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我……”

    夫人沈氏脸色惨白,眼睛一阵心虚。

    南欢眯了眯眼。

    她看向佣人,“我记得,当时是你收下的?”

    战修聿眸子墨色流转。

    他眸子深刻,眯了眯,看向佣人。

    佣人惶恐,当真众人的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唇齿颤抖。

    “大、大少,饶命啊!药,药被我扔了……”

    第7章 第7章 这女人居然会医术?

    战修聿俊脸冷峻,他声音低沉道:“扔了?”

    夫人沈玲脸色煞白,站在一旁身体僵硬。

    佣人哭着跪着说道:“……大少,我,我该死啊!是我擅作主张!不该嫌南小姐是乡下来的,我怕那药吃了会让人生病,就……就扔了!”

    战廷东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

    “噗——”

    “……你、你!”一声,战廷东老脸涨红如猪肝色,剧烈咳嗽着,指着佣人道:“你这个该死的!那是神医南老,他的药丸,千金不卖,你却说是……”

    战廷东一气之下,动怒昏死过去。

    “老爷!”沈玲是真怕了,尖叫一声,拼命摇晃着道:“老爷,你醒醒啊!”

    佣人慌忙去找,“……垃圾堆里应该还没清理掉,我,我这就去找!”

    于是,踉踉跄跄跑去找寻。

    沈玲也惊慌失措跑去跟着一起。

    战廷东要是死了,战家也完了!

    那老东西人没了不要紧,可这些年自己娘家贴进去的股份都是实在的啊,岂能亏死?!

    南欢清冷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们。

    战修聿想起什么,眸子一紧。

    他迈开长腿,离开原地。

    只见暗处,男人将帕子包着的药丸,放在了垃圾桶的附近。

    她们应当能找到。

    他薄薄的唇紧抿,回来时,对上南欢含笑的杏眼。

    南欢看向男人,说道:“战大少,这是去哪了?”

    她秀眸柔和,眼尾带着几分清艳。

    战修聿瞥了她一眼。

    他喉结滚动,说道:“你可懂医术。”

    “略通吧。”南欢挑眉,她说道:“战四少在此,我也不敢卖弄。”

    战修聿眸子灼热。

    他隐约觉得,她是在隐藏着什么。

    男人声音哑哑道:“你试。出了事我兜着。”

    南欢杏眼微动,她看向男人禁欲淡泊的脸庞。

    他兜着?确定?

    “小欢,伯父对不住你啊……”战廷东忽而剧烈咳嗽着苏醒,手颤抖握住了她,“请你原谅,咳咳……”

    忽而心脏一阵剧痛,战廷东大口喘气。

    南欢扶了下,战伯父对她不错,她也不忍心看到战伯父病危。

    “……爸!”

    “爸,你怎么样!”

    七人焦灼一拥而上,宾客们吓得魂不附体。

    南欢缓缓拿出袖口藏着的银针包。

    她摊开来,取一根银针,缓声对战修聿说道:“战伯父的体内有余毒,冲击心脏,需得施针稳固血脉,遏制不让毒素游走。”

    话音刚落,她抬手施针。

    针尖扎在皮肉之上。

    “……噗!”

    忽而,战廷东一口鲜血喷出。

    战修聿的眸子墨黑深邃。

    宴会上的人满是错愕,猝不及防。

    卧槽?

    这战家的未婚妻,居然会医术?

    不是乡下来的草包女人吗?

    她这是在施针?

    “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乱来……”战辰星刚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苏洛带着黎老先生前来,不忘剜看了眼南欢,装作关切匆匆赶来道:“……聿哥哥!我把黎神医带来了!伯父怎么样了。”

    南欢收针,她缓缓起身。

    黎老先生正带着药箱子急冲冲而来,险些撞到人。

    战修聿冷眉微动,他伸手拉了下南欢。

    “场地人多。小心点。”

    他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秀脸,知道她肯定又自作多情以为他多在乎她。

    南欢挑唇勾笑,她看向男人道:“战大少,我就喜欢你这体贴的模样。”

    战修聿眉头冷峻拧紧。

    这女人倒挺喜欢自作多情。

    “黎老先生。”

    他看向神医黎柏正在把脉,“家父如何?”

    “……胡闹!”黎柏老脸凝重,抚着胡子,忽而出声道:“真是胡闹!这是谁施的针?”

    第8章 第8章 她果然不一般

    战修聿眸子微紧。

    “有何不妥?”

    黎神医说道:“这脉象直冲,导致病情越发严重。施针之人,针法还是太嫩了,让老夫来吧!”

    这无疑是在说南欢。

    众人纷纷看向。

    他们嗤之以鼻。

    还以为有什么出息呢?

    果然,乡下人就是见不得台面!

    在黎神医面前,也敢班门弄斧。

    五少战辰星颇有些恼意看向南欢道:“……你这女人,能不能别不懂装懂!差点害死我爸。”

    南欢并不恼,她只是淡淡说道:“脉象直冲,只是一时的以毒攻毒。你现在再看看,还冲么?”

    “不可能!”黎神医最是瞧不起这样的女娃娃,冷哼一声。

    可伸起手来一把脉。

    下一秒,老脸却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