思,"我那管的了你,起来吧!回去处理下你的伤势要紧。" "主人,绽真的知道错了,请主人息怒。"紫御的毫不客气地讥讽,让绽知道这下子主人是真的气极了,又怎麽敢站起来。 紫御也不再说话了,只是低头看著满身泥泞的绽。 "主人,听说绽那孩子偷跑出房了,是不是出了什麽──天啊──"蓝管家急匆匆地赶到,刚想问一下情况,可眼前的一片狼藉,让他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不小的一片玫瑰花枝已经倒塌,地上散落著纯白的花瓣。跪在花丛旁的绽一脸狼狈像,衣衫褴褛,脸上、手上有多处被玫瑰刺划伤而渗著血,看著阵势恐怕身上的伤更严重。 不过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主人对这片玫瑰花丛的是极度的喜爱,除了每天定时的浇水施肥以外,一切大小事宜皆是亲力亲为。这下子无端的被绽弄坏了一片,还不知道该多生气。 "主人,外面天凉,有什麽事进去说吧!"看到面前的两个人一直僵持著都不说话,蓝管家开口道。 "嗯!"紫御转头看了一眼蓝管家,想著再和这个孩子计较下去也没意思,转身向房内走去,边走边问著,"差不多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吧?" "是的,午餐都准备好了。" "汐那边怎麽样了?" "那孩子像是累了,睡著了。要不要叫他陪主人一起用餐?" "就让他睡著吧!" "主人,绽还在院子里呢?不让他回去吗?"管家小声地提醒。 原先因为转移的话题还有些舒缓的气氛顿时因为这一句话又僵硬了起来,紫御冷哼了一声道:"随他,他喜欢跪,就让他在那跪个够好了。" 第三十二章 随著紫御和蓝管家的离开,院子里又恢复了宁静。 绽似乎彻底变成了被遗忘的人,再没有人来和他说过一句话,偶尔有打扫庭院的仆人经过,也都不多看他一眼,而绽却依旧跪在那里不敢动。 第二日早晨8点,蓝管家敲开了紫御的房门,"主人,该起床了。" "是你?绽呢?"虽然汐也已经正式成为了紫御的奴隶,但是这一段的一直都是绽每天来叫紫御起床。 "还在院子里跪著呢!主人这次发那麽大的火,那孩子想必是怕了。" 紫御听了点了点头,穿上了衣服走到窗前向下看了看。 绽的确还跪在昨天的地方没有移动分毫,身上的血迹都已经凝固。清晨格外阴冷的露水也让绽的头发上蒙上了一层水汽,刘海紧贴住了额头,嘴唇也冻的有些发紫。 这样下去,不用处罚,估计他自己也会病倒。 "给他收拾一下,一会把他带到调教室等我吧!对了,别忘记给他煮碗热粥,晚一点再端到调教室里。" "是的,主人。" 早餐过後,管家告诉紫御请来给汐上课的老师已经到了,紫御吩咐了下人把老师带去了汐的房里,并嘱咐他每隔几天记得把汐的学习情况报告给自己,随後去了调教室。 调教室里,绽已经洗了澡,脱了衣服跪在了房中央,身上的伤口都是些小的刺伤和擦伤,并没有大碍。 不过毕竟跪了一整夜,脸色看起来还是很差。 紫御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手中拿了个精致的白色瓷瓶把玩著,"看来真是我没把你教好,你是越来越胆大了啊?" "主人,我以後不敢了。"绽低著头说。 "还有以後?"紫御的嘴角微翘,却又不像是笑,冷冷道,"就这次还嫌不够?" "绽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请主人重罚。"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