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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狂的恋发魔】(3)备货

    三、备货

    2021年4月30日

    我和老刘的性欲地再激起是不在一个层面上的。

    老刘从对小惠的淫虐中得到的满足也与我从奸淫小茹的快感有很大的差异。

    老刘已有十多年性掮客的经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更像是aⅴ片中的男优

    ,给别人带来性愉悦才是他的职业和追求。

    从农民工到位高权重至不可言说之大人物,都是老刘的服务对象。

    我曾问他,供应女人的最高级客户是什么人。

    老刘苦笑一下,并不作答。

    时间久了,问多了,他说你不会相信的,是你经常可以在电视看到的人物。

    我说这太扯了吧,他们不都是找大明星的吗?老刘不屑地答到,大明星不耐

    玩啊,大人物的怪癖更多、更难以启齿。

    再我一再央求下,老刘讲了这样一件事:很多年以前,在某地游走的老刘接

    到首都一个老友的电话。

    内容很简单:要货,不求鲜,结束种。

    后面两句是行话,意思是可以不是处女,老点无所谓,但要是那种可以去了

    就消失的那种。

    我知道这是很特殊的订货,不然不会找我。

    价钱不必谈了,这个谁心里都有数。

    我只问了一句话:「什么时候?」,回答是今天晚上,飞机来接。

    放下电话,老刘说他只好看看了正跪着为他口交的敏莲。

    敏莲是个苦命的女人,今年已经四十岁了。

    十岁时,2岁的寡母嫁给一个码头装卸工。

    嫁过去的当晚深夜,赤身裸体的继父推开她的房门,把她推进父母的卧房。

    她看到她年青的妈妈遍体鳞伤,脸上和头发上到处都是白色浓稠的液体,正

    在一声声喘息。

    继父恶狠狠地对母亲说:「今天这个只是开了个头,你就受不了,以后日子

    还长,你想怎样,要让女儿这么早开始顶替你服侍老子吗?」。

    说着一把扯下了我身上的小褂子,两手各扯上我的一支羊角辫子,把硕大的

    阳具放在了我的头上。

    「你们娘俩的头发都不错啊,老子第一次见你们就看上了,味道也不错。」

    后来,敏莲给我讲了这样的故事:我们之前只见过一面,是在邻居张伯伯的

    家里。

    父亲走后,是张伯伯照顾了我们几个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来到张伯伯家里,继父还没来。

    张伯伯带着母亲进了里屋。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母亲凄惨的哭泣和呻吟声,夹杂着张伯伯粗重的喘息

    声。

    大约一个小时候,继父来了,张伯伯光着身子从里屋出来,阳具还直挺着。

    对继父说:「明天这两个女人就归你了,你在外面等下吧,老子还没过够瘾

    呢」,说着把我推到继父的怀里,说:「你先玩玩这个,我一直给你留着,还是

    个处呢。」

    继父一点也不感到异样。

    舒服地坐下来,慢慢揭开裤子,把阳具掏了出来。

    他让我背对着他坐在地上,面对对面的一面大镜子。

    继父不急不忙地抚摸起我的头发,不时轻轻地扯一下我的两根辫子。

    我感觉我头上不时有热气喷来,我知道是继父在闻我的头发。

    这几个月来,张伯伯也经常闻我的头发,还总是用阳具在我的头发上摩擦抽

    插,最后从阳具中喷射出浓稠的液体,喷在我的脸上和头发上。

    这时,里屋传来响亮的耳光和踢打声,母亲的惨叫声更加凄厉起来,而张伯

    伯开始在喘息中发出愉悦的咆哮声。

    突然,里屋的门打开了,赤身裸体的母亲被张伯伯拧着长发拖了出来。

    继父攥着我辫子的两手松开了,他一把推开我。

    走到母亲前面,迫不急待地抱起母亲的头,把头埋进母亲浓密的头发力勐闻

    起来。

    张伯伯也急忙从后面把阳具插入母亲的,身子使劲下俯,伸手攥着母亲一大

    缕长发,脸也贴到了母亲的头发中。

    继父把阳具塞进了母亲的嘴里,身体弯成一个奇怪的角度,使得自己的头仍

    能埋在母亲的头顶。

    两个男人都一边抽插一边勐嗅母亲的发香,母亲在两个阳具的冲击和两个男

    人头的挤压下,脸痛苦地变形了。

    这时,继父抬起来头,不再嗅闻母亲的头发,把我招到他的身边,把鼻子伸

    到我两根羊角辫分开的发缝中,深深

    地嗅闻起我的头发,下体继续不放过我母亲

    的嘴抽插着。

    张伯伯这时朝继父比划了一下。

    继父会意地把我推向张伯伯,张伯伯也松开了母亲的头推给了继父。

    这样,两个男人各自抽插着母亲,张伯伯把头埋进了我的头发中使劲蹭动嗅

    闻,继父则弯腰抽插中把头埋进了母亲的头发中。

    张伯伯的阳具享受着撞击母亲下体的快感,鼻子则充满了我幼女的奇妙发香。

    继父的阳具直插进母亲的喉咙,母亲开始呕吐起来,喉咙在呕吐中的抽搐刺

    激的继父的阳具进入享受的极限,继父的鼻子同时感受着饱受性虐的女人浓郁诱

    人的头发香味。

    张伯伯的双手开始使劲的插进我头皮,牙齿朝我的脖子的发根部分拼命咬了

    下去。

    我疼得发出凄厉的小女孩的哀嚎声,母亲头发则被继父使劲扯向自己的脸部

    ,大把的头发被扯断,也疼得发出女人性感至极的惨叫。

    浓浓的幼女和年青女人在极度性压迫下的发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刺激着满

    足着两个男人的极度兽欲望,青年女人温润弹性的阴户和不停收缩扩张的喉咙带

    给两个老男人升天般的性愉悦。

    张伯伯和继父不约而同地大声咆哮着开始深深地发射精液起来。

    就这样,装卸工继父把我和母亲领到了他的家里。

    最开始的日子确实难熬,继父只要回家,除了喝酒吃饭就是野兽般地在母亲

    身上发泄兽欲。

    他在家里不分时间和场合,性欲一来,拽过母亲就干。

    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起床后,看到母亲披头散发,赤裸着上身,用一件小

    衫遮着乳房从继父房间出来,头发、脸上都沾着父亲浓稠的精液,样子憔悴不堪

    ,她匆匆去洗了洗自己,打理了下自己头发,只是简单用皮筋扎了一下,赶忙去

    做饭了。

    过了半个小时,继父也起床了。

    坐上餐桌心满意足地吃饭。

    忽然,他死死地盯着母亲,脸色不好看了。

    他对母亲说到:「贱货,你早上就这样梳头的吗,你等下出去是要去卖逼吗

    ,你是想让左右邻居都知道你被老子操了一夜吧」。

    母亲连忙起身,解开头发,开始仔仔细细梳理自己的头发。

    继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等母亲梳好头,他招了招了手,母亲乖乖地走过来

    ,跪在继父的胯下,掏出他的阳具放在自己的头顶轻轻揉弄起来。

    玩弄母亲梳理得一丝不乱的头发,是早上继父的习惯。

    如果是平时,出面前,母亲必须竭尽全力用发交加口交的方式让继父发射一

    发再去上班。

    今天是周日休息,她的动作就不能快,必须让继父慢慢享受女人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