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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逼迫深入 HHH

    

 强势逼迫深入 HHH



    嫩热紧致美妙不可言,蹭着汩汩花蜜长驱而入到深处时,伏在刘烈胸前的景姮已经受不住了,狂炙的异物粗硬难敌,横亘体内,胀满的感觉极端充足又可怖。

    皓腕颤颤的在他肩头捶打,剔透的玉镯在他后背留下丝丝寒凉。

    “不弄了不弄了,你放开我!”

    他已经整个儿进来,大手捧着她娇翘的臀瓣用力捏揉着,她越动他便绷的越紧,连带埋在她小腹里的东西都大了几分,推不开人,景姮反而被磨的呻吟鸾鸾,就不敢多动了。

    “继续动啊。”他颇是不满的低吟着。

    加剧的快感让景姮虚软无力,由着他揉捏,急切的嘤咛带着说不出的撩人心弦,两人明明合的亲密无间,可是她却知热流还在涌溢,特别在他动起来的时候。

    细密的吻开始在她锁骨畔流连,轻咬带来了异样的酥乱,刘烈大分开双腿将虚软的景姮架在胯间,沉重缓慢的往上顶着。

    “啊阿炽……”

    往上飞起时,景姮如上云端,满脑子都是愉悦叫嚣,堪堪抱住了他的脖子,这厮却更加有力的把她往上颠,不得缓解反而加浓的酸爽,撞的她呼吸顿止。

    “呃呃呃!不要~太高了!”

    他专往那隐秘敏感的软肉上捣,浑硕的肉头狰猛,满穴的湿热竟然响起了水声,景姮本已不太记得清上林苑那日的激狂了,这会儿倒想起不少来。

    啪啪啪——

    他挺动的慢而稳,那淫糜的响声都起了节奏,饶是嫩媚的花肉层层绞紧,也抵挡不住他沉陷重心,一时间花液淫漫,放在他脚下的水盆,又落起了滴滴答答的声儿。

    热潮蔓遍周身,连番的快慰酸的景姮整个小腹都在颤,特别耳畔起的落水声,刺激的她生了尿意,不由自主,便用内壁吸紧了他的肉柱。

    刘烈紊乱了呼吸,挺直的脊骨被蹿动的酥麻袭蚀,握紧了手中沾染黏滑的臀肉,畅意几欲让他失控,妖冶的面庞上起了热汗,殷红的薄唇用力含住了景姮的檀口。

    “唔唔!”

    她的挣扎柔弱的让人忍不住蹂躏,强势的吻逼迫着她交缠,连带身下的撞击都快了起来。

    透不过气,情浪便化作尖锐的刺激从头到脚的侵蚀她,粗大的肉柱再狠狠而入,盆中的落水声陡然急促了起来,犹如被顶上了云端最高不可测之地,窒息中景姮心跳都似乎停了,只有他的捣弄是那般骇人清晰。

    娟娟水骨被欲望揉乱,强烈的销魂浪潮让欺霜赛雪的少女身姿泛起了艳色,在他的怀中,她不得逃脱,即将晕厥时,他顶着她泄了满穴。

    “啊!”

    高潮漫开的顷刻,景姮瞪大了美眸,纤细的玉指紧紧扣在男人绷紧的肌肉上,满目的迷离沉醉渐渐泫然,痉挛带着颤抖,让她在他怀中乱的一塌糊涂。

    刘烈亦是轻颤几许,幽沉的眼里绿光还在兴奋,两人这样的交缠契合他最是深迷,眼看景姮无力的往后仰去,他一手握住了她的细腰,粗喘中就着膣道的淫滑,又顶了起来。

    车室里淫糜气息久久不曾散去。

    直至夜暮,这激烈的欢合还在继续。

    彼时景姮正躺在宽大的软座上,后腰被刘烈垫着一只流苏软枕,整个儿玉户抬高起来,潮红肿的双唇艳靡,他依旧不曾疲软的肉柱,撑的小嘴已到极限。

    也不知泄了几多回,胯腹拍击上来时,她浑身一震,喷的淫流乱溅,口中被塞了巾帕,让她本能要发出的喊声都一一不得释放。

    淫媚的、娇弱的、欢畅的、难耐的……

    “乖,马上就好了,真的,嗯!”

    也不知是第几次说这句了,刘烈也丝毫不曾心虚,狂乱的挺动窄腰,直撞的景姮抖若筛糠,内穴的娇娆又收紧了起来,重重敏感拼死夹挤,裹的他精关将泄,入骨的销魂加剧。

    “唔——”

    他还在往深处挺动,不停的撞击玉璧,被顶起的小腹在极度抽搐,景姮咬紧了口中的东西,杏眸中热泪抑制不住的淌,酣畅淋漓的极乐袭来,明明已经酸疼的腰,这一刻失了一切的难耐和不适,全部沉浸在了欲中,越来越狂烈。

    直到很久后,才终于沉寂下来。

    ***

    又行了一日的路程,离长安已经很远了,再次停歇在官驿,夜里暴雨猛然,景姮被雷声蓦地惊醒,从榻间坐起来,满额的冷汗也不及去拭,急切的喘息着,苍白的玉容脆弱的怜人。

    “侯女梦魇了?”青纱床帏被掀开,守夜的莞娘担忧的看着失神的景姮,连唤了好几声。

    外面又是一声轰然的雷鸣,景姮才清醒了些,蹙眉怯怯的看着莞娘,梦境带来的恐惧也不曾消缓,喑哑着声儿软软说道:“再多掌几盏灯。”

    “唯。”

    莞娘去唤了女侍入来掌灯,又去端了热水来给景姮,放了蜜浆的水甜的一路入腹,檀口中都是蜜香四溢,景姮舒缓了几口气,狂颤的心终于平静了些。

    “侯女可是梦见什么了?不若唤卜人来问问吧。”

    人之所梦,相关前后,有过去发生的事,也有未来要经历的,更多的甚至暗藏玄机。

    景姮摇了摇头,弯翘的长睫轻颤,无力的说道:“不用了,他们总是说些鬼神相及的,我不喜欢听。”

    “侯女可莫要如此言说。”莞娘忙低声劝到,时人信奉神明的,莞娘侍奉了景姮十来年也清楚她以前不喜这些,没想到失忆后也依旧如此。

    与莞娘说了几句话,景姮再回想那个梦已经有些模糊了,不过她还是能隐约记起一些什么,直到另一个内傅传言入室,说刘濯急病,让她过去瞧瞧时,她都忍不住皱眉。

    怎么办,她好像有点怕见他,还有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