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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这戒指是DR的吧?听说一个人一生只能定制一枚,寓意一生唯一,妈呀,大晚上的还喂人狗粮。” '恩爱’的一幕定格在媒体的镜头里,很快就上了微博热搜。 娱乐记者们也深知祁骁的身份,所以文案都是往好了夸,什么天生绝配、总裁霸道宠妻,惹得下面一群看多了霸道总裁文的小粉丝一阵狂魔乱舞。 【是菊菊呀: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当杠精有点紧张,你……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总裁,来接小娇妻为什么不开坦克来?再次等也得开个宇宙飞船啊,你……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总裁。】 【光光爱看片:瞧瞧我家初初,脸都红了,今晚是不是回去后要努力造人了?想知道总裁大人一夜可以多少次?】 【污气大王:生二月台,生二月台。】 【钮钻禄回复污气大王:双胞胎,双胞胎。】 【祁初初回复钮钻禄:我投胎!】 上了车,车在外面媒体与粉丝的人流中缓缓开到马路间。 祁骁试着往温时初旁边挪,然而青年靠着车门边坐,丝毫没有想要被亲近的样子。 “抱歉,这个戒指我是用手指大概量的,没想到会小一圈,我过两天再去找人修改。 “不用了,就这样吧。”温时初目光落到外面来来往往的车流中,瞬息万变的街边霓虹将青年的脸晕染上不同的色彩。 青年手指不经意间摩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尝试着把戒指戴进去。 可是失败了,戒指依旧卡在无名指的中间关节处,戴不进去。 车子一路行驶到别墅,温时初在疲惫中渐渐陷入了沉睡。 熄了火的车停在别墅里,江冥刚想说话,被祁骁一个眼神吓到噤声,手动用缝上嘴巴拉链。 【祁总,我晚上跟人有约,所以我能不能……惶恐脸jpg.]江冥打字给祁骁看。 【约会?】 【就是……有约。】江冥的脸在黑暗中都能看得出微微发红,红到冒烟。 祁骁手掌挥挥,示意江冥可以走了。 江冥如得大赦,轻轻解开安全带,小心翼翼地走出车门。 关上车门的一瞬,江冥瞬间切换模式,撒欢似的跑了,犹如一只哈士奇幼崽。 祁骁眉头微蹙:做他的助理难道很折磨吗?扣工资。 逼仄的车内空间,除了微弱的汽油味,更多的还有来自青年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 那被白色衬衫衬托得雪白的香脖,跳动着青粉色的血管,嫩到让人想狠狠在上面吮出草莓印。 已是深秋的季节,夜晚骤凉,车子熄了火之后温度很快就降了,温时初身体蜷缩,紧闭的眼睛微微发颤,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祁骁褪下西装外套,轻轻盖在温时初身上。 倏地,青年醒了,困倦的眼神看到了眼前的男人。 “我没想打扰你,就是想绐你盖个被子。” 温时初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恍惚间,好像记得很久以前,祁骁也做过同样的事,给他盖衣服。 随着意识渐渐清醒,胃部那股恶心想吐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来不及回应,温时初匆忙推开车门,踉踉跄跄地跑进别墅,摸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祁骁吓坏了,紧随其后。 “小初,你怎么样了小初?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祁骁不停顺着温时初的背,大手轻轻拍打,清晰地感觉到青年干瘦的身子颤抖得厉害。 吐完了,温时初喘着气,冲掉马桶。 还没站稳,忽然就被祁骁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咳。”温时初小声抗拒着,苍白的脸无力地搭在男人胸膛边,嘴唇发白。 祁骁紧张兮兮地抱着温时初,把人放到卧室床上,找来了医药箱。 检查身上是否有伤口,测量体温 甚至还做了膝跳反应检查。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可能是晕车了。”温时初坐起来,想回软软的房间,可脚丫还没来得及够到鞋子,就又被祁骁按回去,并且盖上了柔软的毛毯。 “我明天扣江冥工资。”祁骁脸色弥散着寒冰。 车是江冥开的,竟然害得他的小娇妻晕车,理应扣工资。 “江冥他加班到那么晚已经很辛苦了,你不绐他加班费,怎么还要倒扣他工资?”温时初眉头微蹙,怎么看怎么觉得祁骁像个无良老板。 “那就不扣了。” 另一头,正在约会的江冥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温时初没继续留在祁骁房里,回到了跟软软的房间。 快到半夜十二点,房间门忽然被扣响了。 —道门缝悄悄打开。 温时初还没睡,看到是祁骁,小声道:“干什么?” 睡在床尾猫窝里的狗蛋伸了个懒腰,歪歪扭扭地跑出来,软乎乎的爪子扒拉祁骁的大腿,卩苗呜[]苗呜叫。 “我煮了碗面。”祁骁低头,发现了瘦不拉几的狗蛋。 小狗蛋的鼻子很尖,这才刚开门,就嗅到了面的香味,卩苗呜着想要吃。 温时初愣了愣。 因为之前吐了的缘故,确实是饿了,只是没想到,祁骁会注意到这点。 “你要是不想吃就算了,我就问问……”男人话未说完,温时初静悄悄地起身,绐软软盖好被子,出了房间。 祁骁松了口气,被扼制的心脏恢复了心跳。 暖黄色的灯只开了一扇,恰好将桌子照得泛光,温时初小口小口吸着面。 因为面里有很多西红柿的缘故,酸酸甜甜的很开胃,温时初很快就吃完了一整碗。 “谢谢,很好吃。”温时初抬头,才发现祁骁碗里的面几乎没怎么动。 男人从头至尾都在看着他吃。 “你喜欢就好,我还担心西红柿放多了你会不喜欢。”祁骁俊逸的脸庞露出违和的孩子般的笑。 静谧的夜,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风停了,叶落停了,沉寂烦躁的心也渐渐归于平静。 温时初在雪白发亮的碗底看到了模糊的自己。 “瞄呜,瞄呜。”狗蛋奶凶奶凶地跑出来,温时初抱起狗蛋,塞到怀里,小心呵护。 小狗蛋蜷缩在温时初怀里,很快骂骂咧咧地睡着了。 “上次撒谎,是我不对。”祁骁健硕的身体站起,高大的身影打在温时初脸上。 男人目光严肃:“我对傅文,真的从来就没有一点感情,以前也不过是有婚约在身,可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我知道我以前伤了你太多次,不相信你,伤害你,骗你……可我不想失去你。” 男人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餐厅里,搅拌着番茄里的余香,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温时初逐渐快速的心。 “其实,我也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