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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

    “闭眼干嘛啊！有谁唱生日歌时闭眼的？”施曼曼也算是活久见。

    “听话。”高泽伟语气温柔，说着就站到了施曼曼身后，弯腰从她背后蒙住她的眼睛。施曼曼一直乖乖坐在凳子上，感受着眼周围那温柔舒服的触感。

    包房里直接点了生日快乐歌，苗熙悦把音量调得老大，带着韩江宜和薛梦媛三人一起跟着音乐大声吼着。

    韩江宜边唱着歌边去开了门，在吵人的BGM下，几个waiter悄摸摸地拎着好几个纸袋子进来，把里面的东西都拾出来在茶几上依次摆好，然后趁着音乐还未结束就快速退出了包房。

    施曼曼对此好无察觉，只觉着自己的耳膜都快要被震破了。等到生日快乐歌唱完，高泽伟才松开了轻轻覆在施曼曼眼上的手，施曼曼缓缓睁开眼睛。

    包房里全暗，只有眼前蛋糕上的蜡烛发出星星点点的微弱光亮，施曼曼并没有发现旁边的茶几上已经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盒子。

    等到施曼曼许过愿后吹灭了蜡烛，包房的灯光被重新开启，施曼曼这才看到了茶几上摆满了礼物盒和袋子。

    高泽伟看了一眼手表，凑不到05：21，那就15：21好了。于是高泽伟在15：21整凑到了施曼曼耳边，在她耳边低沉浑厚的一句：“生日快乐”。

    高泽伟突然的靠近让施曼曼脖颈一麻，施曼曼条件反射地偏头看他。

    两个人靠得很近，不可避免地鼻尖相碰。

    施曼曼触电般往后缩了缩，扑闪了两下眼睫毛。苗熙悦和韩江宜声音不大不小地起哄，引来施曼曼羞愤的瞪眼。

    施曼曼有些慌乱地躲着高泽伟的视线，盯着茶几上的一堆礼物盒，抬了抬下巴问：“这是什么？”

    “这是一八七给你的生日礼物！怎么样，惊喜吧！”苗熙悦帮着答。

    施曼曼茫然地看了一眼苗熙悦，又转过头去看高泽伟，询问的眼神。

    高泽伟宠溺地揉了揉施曼曼的脑袋，语气温柔：“小傻子，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生日？”

    三只电灯泡咽下提到嗓子眼跟前的一口气，都识趣儿地默不作声。

    施曼曼愣了愣，片刻才缓过来。说实话，刚开始发现高泽伟不知道自己生日时，虽然面上没怎么表现出来，但心里那肯定是超级失落的。没想到他竟然是在逗她...施曼曼不高兴地嘟了嘟嘴儿，嗔他一句：“你怎么这么坏？”

    高泽伟一听施曼曼说他“坏”就来劲儿了，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色气满满地说：“这个程度的怎么能算得上是坏呢，以后让你见识见识更坏的。”

    施曼曼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三人，那三人正色咪咪地看着她，掉回头又是眼神戏虐的高泽伟...“这么多礼物，都是你买的？”施曼曼追问一句。

    高泽伟轻“嗯”一声，又不急不缓地开口：“给你补上了你前十八年的生物礼物。一岁的奶嘴，二岁的毛绒公仔，三岁的益智积木，四岁的过家家玩具套装，五岁的芭比娃娃，六岁的卡通女童手表，七岁的卡通棉花糖机，八岁的存钱罐，九岁的米妮保温水杯，十岁的遥控赛车，十一岁的电动水枪，十二岁的悠悠球，十三岁的卡通小吉他，十四岁的DIY小屋，十五岁的转运珠手串，十六岁的星空棒棒糖，十七岁的大白玩偶，十八岁的高跟鞋和口红，还有现在十九岁的石榴石手链。”

    高泽伟其实不是太爱说话，就算说了话也不多，可今天却一反常态地长篇大论。这些礼物也记得特别清楚，想是挑礼物时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施曼曼听得一脸懵，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高泽伟顿了顿又继续：“之前的十八年我没能陪在你身边，但是往后的几个十八年，我都会在。”

    施曼曼不记得高泽伟都说了哪些礼物，只是最后的那句“往后的几个十八年，我都会在。”一直在脑海里回响。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施曼曼觉得这是最好听的情话了。

    施曼曼是个特别感性的人，高泽伟的种种已是让她鼻头发酸的很，单身了十九年忽然被人宠着的感觉真好，这是一种不同于家人的宠爱，是一种让人心头发甜的宠爱。

    完全忽略了身侧三个电灯泡的存在，施曼曼腾地从高脚凳上站起来扑进高泽伟怀里，不知道怎么地就抑制不住情绪地边哭边抽噎着。

    “哎呦，怎么啦，太感动了？”高泽伟给施曼曼顺着背，语气轻柔中又带有几分玩世不恭的态度。

    施曼曼鼻音上扬：“嗯！”

    这语气听到高泽伟耳朵里就是满满的撒娇，给一直抽噎着的施曼曼顺了顺背，高泽伟语气轻松地哄她：“好啦好啦，不屈了啊。”

    三个电灯泡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出了包房，识趣儿地把空间留给腻歪中的两人。

    ―

    施曼曼每年都过两个生日，阴历和家里人过，阳历在外面和朋友过。今天虽然过的是阳历生日，但晚上一家三口出去小搓一顿也是正常的。

    大概下午六点钟的时候，施曼曼父母打电话给她，准备一起出去吃晚饭，他们还带上了施曼曼的表弟凌青。

    凌青是凌越的亲弟，才上小学二年级。凌家遗传基因太强大，一家子都是高智商分子。凌越一直没考过第二的成绩自不必说，凌青才二年级，一些围棋、象棋之类的智力类活动就已经参加过省级比赛并获奖了。

    凌青一年级时跟施曼曼一起下象棋，总共三局，施曼曼败了两局。一个大一的下棋下不过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小屁孩，施曼曼从那以后就没敢再跟凌青下过象棋，当然，凌青更不屑跟她一起下棋，毕竟跟笨的人在一起久了会被拉低智商的。

    时间太急，施云杰打电话来时已经快到V吧了，几个人都还来不急散场，施曼曼还不知道怎么安顿高泽伟。

    “你...咋整？”等到苗熙悦她们三人撤了，就留了施曼曼跟高泽伟两人大眼瞪小眼。

    “我？这么大的人了，饿不死。”

    “好！到时候找我报销！”施曼曼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富婆保养小白脸儿的豪气。

    ―

    高泽伟本来说把这些礼物快递到施曼曼家里的，结果施云杰直接来接施曼曼了，施曼曼就准备拎到楼下去等着他。高泽伟帮着施曼曼把东西都拎到楼底，都商量好了先不说两人恋爱的事，所以高泽伟也同意了等他把东西拎到楼下就走。可是好巧不巧的，两人偏偏一到楼下就碰着了施云杰和方予燕。

    眼见施云杰和方予燕向两人走来，施曼曼心脏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儿，暗啐了自己一句，又没做亏心事，这么心虚干嘛！高泽伟跟施曼曼对望了一眼，心下不可能是没有一点儿紧张的，这第一次见岳父和丈母娘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