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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带你坐飞船

    

老公带你坐飞船



    激情过后,两个人躺在草地上温存,盛夏两腿岔开坐在男人的小腹处,脑袋枕着他的胸口调整呼吸,男人的那物已疲软,却依旧堵在她穴里浅浅地抽插,酝酿下一波的攻势。

    皎洁月色下亮着一点猩红,江无一手掌着她的腰臀防住她滑下去,一手夹着根烟慢慢地吸,呼出的烟雾经河风一吹,很快消散于山间。

    江无,你是来找夏夏的吗?

    她在问他此行的目的。

    嗯。

    那你,是担心夏夏,才哭了吗?

    良久的沉默,他没有出声,搂着她的胳膊拢紧了些。

    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

    她呼吸的气体拂过他肌肤,螓首轻轻地蹭他的胸口,依赖的意味,夏夏也哭了,手机找不到你,怕你担心,就哭了呢。

    江无掐灭了烟,把她往上托了一点,吻了吻她的头顶,乖,不怕。

    他来了,有他在。

    以后都有他。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两人肢体交缠,却无关情欲,气氛静谧美好。

    江无两只胳膊都圈住身上的娇躯,指腹磨砂她嫩滑的肌肤,冷吗。

    仗着不会有人过来,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横陈在野外草丛中,行事大胆又放浪。

    身上的人儿嗓音娇媚清甜,不冷哦。

    才经历完一场激情澎湃的野战,这样的温度刚好去去热气。

    江无,你今天,从直升机上下来时,bulingluling的,闪闪发光,帅死了。

    说到这,男人的臭脾气就上来了,短促地冷笑,五指掌控住她一瓣屁股,惩罚性地重力一捏,还敢不敢穿带血的衣服了?

    见到她满身血的瞬间,他吓得肝胆俱裂,一身细皮嫩肉的。切个菜都不敢让她来,弄出这斑斑血迹得伤成什么样。

    她解释给他听不是她的血,他还不信,托着她去边角掀衣服脱裤子检查了一颗心才踏实下来,现在回想还是一阵后怕。

    她唔的一声,又开始卖弄自己,夏夏演过医生,会包扎,很厉害的。

    她说的是电视上正儿八经地演过个战地医生,江无脑子想的却是她骑在他身上给他检查身体时的骚样,这才留意到杵在她逼里的肉柱已经硬了。

    可此时此刻的气氛太过于美好,竟舍不得打破这一刻与她的温存,他深呼吸一口气,压下躁动的欲望。

    她却没想那么多,见堵着洞口的鸡巴重振雄风,善意地提醒身下的男人,老公,棒棒硬了呢。

    嗯

    他低沉的嗓音温柔绵长地应了声,腿根巨物屹立不动。

    盛夏两手挠他的胸,对准其中一个红豆张嘴啊呜咬下一口,男人呼吸停顿一秒,再开口声音带着薄怒,又发什么疯?

    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奖励老公这么快来到夏夏身边。

    一语双关,男人忽的收紧胳膊,似要将她嵌入骨血,箍得太紧,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疼痛的低吟,江无松了劲,手掌沿着瘦削的脊椎线往上,拨开她额间的发丝,落下珍重疼惜的一吻。

    色欲上头的盛夏哪能留意到他的温柔,她的注意力全放在腿心处插着她的巨物上,她要等不及了,嗲嗲地催促他:老公,做不做嘛!

    一边说一边自己抬臀套弄了一下,提醒他嫩逼又饥渴欠操了。

    江无给她的急色样气笑了,牵着她的小手分别搭上两边宽实的肩膀,大各自扣住她一瓣翘臀,摆臀挥动着肉棒在淫水饱胀的小逼里搅弄春水。

    抓稳了,老公带你坐飞船。

    话落同时,就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开船出发,跨坐在船上的盛夏被颠得摇来晃去,香汗淋漓,不停地呻吟哀求下方的船长开慢一点,她要晕船了,船长闻言速度不减反快,晕船的女人被摇得小嘴乱吐,噗噗噗淋在大船高速运转的发动机上,受了刺激的船身开得更猛了。

    情到浓时,江无翻转过两人的身体,十指相扣将她摁在草地上,下身啪啪作响做着最后的冲刺,他俯视汗泪交织的小脸,瞳仁里涌动的爱海几欲疯狂,下一秒就能从眼睛里倾泻出来淹没两人。

    夏夏,说你爱我。

    盛夏被他撞得语不成句,张着小嘴只顾着急促的呼吸,连叫床都没空。

    啊爱你

    爱谁?

    嗯爱老公啊啊

    老公是谁?

    啊是江无啊

    夏夏的嗯老公是啊江无

    夏夏啊爱江无

    跟随她最后一句真情的表白,男人扣紧她的十指仰头如同猛兽般高声嘶吼,虎躯震颤,在幽深的甬道中射出滚烫的浓精。

    极致的巅峰过后,他趴在娇软的女体上,怜爱地吻她汗湿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小唇,在她耳边郑重地表白:我也爱你。

    江无也爱盛夏。

    后者早已被他射出的阳精烫得小死过去,连自己怎么离开河边都不清楚,睡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坐在了回家的车上。

    江无把人背回了她在村子里的住处,中间给她冲洗身子时,她迷迷糊糊地睁过一次眼,见给她洗澡的人是他后又闭着眼昏睡过去。

    男人爱死她这副全身心依赖信任他的表现,咬着她的嘴唇轻嘬一口,擦干水珠抱回床上放好盖上被子,复又下床来到她的行李箱前。

    行李箱他熟悉,她这次来的行李还是他负责收的。

    江无蹲下不动,静静地注视一会儿,似乎在举行一个仪式,绵长地呼出一口气,抬起行李箱的盖子,她的粉橘色钱夹放在叠得还算整齐的衣服上方。

    他的手有点抖,伸向皮质的钱夹缓缓地打开,入目便是一张陈旧的两寸照片,年岁太久,已经发黄,右下边角被磨砂得发白,估计她自己后来也意识到这一点,又给照片镀了层膜。

    在这样宁静的夜晚,他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对着自己十七岁的照片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