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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手臂。 程梨此刻身体回温,被他紧勒时瞬间便感觉到疼和挤。 程梨一挣,任西安没松。 程梨继续挣扎,任西安仍旧没松。 他说:“没被冻死,想惹我让我掐死?” 掐字他说的很重。 程梨缩了下舌头,即刻翻篇:“嗯,那当我作,我收回。继续好好相处。” 真拿那当免死金牌? 任西安冷声说:“你最好真的知道你在干什么。” 话不长,任西安的语气相比说那个掐死时也算柔和了些。 可程梨从这话里听出来的内容庞杂。 她觉得任西安不止在说她适才随意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更多的是指今晚这则事故。 程梨决定解释:“我想好好活,从来都是。是意外,小姑娘当前,我没有办法。” 任西安冷笑:“怜香惜玉是吗?” 程梨说:“这么说也对。” 任西安卸了手臂上的力道,目光停在程梨柔软的发丝上。 那辆抛锚的越野车内浓烈的烟味似乎又钻到他鼻尖。 任西安平缓下去的眉峰又陡了起来,说:“老烟枪救美,你这些年倒是长进了。” 程梨:“……” 他脸黑成这样,不止因为她快冻死,还因为那些烟? ** 程梨老实了一会儿,安安静静的。 任西安以为她睡着了,从她身上传来的气息也温热起来,他想从睡袋内出去。 他箍在程梨腰侧的手一松,程梨睁开了眼睛。 程梨问:“要走吗?” 任西安望着她:“援手伸完,冰块捂热了。” 不然呢?继续下去,这冰块只有化那一条路,这夜就将无法安眠。 程梨问:“援手?” 她继续:“你说这话时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程梨的手开始在任西安后背游移:“我是冷。可你脱,是勾引我。” 任西安看着她眸中渐起的水色,淡声道:“随你怎么想。” 程梨说:“这会儿已经很晚了,你那间大帐里的人,大概没预备你今晚还回去。你现在出去,他们也会以为你睡过了,和我。” 任西安眯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程梨说:“传言的版本有很多个了吧,关于我和你。” 从那日石棉矿起,或者更早前从库尔勒那家餐厅外他们并立的长街起。 她边说手边顺着任西安的背往下滑,往任西安全身上仅着的内裤边缘游走。 程梨指尖点过的地方,都起了星星点点的火。 任西安眸中平息下去的红慢慢上浮:“程梨,你会后悔的。” 程梨不信:“不会。” 她此生后悔的事只有一件,他今晚留下来,也可抵。 大帐内的气流尚算平稳。 任西安伸手将羽绒被往上一拉,遮住程梨头顶的光线。 程梨感觉到他的手划过她的脊背,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探进她的底裤。 程梨身体一紧。 任西安感觉到她的变化,指更往前推了一分。 程梨的手抓在他的背上,越来越紧。 任西安说:“忍着点儿,别叫。” 他往前征伐,程梨干涸许久的身躯那日被他唤醒后,此刻依然敏感的可怕。 他手指带着她熟悉的体温戳穿她的防线的时候,程梨咬着唇,脚趾全弯,在睡袋内无力地一蹬。 战栗感瞬间肆虐。 程梨昂着头,发出一声轻哼。 第30章 睡袋(四) 程梨那声微哼过后,军用大帐内安静了片刻。 而后,账内的人呼吸声开始变的更为急促。 帐里的睡袋内空间更为有限,程梨抿唇,盯着任西安黑如夜色的眸。 那眸中还带着冷静。 任西安的指前进的很慢,战栗感如潮涌从下而上不断直击程梨的大脑。 这潮水涌动的很慢。 程梨蹙眉承受着如藤蔓般缠在她身体上的快感。 还没开始真刀真枪,她溃败的已经太快了。 程梨看到任西安唇角噙着的一丝浅笑。 她将抓在睡袋抓绒上的手松开,去勾他的脖颈。 扣在任西安后背的那只手,指尖下压,戳进任西安的皮肉。 粗粝越来越深的剐蹭着她的柔软。 程梨昂起的头脖颈伸直,咬唇咽下试图从她唇角溢出的新一声闷哼。 她腿微微闭阖,试图积攒一丝气力。 感觉到她夹紧,任西安闲置的那只手分开她的腿。 刮在程梨身体上的粗粝感一点点磨灭她的神智。 程梨在理智溃灭的刹那,松开扣在任西安后背的手,去摸抵在她身上,隔着一层浅薄布料已然滚烫的小帐。 她一碰,他那里一颤。 程梨直直地看向任西安,轻笑。 半斤八两,和洗手间外那次一样。 谁也不赢。 谁也不能置身事外看另一个人全盘崩塌。 程梨的笑还没露完,任西安的指报复性的猛然一挺,程梨这次全身都无意识的打颤,像失了航向的扁舟,在浩瀚汪洋上盲目打转。 任西安的浪推向哪里,她只能往哪个方向前进。 程梨的眼和她身体某处此刻一样潮湿。 她心有不甘,手随即探进任西安仅着的那层布料内。 任西安眼底的火烧得更烈,程梨等待他将她燃尽。 这个双人睡袋被撑起,睡袋上层此刻绷紧覆在任西安的背上。 今晚他手上已经断过一根烟,一个瓷勺……不差这一个睡袋。 程梨从牙缝里挤出一丝散着情/欲的声音:“子弹,不发吗?” 任西安任她往他的火里添柴,感受着身下某处的变化。 他停止战斗,挑剔:“你叫了。” 程梨蹙眉,恶狠狠地看着任西安。 操。 这是人话? 她拽回即将崩溃的理智,刚想说什么,突然一道声音不远不近的传来:“梨姐。” 是方荪。 程梨绷紧呼吸,没出声。 方荪的声音继续传进来:“你睡了吗?” 程梨还是没出声。 伏在程梨身上的任西安压了下去,更多的重量卸在程梨身上。 程梨更紧的蹙眉。 见无人应答,休整了一会儿刚量完体温的方荪掀开她那间的帘,穿过大帐内两室一厅格局内的厅,准备去程梨那儿看看。 程梨听到了脚步声。 她的脸冷下来,随即感觉到任西安的指离开。 程梨冷言应了声:“这就睡,别进来。” 这声线带着喑哑。 方荪站在外面说:“吃过药了吗?” 知道方荪本意不坏,但程梨口气有些冲:“吃完了。” 程梨重申:“别进来。” 程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