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选择新任宣传部长
第十五章选择新任宣传部长 第二天上午，黑都蓝苹府邸，书房 蓝苹：“你们俩怎么搞的，为什么要将后续报道撤掉？而且事先也没有通知我。” 春乔：“国母勿怪，我们两个也是没有办法啊。” 文苑：“是啊，昨天跟总理吃午饭的时候，那个总理办公室主任威胁我们说不照办就查我们。” 蓝苹：“昨天跟总理吃午饭的时候？你们两个怎么不告诉我。而且他还要对魔民日报和黑都邮报进行新闻审查？反了他了，他不知道新闻自由是写进宪法里的吗？” 春乔：“那个国母，我们俩昨天并不是约的总理吃午饭，而是总理办公室主任繁索说有事希望在午餐的时候一起谈谈，那个二爷是不请自来的。” 文苑：“还有他不是要对我们手下的报社进行新闻审查，是要查我们报社的税。” 蓝苹：“所以我就早说了，你们不要算计那点小钱要如实纳税。现在到好，让人家抓住小辫子了吧？跟快回去重新做账，将所欠税款和罚款、滞纳金一类的全部补齐，不能再让他抓着这点威胁咱们的喉舌了。” 春乔：“那只是我们对税务局的一些规章制度的一些不同解释，是一种避税手段。”——妄图狡辩 文苑：“是啊，总得有谁来解释吧，他们的规章制度订立的又没有法律那么严谨。” 蓝苹：“税务局的解释呢？” 春乔：“似乎不太好用吧。”——继续顽抗 文苑：“我们俩可是都国会议员。” 蓝苹：“都这样了，你们不知悔改还跟我这儿对付？要钱不要命了？”——生气 春乔、文苑：“是，我们一定做好账目，让他们以后再也查不出什么。” 奥斯卡突然闯入 蓝苹：“你怎么回来了，发改委的班不上了？进来的时候也不先敲门” 奥斯卡：“不好了姑姑，总理开始动手了，您赶紧藏起来，两位族长也赶快回老家暂避一下”——慌张 蓝苹：“你给我冷静下来，什么总理开始动手了？他的府邸我派了心腹盯着死死的，那个怪物勇者一直都没出屋，你不要在这里假传军令、扰乱军心。” 奥斯卡：“我不是在假传军令，事实是总理真的动手了，今天早上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发出了一份行政命令，解除了宣传部长建相的职务，理由是在放任魔民日报和黑都邮报胡乱报道上存在严重失职行为，这还不是他开始动手了吗？” 蓝苹：“他、他竟然敢这么做不对啊，谁都知道国务院里总理说话不管用啊，你是不是听错了，况且怎么是你跑来告诉我，建相呢？他都被免职了，放长假了，他怎么没来？” 奥斯卡：“建相部长得知这个消息后心脏病发被送去急救了，我一看大事不好就跑来通知您，好对总理的后续杀招有所准备。” 蓝苹：“你先别急，富治部长呢？他得到这个消息后有什么反应？有没有去找你？” 奥斯卡：“这倒没有，我回来的时候富治部长那里还没有消息，或许他还不知道？” 蓝苹：“你都知道了富治他能不知道？他没有像你这样慌张就说明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你去找他问个清楚再来找我，我先和两位族长去医院探望下建相，多年的老朋友了。”——不慌不忙 奥斯卡：“但以防万一您还是多带些保镖去吧。” 蓝苹：“这我知道，三位国会议员多带些警卫保镖很正常。” 魔王城国务院总理办公室 穿越者：“这是怎么回事？总理办公室解除了宣传部长建相的职务？我什么时候下达的这道行政命令？”——糊涂了 简丹：“总理大人您忘了？您昨天看到魔民日报和黑都邮报上骂您的文章后亲口说的“宣传部长建相也不撰文为总理办公室辩护，这是严重失职，我要撤他的职”繁索主任就帮您办完了。” 穿越者：“我的确是这么说过，但我那是在气头上，说的是气话，他怎么就给我干成了呢？那几个副总理也没拦住他？国务院里我说话不算数啊，怎么这次一言九鼎了，太奇怪了。你去把繁索主任叫来，我要仔细问问他。” 简丹：“是的，总理大人。”——出门去找繁索 多蒙：“看来繁索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试图提高自己在国务院里的地位。” 穿越者：“只怕没这么简单” 5分钟后，繁索进入办公室 繁索：“总理您找我？” 穿越者：“是啊，我昨天让你帮我解决魔民日报和黑都邮报对我的不实报道，你今天怎么就借我名义把宣传部长建相给免职了？” 繁索：“这我有点不明白了，总理大人，这两件事不都是您昨天要我去办的事吗？我只是奉命行事，而且都办好了，您为什么会有疑问？” 穿越者：“当然有疑问了，对魔民日报和黑都邮报施压是我跟你一起去的，你的手段我都知道，我不奇怪。