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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它明天就跌,方云帆才不相信。 沈宴珩咬了一串关东煮,道:“他们公司法人都做好一切逃跑准备了,现在不卖还什么时候卖?”这个时候涨停,明显就是障眼法,稍有点金融知识的人可能都觉得不对了,涨几个月,应该是后继无力的时候了,又连续三天涨停板,怎么可能?但哪怕知道不对的人都想来搏一搏,里面的利润太大了。 方云帆面色微变,从这消息中知道了点儿端倪。拉了拉沈宴珩的衣服,低声地道:“可你堂哥他还在想法子收购,只是一直买不到。” S市交易所有沈丰兴的关系在,若沈宴珩卖了股票,十有八.九会落入沈宴斌的怀抱。 沈宴珩冷笑一声,道:“由得他收购,老子聪明,儿子怎么就这么蠢,赔死他。” 卖了所有的股票,没半个小时就买卖成功,沈宴珩先前炒股买了全身家当两万五千四百多块,卖掉以后就是近四百万,这么大一笔交易按理来说不会太快结束,但是,半个小时竟然就完成了。 沈宴珩把钱都提到自己卡里的时候方云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们家财大气粗,但四百万也不是小钱了。沈宴珩爷爷想让沈宴珩与他叔叔学着一起管理宏腾股份有限公司,沈宴珩受了不少的打压,窝了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 要是沈宴斌真的都买了,这股票一跌,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13.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再次遇到了沈宴珩,陆明朗的心情非常不好。 看这个时间点,沈宴珩是已经回归B市沈家了,怎么两次都在S市遇见了他?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狗屎运? 回到了陆家塘,高考考完的盛建明和崔振翔天天来找他去玩。陆明朗心情本来不是很好,跟着他们玩了一段时间却也好了不少。 不过是两次见面而已,算不了什么。 考试成绩快出来的那天,陆仲柏又带着东西上陆明朗家门了。 陆明朗接待了他,婉拒了礼品,陆仲柏轻叹了一口气,道:“你堂哥他考得不好,虽然分数线还没出来,但他应该是落榜了。” 陆明朗不动声色地道:“那真的太可惜了。” 陆仲柏便透露了陆明伟想要复读的消息,并道:“明朗,我听说你之前在学校里分享了学习计划?能不能……”他面上露出一些为难的神色。可这个年代能下决心复读都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了,与之相比找亲戚帮忙根本不算什么。 陆明朗道:“我的计划已经给老师了,自己不太记得。不过每个班的后面都还挂着计划,我们班主任陈老师说不会把计划撕掉,下一届的学弟学妹们也可以看。” 陆仲柏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好好好,那这样的话明伟他复读应该也能看到。” 陆明朗和他寒暄一阵,陆仲柏问他分数时,陆明朗不好撒谎,没说太多,只含糊说本科是能考上的。陆仲柏由衷地恭喜了他,只不过面上仍旧透露着惆怅,道:“希望明年明伟也能考得好一些,我会让他多看看你的计划。” 陆明朗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应是,但那份计划对陆明伟会不会有很大的作用,他心中和明镜似的。 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若没有十足的自制力或者其他人监督,要保持那个强度训练非常难。 陆明伟原本就不喜欢他,心里存了偏见。再者说复读压力那么大,陆明伟又是被娇宠惯了的,一年高三都苦了,何况是两年高三?像陈伯宗能提升那么多分的人到底是少数,他不和他们一样。陆明朗知道题目范围专门给他们几个练了,陈伯宗可是无范围全方面复习的。看他估分,实际分数出来怎么说也会比前世多个十几二十分——这非常地了不起。崔振翔和盛建明的分数都还有陆明朗透露的物理大题分数撑着,而陈伯宗是完全靠其他题目提上去的。 “成绩是这两天出来的吧?” 他们三个人一起去镇上看黄梅戏回来,崔振翔就忍不住问了。 盛建明道:“是这两天,我们这儿消息迟些,说不定市中心那边都已经知道了。” 崔振翔搓了搓手,道:“我真紧张啊!” 陆明朗竟然也有点心跳加快,道:“我也有点。” 但不管紧不紧张,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那天早晨陆明朗煮了早饭洗脸刷牙,在陆家塘绕着整个村子跑了一圈,回来时就慢慢地走路,平复喘息。 走到半路,陆明朗察觉有人在跟踪他。 比起前世被私家侦探跟踪来说,这些人的跟踪实在是太蹩脚太容易被人发现了。 陆明朗不动声色地避开容易被堵住的角落,往陆家塘的派出所靠近。 跟踪的几个人似乎并不知道陆明朗走的方向是派出所,很明显不是这附近的人。 陆明朗在走往通向派出所的小路时那几个人就一拥而上,抄了棍子向陆明朗打来。 陆明朗早有准备,矮身避开脑后劲风撒腿就跑。 “站住!” “操.你妈的站住!” 那几个混混一边喊一边骂各种有关生.殖器的脏话追上来。 陆明朗一路不回头也不吭声,由得他们追打,一直等跑过小路跑到派出所门前他才高喊:“救命啊,救命啊!警察叔叔,救命!!” 派出所里江学明等值班警察一下子就跑了出来,看见那几个小混混手里拿着棍子登时厉声喝道:“干什么你们!” 警服、警棍! 小混混们看见便是一个激灵,转身就要跑。 可惜陆明朗把他们引得太里面了,几个警察将小路一堵,一顿包抄,一帮子小混混就全被逮住了。一个个都铐上了手铐蹲在派出所门前。 江学明给陆明朗搬了一条凳子让他在院子里坐下来压惊,他们队的队长则审问了那几个混混几句,那帮人噤若寒蝉,双手抱头地蹲着,连抬头都不敢抬。 “他们为什么打你?”江学明问。 一个年轻的小警察在旁边做笔录,陆明朗端着一个女警递给他的热茶一脸茫然地道:“我也不知道,我跑步回来以后感觉有人跟着我,我害怕,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现的往这边走。结果他们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拿想打我后脑勺,还好我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