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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专注工作,别搞得跟没完没了的仪式一样。 顾申礼和卫芳苓也就头两天来得勤,后面看顾从燃没什么大碍索性回呈桉市了,家里还有个小儿子实习结束回来,准不能守着大的忘了小的。 “不是天天嚷着无聊么,有人来陪你又把人轰走。”许沉河从果篮里挑出个橘子剥皮,撕一瓣送顾从燃嘴里。 几天下来顾从燃让许沉河照顾得很好,然而卧床还是得趴着,防不胜防有哪位公司员工来探望,被他们齐齐看了笑话去,顾从燃立了十多年的形象轰然倒塌,面子都不知该往哪搁。 在许沉河面前倒是不担心,他们互相见过对方所有的模样,邋遢点的、幼稚点的,都没所谓。 但顾从燃没说,甚至希望自己的伤能慢点好,既然伤好后许沉河终归要离开他,他宁肯一辈子受着痛。 房门又被人敲响,许沉河喂橘子的手收了回去,顾从燃火气刚往上蹭,进门的却是周特助和祝回庭二人。 别人拎水果捧鲜花,周特助则一手夹电脑一手提文件,后面那位更是两手空空。 “来得正好。”顾从燃刚还满脸嫌弃,见了周特助忙把人往身旁招,平日嘴上烦工作,真有几天把工作落下了就浑身不舒服。 “无视我啊?”祝回庭走近后习惯性想往顾从燃后背拍一掌,许沉河就撇下吃了一半的橘子扑过来:“祝哥你手!” 那掌转而拍到许沉河肩上,祝回庭顺势揽了人冲顾从燃抬抬下巴:“你们聊工作吧,许沉河我先带走了。” 等出了走廊,祝回庭的手从许沉河肩上放了下来:“还记得怎么喊我呢?” 许沉河听出戏谑,想想当时自己怎么在祝回庭眼皮底下逃走的,这不到一年就见了面:“你别气我了。” “我要真气你我就不扯你出来聊天了。”祝回庭冲许沉河脸上一指,“纹身怎么回事啊,那么酷,不像你。” 十月中旬的天气微微转凉,午后坐在住院部楼下的花园里能感受到初秋飘来的裙摆。许沉河靠在木椅上捻起一片掉下来的落叶把玩,说:“不像我没关系,不像江画就行了。” “顾从燃追妻追了个寂寞?”祝回庭瞠目,“他那嘴又管不住了?” “没有……不是,”许沉河拉住作势起身的祝回庭,“不是,我这纹身就是为了把我和江画区别开来的。” 当年一意孤行去掉代表自己的浅疤点上以假乱真的美人痣,只为处在娱乐圈里的自己与江画更相像,后来纹上鸟儿是为摆脱江画给自己带来的阴影,当不受约束的许沉河。 “就感觉现在挺轻松的,路上谁见了我也不会对着我喊江画的名字,我新认识的朋友和我交往不是因为我像影帝江画,而纯粹是因为许沉河这个人让他们感到轻松。” “那顾从燃呢?”祝回庭搭着椅背问,“在他面前,你还会因为江画而自卑吗?” “我又……”许沉河想辩解说自己已经不喜欢顾从燃了还在意这些比较干什么,对上祝回庭专注的眼神,他截断了话头。 “还是喜欢,还是在意。”祝回庭一眼识破。 “但不自卑了。”许沉河把手中的叶子撕成小鸟的形状,“他乐意喜欢谁就喜欢谁吧,反正对我构不成影响了。” 祝回庭仰着头朝住院部某个单人房望去,心叹迟钝的岂只顾从燃一人:“他真憋得住不跟你讲啊。” 第103章 第一,我不叫喂 茶几上堆叠了两摞文件,一堆待批阅一堆待签字,周特助临出门前顾从燃把车匙抛给对方:“我车还停在影院外面,你开去我家把我的电脑带过来。” 他指的是在琩槿市新买的屋子,繁忙地段的商品楼,和“潜游”只隔着两条街。 “屋子是您一个人在住吗?”周特助问。 这句话戳到了顾从燃的肺管子,他瞥向周特助,不爽道:“一个人住怎么了?” 周特助笑呵呵的:“这不是以为您跟许先生和好了么,加把劲啊顾总。” 说着也不担心上司拿扣工资这借口来欺压,提着公文包晃出了病房。正撞上回来的祝回庭和许沉河,他打了个招呼,祝回庭停住脚步:“这就回了?” “给顾总拿电脑去,”周特助抛抛钥匙,“顺便给他打扫下屋子,好些天没住人怕落了灰尘。” 许沉河眼里闪过丝诧异,祝回庭直接把他的疑惑问出来了:“他还在这边买房了?” 陪着顾从燃把炫燃从小工作室打拼成大公司,周特助多年练就察言观色的本领,许沉河一个眼神他便懂了对方的不知情,于是装作无意地道出实情:“买了没多久,盘算着出院后转售出去,不过以顾总的头脑定不会让自己亏钱。” “他这不是瞎折腾么。”祝回庭有模有样地嘀咕了句。 许沉河没吱声,晚上周特助送来电脑后,他整理着顾从燃铺了满茶几的资料文件,问:“怎么不喊我帮你带?” 知趣的周特助凳子没坐热就走了,顾从燃抓着沓表格顾左右而言他:“那个酒店内部的香水味你不喜欢,免得你去了闻着难受。” 许沉河听着更难受:“你就不关心周特助介不介意了?” 顾从燃捏着纸张翻了一页:“他收了跑腿费的,怎么会介意。” 出院前一晚,顾从燃久久入不了眠。他面向外侧躺着一动不动,听着身后许沉河的气息变得绵长,他悄声翻了个身,手臂绕过去搂住许沉河的腰。 失眠的人想睡却无困意,他有困意却不想睡。这一觉过后他害怕许沉河会收起这半月来给他的体贴,冷淡地看着他说“以后别见面了”。 他陷入两难境地,明知许沉河有喜欢的人了,他还是想不讲道理地把人占为己有,想抛开良知当着那人的面和许沉河接吻做爱,让自己的印记全留在许沉河的身体里。 可毁掉许沉河的快乐是他现在最不情愿的事。 “鸟儿……”顾从燃不敢收紧臂膀,额头抵着许沉河的肩胛骨,用气音轻轻地喊。 睁眼到天亮,被他抱在怀里的许沉河安分得整晚没换过姿势。清晨的薄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伏在两人身上,顾从燃用手肘撑起身子,屈指在许沉河的嘴角右下方刮了刮。 走廊外响起护士推车的嘈杂,顾从燃翻回另一面装睡。许沉河的生物钟跟以前在剧组里一样准时,到点便起来洗漱买早餐,然后回来把顾从燃摇醒。 像顾从燃已在脑海里排练过的剧本一般,医生给他伤口拆线,上药裹纱布时称三天过后如无异常可拆纱布可碰水。一桌面的文件让许沉河全塞进大容量商务包里,许沉河手快地抢走床头柜上的车匙,勾在食指上甩了甩:“我送你。” 剧情似乎在快进,顾从燃在许沉河脸上看到了丝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