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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沈府多好,她把公主份例交给阮梨容,一切家事由阮梨容打理,她只需要吃喝玩乐即可。 开始,她伤心儿子和阮梨容亲近不和自己亲近,没多久便给肚里的小的折腾得顾不上重锦了。 她这一胎怀得很辛苦,远比怀重锦那时折磨人,好在,现在有修七给她整弄,不舒服时,就整治修七出气。 春日刚过,沈府里一大家子人一齐搬家,住到相府去了。 阮梨容害喜了,丁氏不放心,要亲自照顾,丁氏若是来沈家住,夏知霖势必也跟过来,官员来来往往,宅子便太小了。 女儿和女婿竟住到相府去,太后觉得有些没面子,再次提出赐宅第。 “不要。”苻锦振振有词,“重锦只跟阮梨容,我要看儿子,不跟着去怎么办?” 她才懒得打理家事呢,而且,她很忙,要整弄修七,着实忙不过来。 “夏相和夫人不嫌麻烦便可,母后就不要操心了。”皇帝觉得不错,妹妹住到相府,私心里,他觉得自己好像和夏知霖的关系更近了,不只是君臣。 阮梨容其实成亲才四个月就害喜了,时间不算长,可因为之前不能怀胎的说法,又加上是死里逃生捡回的命怀上的孩子,一大家人把她当露珠儿捧着,小心翼翼半点不敢疏忽。 最最紧张的,却不是沈墨然,而是才六个月大的重锦。 “这孩子啊!”阮梨容有些无奈地对苻锦道:“我看,我生下来的如果是女儿,就许配给重锦做媳妇吧?” “女儿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你觉得好就好。”苻锦酸溜溜道。她肚里也有一个,怎么不见重锦每天哦哦呀呀要求趴肚子上听,她昨天喝水噎了一下,咳嗽了许久,也不见儿子投来关心问询的眼神。阮梨容有时稍咳一声,儿子立时紧张得变了脸,眼珠子不转看阮梨容肚子。 ☆、89见针插缝 私下里,沈墨然和阮梨容也讨论过重锦。 “这孩子是不是跟咱们一样,也是重生的?” “我猜是,反正不是刚出生的婴儿。”阮梨容道。她现在只要重锦在一旁,是不敢与沈墨然亲热了。 “不知什么时候,这小家伙才肯不粘着你。”沈墨然长叹,有些熬不住。 他和阮梨容这些日子,别说恩爱,连亲吻的时间都没有。 这不,才说了几句话,重锦在厢房隔壁又哇哇大嚎了。 阮梨容刚伤愈活过来时,那小祖宗倒颇有眼色,乖了许久,晚上虽然眼光恋恋不舍,却还是乖乖地给奶娘抱走,自从诊出阮梨容有喜后,他简直就是阮梨容的影子,粘得那叫一个紧。 “墨然,你发现吗?重锦好像对我肚里的孩子特别关注,我觉得。”阮梨容沉吟,道:“我感觉,我肚里这个孩子,一定是个女孩。” “我也感到了,他好像是为你肚里的孩子而来的。” 重锦嚎得更大声了,奶娘哄劝声急了。 “别理他。”沈墨然憋出火了,也不是非得要做,摸摸亲亲,脸颊贴在一起香香,也是好的。 细碎緾绵的亲吻点点洒洒落在阮梨容脸上。 素肌如玉,檀口泛香,眸似烟波,长睫像羞涩的蝴蝶轻轻地无助地眨动,像拒绝,更像在盛情邀请。 沈墨然陶醉地感叹:“梨容,你越来越美,越来越香甜了。” 温柔的呢喃,温柔的动作,墨黑的眼神也带着温柔的绵绵情意,阮梨容沉迷了,再没力气推开沈墨然。 四个月没有亲密过,只是浅尝轻触,沈墨然就有点控制不住了,先时想着亲一下,这一亲上了,却想要好好温存一番。 一件件扯掉阮梨容的衣裳,因害喜而更加嫩白bao满的山峰扑了满眼,摸着滑腻的ji肤,太久没上阵过的rougun急切得差点未进洞便缴械。 害喜后的shenti似乎更敏gan,不消沈墨然几下mo弄,阮梨容已经情-动。 沈墨然摸到下面时,阮梨容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他的怀里,眼角湿润,春-情萌动,妩-媚异常。 滚-烫的火-热的物体凑近阮梨容缝隙,戏虐的顶撞摩擦着。 难以形容的酥ma和强烈的渴求涌上心头,阮梨容再也忍受不住,轻捶沈墨然,哼道:“别胡来。” 这时的别胡来就是快点来,沈墨然领会得。 “趴着吧,别压到肚子。”沈墨然温柔地道,扶着阮梨容双手按到圆桌上,提起她的腰,使她高高翘着,他趴在她的背上,红果地毫无间隙的相贴。 那物滑进去时,阮梨容不自禁地哑叫了一声,沈墨然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久旷的shenti微有羞涩,也更加地容易动念,沈墨然每一下击进,都引起阮梨容难耐的轻颤。 麻、胀、痒……各种让人疯狂的感觉完全占据了阮梨容的思绪。各处感官充斥着沈墨然强烈的男人味,还有他带来的灭顶的魂-消滋味。 阮梨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尖叫,尖叫声从喉间逸出后,却是低细绵软无力的吟哦。 来自背后的抽cha和撞击越来越快,阮梨容的头脑渐渐空白…… 开了禁,一次怎么也要不够。 嘶吼着上了峰顶后,不消片刻,沈墨然又迫不及待动了起来。 “轻点儿……慢点儿……” 情浴熏染着的声音低细无力,晕红的小脸上明眸水汪汪的含着情意的波光,沈墨然心头那把火更旺,热浪烘烤袭击,下面火热地动起来,哪克制得住软和着来呢。 底下忙着进出,上头也饥着,密不透风地亲吻,吻得阮梨容头昏脑胀。 脑袋迷迷朦朦,下面被撞击的地方感觉却很清晰,ma酥-酥的刺ji席卷了整个身心…… 久旱逢甘露,两人颠来倒去,神迷意乱直整弄了一个时辰,事毕阮梨容浑身舒畅,沈墨然帮她擦身洗浴时,大手在身上各处游走又把阮梨容弄得低喘不已。 躺到床-上闭上眼睡觉时,阮梨容迷迷糊糊想,怎么没听到重锦的哭声了。 重锦已经哭哑了嗓子,被苻锦强行带走了。 不只沈墨然和阮梨容私下悄声说,就是苻锦,在吃醋了些时后,也隐隐有些发觉。 这晚体罚修七时,苻锦叹道:“阮梨容和沈墨然真不容易,给重锦緾得那么紧。” 我更不容易,人家还能觑空来上一次,我每天晚上给你各种捉弄,硬绷绷的却又不给我,更可怜。修七在心中默默说着,不过禀承苻锦最大苻锦说的都是对的原则,忙点头附和,见针插缝求-欢:“公主,说不准哪天儿子就回来緾咱们,咱们还是抓紧嗯个吧。” “我怀疑,你这么容易饥渴,到底能不能为我守身如玉。”苻锦么了修七一眼,上上下下打量片刻,腆着大肚子,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