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都市小说 - 宴总,夫人的白月光也回国了在线阅读 - 第434章

第434章

    没办法,民警只好把他们全都带到了派出所,继续进行调解。

    罗思涵一通电话叫来了好几个律师,“给我告他,故意伤害!我要让他坐牢!”

    余默坐在长椅上,白了她一眼,脑残。

    警方要她去医院做伤情鉴定,罗思涵不肯去,就是要让民警把余默抓起来。

    余薇本来就累,看着她闹更累了,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最后,孙海权到了派出所,不知道跟罗思涵说了什么,罗思涵总算是消停了下来,乖乖地签了调解协议书。

    余薇跟余默跟在一群人身后出了派出所。

    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李皖站在车子外面,见罗思涵出来,客气地迎了过来,“罗小姐,宴总在车上等你。”

    罗思涵特地看了余薇一眼,“我就知道文洲还是关心我的。”

    余薇的视线落在那车子上,又很快移开。

    罗思涵向李皖伸出手,“扶我过去。”

    李皖不太情愿地伸出胳膊,罗思涵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一瘸一拐地走向了路边的车子。

    车门打开,罗思涵立即委屈地开口:“文洲,好痛啊。”

    见里面的男人没反应,罗思涵咬咬牙,故意大声说:“你帮我吹吹就不痛了。”

    见他仍旧没反应,罗思涵弯腰坐进了车子里。

    黑色的轿车很快从路边驶离。

    “宴文洲这都什么品味。”余默一脸嫌弃。

    余薇回过神,扫了他一眼,“以后做事别那么冲动。”

    “她要不是个女的,我高低得揍他一顿。”

    律师们也纷纷离开,余默去开车子,孙海权走到她身边,“余小姐,文洲很快就要结婚,跟他保持距离对你们都好。”

    “这句话你应该跟他去说,而不是跟我。”

    孙海权看着她清冷的神色,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年轻时的宋清荷,“过刚易折,人有时候是对抗不了命运的,倒不如退一步。”

    “孙经理在沈总身边当惯了刽子手,手上应该沾了不少血,不然怎么会有这么深刻的体会?”

    余薇讽刺一笑,“不过,我始终相信,天理昭昭,人犯的错,早晚都会还回来,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孙海权的表情并未有多少变化。

    天空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

    余默已经将车子开了过来,余薇又看了他一眼,“最近雷雨天气多,孙经理最好少出门,毕竟你做了那么多亏心事,保不齐哪天就被雷劈了。”

    孙海权看着余薇坐车离开,不由地仰起头看了看头顶,一大片乌云好像压在他的头顶。

    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恭敬地为他打开车门,“孙总。”

    坐进车子里,孙海权揉了揉太阳穴,吩咐司机开车回他的公寓。

    市中心的大平层,电梯入户,采光很好,距离沈氏很近。

    电梯门一打开,才走了几步,孙海权就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打开手机,调出监控,监控显示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黑色的轿车在路上平稳地行驶。

    罗思涵悄悄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从她上了车他就一言不发,她摸不准他的心思。

    “我在拍摄现场等你那么久,等不到你我着急,才会去诊所找你。”罗思涵说着很委屈,“谁知道姓余的那么没礼貌,推我。”

    男人终于开了口,“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跟你拍婚纱照?”

    “玲姨不是帮我们约好了吗?”

    “直接举行婚礼,其他一切从简。”

    听着他淡漠的声音,罗思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连婚纱照都不拍,那谁知道咱们结婚了?宴文洲,你心里是不是还放不下余薇?”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宴文洲终于将视线落在她身上,“还有,我警告你,别再去找她的麻烦,再有一次,我会直接把你换掉。”

    雨水冲刷着车窗,罗思涵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可她知道他说的事实,能嫁给他,是她高攀。

    这个圈子里想要嫁给他的女人,多如牛毛。

    宴文洲示意司机停车,冷声道:“下车。”

    “宴文洲,外面在下雨!”

    坐在副驾驶上的李皖转过身,递给她一把雨伞,“罗小姐,您慢走。”

    车子停在公交站台上,里面有不少在躲雨的人,罗思涵咬咬牙,接过雨伞,推开车门下了车。

    车子立即扬长而去。

    看着那车子越来越远,罗思涵心里越来越委屈,这婚她也不是非结不可!

    转念又想,宴文洲这样对她,不就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

    她绝对不能上当!

    宴文洲吩咐司机回了宴家老宅。

    宴老夫人已经好了很多,见他走进房间,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声问:“这婚你是非结不可?”

    宴文洲没应声。

    “算了,你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宴老夫人神情疲惫,“但是,我要跟你说好,我手上的股份有薇薇一份,这一份谁也别想抢走。”

    第351章 谈谈恋爱也好

    宴文洲走到床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不如您把原本要给我的那一份也给她。”

    “你怎么知道有你的份儿?”宴老夫人气地瞪了他一眼。

    “您最疼我,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