这解除宣传部长建相的职务你又用了什么手法做到的，这可是我这总理都做不到的事，那几个副总理就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繁索：“其实您要是亲自提出来也是会被其他副总理所同意，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穿越者：“有原因的？什么原因？” 繁索：“昨天在午餐桌上我也跟您提过啊，政府里重要部门的高级公务员们其实对魔民日报和黑都邮报平时的指手画脚、胡乱评论政府政策执行情况怀恨已久了，只是碍于两份报纸的后台太硬而没有办法。而昨天我去向相关部门索要他们收集的两家报社不法证据的时候将您的话传了出去，大家认为您的决定高瞻远瞩、远见卓识、超级正确”——开始要长篇大论 穿越者：“打住、打住，不要再拍马屁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说大家都认为算账的时候到了，两家报社和宣传部长建相这个公务员的叛徒应该要倒霉了是吧？” 繁索：“是的，总理大人。两家报社和宣传部长建相可以说是整个国务院共同的敌人，你做出的决定大快官心，得到了一致的支持，其中就包括三位副总理，于是我就没费什么力气就下达了这道行政命令，解除了宣传部长建相的职务。” 穿越者：“恩，要是事后蓝苹一伙儿找来兴师问罪我就成为了冤大头是吧？我看出来了，你们是把我当枪使。” 繁索：“怎么会呢，总理大人。我们只是全力支持您的政策，这是我们的本分。况且这也是您正常的行使职权，跟上次想要插手总理办公室的实际运作完全不同，而且宣传部长建相对魔民日报和黑都邮报的长期不作为就是严重失职，您下达处罚名正言顺。” 穿越者：“你说的轻巧，反正到时候在国会上被蓝苹一伙儿刁难的不是你们。” 繁索：“您这可说错了，要是国会因此召开质询会的话，您是可以供出我的，我也会上台回答国会议员的质询。” 穿越者：“你的好心我心领了，你明知道这次你们占理又有我这个总理当替死鬼、挡箭牌，国会是不可能召开质询会的，就算迫于蓝苹压力召开了，你们也会把一切往我身上推。” 繁索：“您说笑了，总理大人。现在最主要的是选定新的宣传部长，宣传部不能群龙无首。” 穿越者：“宣传部不能群龙无首？不是还有你们这些秘书吗？先让宣传部的秘书代理部长之职，正式接替魔选（人选）我再仔细考虑。” 繁索：“回禀总理大人，宣传部的秘书因为跟前部长走得太近，今天已经被仲勋秘书长调离了工作岗位转到国家治丧委员会工作了。” 穿越者：“他动手的到挺快，那宣传部部长由谁接替？” 繁索：“按照国务院相关规定和法律，应该由总理您暂时代理宣传部部长，直到找到正式接替魔选。” 穿越者：“哎呀，是吗？哈哈哈，我得到宣传部的实权了？这到不错，你干的好。” 繁索：“您先别高兴的太早，希贤副总理已经找到两名候补接替魔选，这就是两位候补的详细资料（将资料递给穿越者），希望您马上做出选择。” 穿越者：“马上是多久？一个月？” 繁索：“不是。” 穿越者：“一周？” 繁索：“不是。” 穿越者：“不会是让我今天就做出决定吧？” 繁索：“确切的说是今天中午以前，按日程安排您今天下午还要接见交通部两派的代表，倾听他们的意见用来制定国家综合交通政策呢。” 穿越者：“我了个去，一天都不让我掌握实权是吧？你们太狠了。” 繁索：“我们只是体恤你的身体状况，不想让您过度劳累而已。” 穿越者：“不要把我说成病体缠身快要死了的样子，话说回来，我要是将这两位候补都拒绝了呢？是不是就能稍微拖延一下，代理几天宣传部部长？” 繁索：“您要是拒绝的话还请提出具体拒绝的理由，毕竟这是希贤副总理亲自提出的候补魔选。”——威胁的语气 穿越者：“我知道了，你们俩个秘书都出去，我要仔细思考一下再做出选择。” 繁索：“是，总理大人，您要是对两位候补魔选的背景经历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问我，我可以为您提供咨询意见。” 穿越者：“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繁索：“是的，总理大人。” 简丹：“有事您可以摇铃叫我，我就在门外。”——走出总理办公室 30分钟后，总理办公室主任繁索的办公室 “咚咚咚”——敲门声 繁索：“请进。”——正在处理公务 简丹：“繁索主任，总理大人让您10分钟后到总理的办公室去，他有事要问您。” 繁索：“知道了，噢，对了简丹，总理大人对新的宣传部长的候补魔选有没有做出决定？有没有什么好消息？” 