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他们绝对不可能让自己儿子去抢皇帝的女人
这人怎么总是这么聪明?她知道眼前的人本就聪明绝顶,却讨厌对方总能看穿她的计画与心思。 「我只是觉得这么大的房间只有她们两个在整理太辛苦了。」莱茵说的也没错,隔壁皇帝的房间比她的大上一倍多,负责整理与服侍皇帝的侍者人数更高达十人。 奥古斯特看着怀中的她一脸认真地回答自己的问题,好笑的反问,「看起来你有人选了?」 「没有啊。」如果这时候直接讲出人选,岂不是特别引人怀疑?好像是早就设计好的。因此莱茵一脸你怎么会这么问的自然表情,「如果你答应我的话,这几天我会去跟宫廷总理问问有没有推荐的人选。」 奥古斯特猜想是她知道那两名侍女是他派来监视她的人,因此心有不甘想要有自己的心腹罢了,反正给她一个侍女也不影响她在皇宫内插翅难飞的处境,因此他爽快的同意,「可以,让你选一个喜欢的进来服侍你吧。」 暗地在心里松一口气的莱茵灿烂一笑,「那我可得好好选选了,才能证明我的眼光比你好。」 奥古斯特没好气的说:「我的眼光一直都比你好多了。」光是她曾经喜欢过西瑞斯那种跛脚的公爵,就让他严重怀疑她看人的眼光大有问题。 「是吗?」莱茵心中的大石已经放下,便不经思考的随口说道:「可我喜欢的人会为了我追来帝国,你喜欢的人可是曾经要你性命呢!」 果不其然奥古斯特一听到她这番话,心情就宛如掉入深谷,蔚蓝色的眼眸稍稍沉了沉,「看来你忘记你自己现在是谁的未婚妻了。」 就算她再迟钝也能感觉到此时抱着自己的男人心情十分恶劣,再想到自己刚竟然不经意的拿了西瑞斯跟荷拉来调侃对方,可真的是触及到皇帝的底线。 「哦,呵呵,你也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脑,又常常爱开一些难笑的玩笑,所以你就装没听到吧!」 看她一副讨好自己的模样,他心情可没因此变好,「可惜我刚刚已经听得一清二楚,很难再假装没听到了。」 说着他的手沿着她睡衣的底端摸进她的腰身上,一路上感受着她细緻肌肤的冰凉触感,看着她伸手想阻止自己的慌张模样,就对眼前的女人感到无比心动。 他靠近她耳边轻声的说:「那些骑士应该不知道你买的这张沙发床会有我们在上面做过的痕跡吧?」 「你别闹了!」 一想到要在如此狭小且不舒服的沙发床上做,莱茵就忍不住害怕起来,尤其自己的那两名侍女此时还站在门边,这种感觉就像是她上次被他逼着在眾人都看得见的阳台上做,一样赤裸且难堪。 奥古斯特不理会她的抗拒,低头吻向她的耳垂,感受着没有半点温度的红色鑽石,接着一路沿着她的脖颈吻下来,一隻手揽着她的侧腰,一隻手摸上她的双乳。 「外头都说你失去我的宠爱,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向他们证明谁才是最受我宠爱的女人?」 奥古斯特的声音低沉又带着魅惑人的味道,使刚几乎被亲吻完上半身的莱茵,迷迷糊糊的被抱到原本沙发对面的沙发床上都浑然不知,「这样也能方便你挑选新侍女。」 她明白举凡是人都不会想待在一个不受宠、没有机会往上爬的主人身边,尤其她现在被认为失去皇帝宠爱又没有寝宫实权,跟舒尔茨小姐一样将被打入冷宫,背后更没有任何家族支持,因此所有人看她的眼神也和过往不同。 「我又不需要这些。」她清醒过来时已经躺在沙发床上,睡衣也被脱下扔到一旁的地上,身上一丝不掛的任由身上的男人轻抚着。 奥古斯特见她倔降的撇过头去,不禁为眼前的女子感到不悦,她总是如此抗拒着自己的帮助,甚至不在乎任何宠爱,就算是过去在三皇子的别宫内,因为荷拉而导致自己备受欺负也一次都不曾抗议过。 每次见她遭遇任何痛苦,总能秉持云淡风轻的态度,就彷彿她的心并不在此。 唯一让他感觉到她活着、在乎过自己就是内战的时候,而后他成为皇帝才知道她当时会彷彿有在意过他的模样,完全只是因为她希望他成为皇帝,好让她能顺利回到王国。 每每想到这点,奥古斯特就难以忍受心中的焦躁感,明明已经让西瑞斯娶了十三皇女,也早和王国的新王谈好这一切,莱茵已经再也没机会回去王国,为什么心里还是一点都不踏实? 恐惧身下女人某天又消失的那种强烈感,仍在每晚折磨着自己。 他抓着她肩膀的力量大到她不禁痛到出声,「好痛……奥古你小力一点……」 不理会她微弱的抗议声,他将她的双腿抬起好架在自己腰的两边,原本抵在她阴道口的慾望直直挺入她的体内,听着她在自己身下发出娇弱的喘息声,以及包覆着他的温暖,才能让他再三感受着身下的女人确实属于自己,且再也无法离开他。 只要他和他的神之骑士仍在世的一天,她就永远不可能离开,她没有那个力量也没那个实力,她将只属于自己。 狭小的沙发床随着两人的动作震动并发出不小的声响,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她的娇喘声。 莱茵隐约感受到对方的怒气,也知道是因为自己刚刚嘴快说出那两个名字,对皇帝而言,西瑞斯和荷拉就像是禁忌一般,是绝对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她并不知道两人的关係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他不顾她的意愿要发洩他的慾望,使得她得承受被自己视为弟弟的男人侵入的肉体关係,亦或是他成为太子以后毁掉两人的约定不放她离开,又或者是她选择在他的大喜之日选择不告而别? 其实她也渐渐习惯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不论是每次紧抓着她,深怕她挣脱的牵制,或是身下彷彿要贯穿她一切的衝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