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0
书迷正在阅读:先性后爱(高H)、情乱(NP高H)、被囚禁的圣女(高H)、龙袍下的她(H)、Z记事件录、穿越古代讨生活、再见恒向线、危险的他(H)、你的二我懂、姓段的机器心脏(人机 伪骨 &nb
却是不成了…… ” 话未说完,他的吻已将她吞没。 与两人最初那两回单纯的亲吻不同,在他吻住她的一瞬间,他的手已渴望地探向她的腰间,危险的意图昭然若揭。 更让她手足无措的是,这一回,他似乎打算就让她坐在她腿上,以她以前从未想过的姿势,行些“羞耻”之事。 她虽迷醉在他的吻中,却并未完全丧失理智。 在感觉到他已经要解开她裙子上的丝绦时,顿时如梦初醒,拼命捉住他的手,不肯再让他作怪。 正在此时,林嬷嬷忽在门外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咳嗽。 平煜侵略性的动作戛然而止。 傅兰芽虽松了口气,却难免羞窘。 只奇怪,林嬷嬷莫不成眼珠子落在了房中?房门明明依然掩得好好的,两人也未发出什么动静,林嬷嬷为何能知道房中发生了何事,奇怪的是,跟以往不同,这一回,平煜并未迁怒林嬷嬷,更未挑衅林嬷嬷的尊严,只搂着她吻了一会,便放开了她,低眉看着她道:“今夜我还有些要事要忙,你好好歇息,明日一早我再来看你。下月初,我父母会派人上门提亲……” 不等傅兰芽露出惊讶的表情,便啄了啄她的脸颊,一笑,稍后,起身离去。 傅兰芽越发觉得平煜今夜奇怪,目送平煜出门,思忖了好一会,都未能猜出答案。 翌晨,她正用早膳,外头忽然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 林嬷嬷奔入房中,眼圈发红望着她,嘴张了半天,却哽咽得说不出话。 傅兰芽心中仿佛有了预感,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猛的起身,往外奔去。 因着太过急迫,不小心踢倒了春凳,她却毫无所觉,越跑越快。 风一般到了廊下,就见几人正朝走廊走来。 当先两人,满面风霜。 其中一个不过短短几月不见,便已染了满头银霜,万幸的是,精神却尚佳,身躯更如翠竹一般,未有半点弯折之态。 另一人搀扶着此人,英俊的脸庞清瘦了不少,目光却清亮如初。 傅兰芽眼圈一红,无声捂住嘴。 原来平煜昨晚是骗她的! 是骗她的! 她喉咙哽得发痛,眼泪夺眶而出,飞快奔下台阶,一头埋入那两人怀抱,嚎啕大哭起来。 “爹,大哥!” 平煜落在傅冰和傅延庆身后几步,听得耳畔传来傅兰芽劫后重生的痛哭声,他停下脚步,转过身,仰头看向天空。 碧空如洗,目光所及之处无不透亮明媚。 时至今日,不论当年之事是否有隐情,他肩上都如同卸下无比沉重的担子,有种淡淡的解脱之感,胸臆间更是块垒顿消,再无半点芥蒂。 良久,他如释重负地叹口气, 第151章 哭够了, 几人才进到屋中。 平煜许是想让她父女三人好好说会话,并未一道进屋,而是转身去了书房。 傅兰芽扶着父亲和大哥坐下,泪眼模糊地打量他二人。 牢中的日子想必不好过, 父亲老了,哥哥也瘦了。时隔三月再次重逢, 三人都有恍如隔世之感。 好不容易止了泪, 傅兰芽缓缓挨着桌边坐下, 整个过程, 一眼不错地望着父亲和哥哥, 生恐一眨眼的功夫,父亲和哥哥就会消失不见。 看着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一眨, 眼泪再次滑落下来。 傅冰和傅延庆见状, 饶是二人一贯会把控情绪, 也没能忍住, 跟着红了眼圈。 良久,傅延庆慨叹一声,强笑道:“傻妹妹, 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重聚,正该高兴才是,哭什么。” 傅兰芽听得这声久违的“妹妹”,心底最柔软脆弱的部分被触动,抬眼看着哥哥, 见他隽逸的眉眼依旧生动温和,过去数月的磨难似乎未在他身上留下半点阴影。 哥哥越是如此,她心里越是绞得难受,忍了好一会,才咽下泪水,挤出笑容,强辩道:“好哥哥,我这才不是难过呢,乃是喜极而泣。” 傅冰许久未见一双儿女在自己面前斗嘴,口中直发苦,想起妻子,更添一份黯然,怕又惹女儿伤心,只好强打精神道:“一家人如今劫后余生,该哭就哭,无需压着自己,好孩子,这一路上当真不易,告诉爹爹,都吃了什么苦?” 一家三口终得以重逢,好不容易平复了心绪,便将别后诸事一一道来。 傅兰芽足足花了一上午的功夫,细细将过去三月的经历说与父兄听。 说至惊险或是伤心处时,父子二人心中五味杂陈,想到傅兰芽这一路的经历,根本无法泰然处之。 傅兰芽又将路上秦门等人仗义相助、陆子谦目的不明去云南寻他、乃至在北元如何围歼王令……统统都告知了父兄。 唯独在母亲的死因上,因拿捏不准父亲和哥哥是否知道真相,怕他二人得知后伤心欲绝,她有意添了含糊的几笔。 她自然知道此事瞒不了多久,只待过些时日,父亲身子养好些后,再细说其中曲折。 除此之外,还有一桩事,始终让她如鲠在喉。 当时在夷疆对付左护法时,林嬷嬷骤然见到左护法面具下的真容,曾脱口说出十年前在京中见过左护法。 古怪的是,依照林嬷嬷的说法,当时与左护法一道出入首饰楼的正是父亲。 她心知父亲与母亲感情甚笃,二十多年的恩爱经得起任何推敲,绝不掺杂半点虚情假意,母亲的身世父亲不可能不知道,那位左护法又素来诡计多端,父亲之所以如此,必定另有原因。 说不定,与母亲发现自己中蛊有关。 正因如此,在开口询问父亲当年之事前,她需得慎之又慎。 一整个晌午,傅家三口都未出厢房半步,三人说来都是心性坚定之人,却数度落泪。 好不容易说完别后事,父子二人这才举目环视周遭。 其实在来时路上,两人就已经注意到平煜行事的不同之处,在见到傅兰芽身上的穿戴和这宅子的考究时,更加压不住心底的疑虑。 父子二人都是绝顶聪明之人,自然知道男人为一个女子做到这般田地,意味着什么。 在牢中时,他父子不挂心别的,只日夜悬心傅兰芽的处境。 想至煎熬处时,担心得整夜整夜都无法安眠。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初见平煜和傅兰芽二人情形,父子俩都有些惊疑。 他们对傅兰芽的品性,有着任何外力都无法动摇的笃定,并不会因此怀疑到旁事上去,却也知环境迫人,唯恐傅兰芽受了什么无法宣之于口的委屈。 女儿家天生羞涩,未必肯言明其中缘故,要想弄明白来龙去脉,还需直截了向平煜当面问个明白才行。 也不知是不是早有准备,一家三口刚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