简丹：“有的，总理大人正准备任命“成石”作为新一任的宣传部长，说他为魔（为人）诚实可靠。这到是个好消息，不是吗？” 繁索：“不，恰恰相反，这是个坏消息，是个噩耗。” 简丹：“啊？那您会劝改变总理大人改变主意吗？据他说另一个候补魔选“齐诈”虽然很有能力但却曾经有过履历造假的前科，魔品不正。” 繁索：“不，我不会劝他改变主意，我会直接改变总理的主意。还有那只是有嫌疑而已，齐诈他自己从来没有承认过履历造假。” 简丹：“可是据我所知他买博士文凭的事实是真实存在的，那个野鸡大学还保留着他买文凭时第纳尔的收据存根” 繁索：“那都是一些小报和黑都邮报、魔民日报的胡乱报道，跟政府关系好的大报纸就从来没有报道过此事。”——打断 简丹：“如此说来他算是操控舆论的老手，所以您才选他是吗？” 繁索：“不是我要选他，这是文官集团集体做出的决定。” 简丹：“那为什么希贤副总理要提出两个候补魔选，直接让齐诈成为唯一候补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繁索：“这你就不懂了吧？就算咱们文官集团控制着国务院，但魔王和总理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况且搞唯一候选这种东西让外面的记者看起来吃相太难看了，事情会被发表到小报上被国民嘲笑的。” 简丹：“可是总理大人似乎对成石掌管宣传部十分有信心，认为他是个难得的魔才。” 繁索：“我知道，这就是我改变总理主意的出发点。” 简丹：“啊？您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不解 繁索：“简丹，如果你想暗示某个候选魔族不适合某个职位，你会怎么做？” 简丹：“恩，在总理大人面前诋毁他，说他的坏话？” 繁索：“不、不、不，那样太低级、太露骨了，我来教教你。首先，你要对他表现完全的支持。” 简丹：“为什么？” 繁索：“你问我为什么？你傻啊，你不想让总理心里留下你在背后说别魔（别人）坏话的记忆吧？那样对你多不好，你得显得像候补魔选的朋友那样，先支持上司的决定。也就是说，你要先绕到攻击对象的后面，这样才能从背后捅刀子。” 简丹：“可是成石是个好候补魔选，他极其诚实又有能力。” 繁索：“太好了，这就能够进入下一步了，你列举他所有的优点，尤其是那些让他不称职的。之后大肆夸奖它们，直到矫枉过正的地步，这叫做反向捧杀。当然还有更好的办法，那就是你把他的观点扁平化，给它们贴标签，就像你刚才说的那些。” 简丹：“您是说极其诚实？” 繁索：“对。不过我想我们能做得更好，例如我们可以利用他另外的一些优点。” 简丹：“比如说？” 繁索：“成石不是个公益团体的成员吗？平时帮助底下的普通民众，而且还没有架子，能和底层魔族打成一片吗？” 简丹：“的确，底下的同僚也都说他的好话。” 繁索：“那你就可以这么说“啊，成石是多好的魔族啊，有生以来就从没有树过敌，但他这么一个好好先生真的能够对付那些有后台的报社和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吗？” 简丹：“这倒没问题，总理大人说他处理工作上很强硬。” 繁索：“那就说他强硬过头了，这是第四步，你要列出他所有的缺点，但要用为他开脱的语气，就像是“哎呀，这有什么关系，不就是不懂得睁只眼闭只眼嘛，我肯定，关键时刻不会违背总理大人的心意。”或者“我感觉大家批评他上次将政府秘闻说漏嘴，并不完全公平。”之类的。” 简丹：“您这么说肯定有用。” 繁索：“如果还不奏效，还可以暗示他有别的丑闻。” 简丹：“例如？” 繁索：“如果他单身，就暗示他是基佬。” 简丹：“如果他结婚了呢？” 繁索：“那就说他包*奶、通奸。而且对象是一位身份敏感的女性，例如国母、魔王一类的，让总理无法去核实。” 简丹：“那如果他婚姻美满呢？” 繁索：“那就说他是个道学先生，作风特别迂腐。或者说他酗酒、心理有问题等等，很容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你多加练习就能小有所成了，好好学习吧。（看了看表）哎呀，时间过得真快，我要去见总理大人，使他改变主意，选择齐诈作为新任宣传部长。”——出门去见穿越者 简丹：“天啊，高层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太可怕了。” 不久后齐诈正式成为新一任的宣传部长，执掌宣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