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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俄罗斯美女聊天的时候。” 无关紧要的问题,戚明雨便随口胡扯着。抬腿迈上刚好在身侧路过的观光小火车,然后拧头朝他拍了拍空位。 “上来。” 搭乘游园车的时间里,戚明雨随手指了几座有名的雪雕介绍给身边人,虽然描述简单但也算重点突出了。 靳晨边欣赏着沿途的冰灯建筑,边啧声叹惋:“业务相当熟练啊,戚少。每个景区至少都陪玩过好几次吧。” “呵。”戚明雨俯在车栏上,悠然笑应:“不听拉倒,别搞事啊。” 刚好小火车行进到活动区域,前方忽然热闹起来,耳畔充斥着欢闹的音乐表演声。 两人在这里下了车,穿过人群来到前排,看到明亮如昼的灯光下,成百上千的游客手拉手一起跳着兔子舞。 “还挺热闹。”靳晨轻声感叹。 “恩。”戚明雨闻声偏头,刚好看到身边人好像溢满了星辰的漂亮瞳孔,“想不想试试?” “走啊。” 只一个眼神对视,身高明显超过绝大部分人的两个少年便笑着迈步,融入了整齐的舞蹈队列中。 跟随音乐声,还有主持人“左右左右”的指令,一起迈着简单而欢脱的步伐。 “我们俩是不是有点傻啊?”靳晨跳着舞时,结了薄薄冰霜的额发也微微颤动着。 “昂?”戚明雨在喧闹的乐点声中笑得苏沉,“我倒是觉得你的舞蹈挺不在乎别人眼光的。” 靳晨同样笑着回敬:“你也是。” 舞蹈队伍还在不断加长,当快乐凝聚在一起的时候就没人会觉得尴尬了。 因为这种符合东北人爽朗性格的联欢活动,它的魅力并不在于舞蹈精妙,而是在特殊的气氛中,和来自五湖四海的陌生人亲密又奇妙地互动。 或许,还能在沉寂于夜幕之下的百里冰砌前,和心底某个特别的人手挽着手。 作者有话要说: 又加班了,码字稍晚了一些,过几天大概就不会忙了,以后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更新时间还是晚上六点。 - 还有题外话,今天零下30度,但我居然没觉得冷。 唉,等到冬天没有疫情的时候,欢迎小伙伴们来冰城玩啊! 晚安~ 第39章 两个出去疯玩的小子从冰雪世界回到家里时, 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外婆年纪大了习惯早睡早起,只在客厅里留了灯还有洗好的水果。 戚明雨边刷着刷牙,边单手打开卫生间的柜子, 从里翻出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具,递给正轻手轻脚挂外套的靳晨。 “给, 洗洗早点睡吧。” “我睡哪里?” 靳晨停下动作, 不甚确定的目光瞥向走廊深处紧闭着的门板。这里除了外婆住的屋子以外就只有一个房间。 “睡屋里床上呗。”戚明雨含着牙膏泡沫模糊回应, 漱洗干净后随手扯了张纸抽擦干嘴角。 转身去推开左手边的小卧室门, 里摆着一张大概两米的双人床, 因为不经常有人来住, 枕头和被子都只有一套。 “那你住客厅吗?”靳晨以为他这样说是要让出卧室的意思,正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耳畔响起否认声。 “凭什么?” 戚少漫不经意地扫视着身侧的宽敞床铺, 并不赞同地反问回去。 以前和戚然一起过来的时候, 自己让着她而住沙发就算了, 现在好不容易是和大高个的小伙子在一起,谁打算自我牺牲了? 戚明雨抬手掀开被角,一屁股坐到床上开始解腰间的运动裤带。“这么大的床让我睡沙发,你做梦翻跟头的吗?” “那倒不是。”靳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解释说:“但我不太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 戚明雨嗤笑:“暑假的时候明明同屋睡了那么多天,我还是别人?” 回头瞧见那人仍然在斟酌的样子,劝慰式地添上一句:“小少爷你就稍微克服一下吧,我又不裸睡。” 白天玩得实在疲惫, 靳晨没有再坚持什么,简单收拾好自己, 随和地坐在了床的另一侧。 “戚哥,没有枕头我睡不着。”偏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已经躺下的人, 满脸真诚:“这个真的克服不了。” 玩手游的戚明雨不大耐烦地啧了一声,单手摸到自己头底下,把绵软的枕头抽了出来砸给他。 “拿走。” 靳小少爷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软枕躺下,安静地闭眼侧身到一边。 夜色极致沉静。 戚明雨打完一局游戏时,身边的人似乎已经进入了沉睡状态,只能隐约听到浅长的呼吸声。 轻轻地从靳晨胳膊底下拽出一小截被子,盖在自己小腹位置,然后伸手摸到头顶的墙壁上,关掉了天花板上的灯盏。 就在睡意朦胧间,戚明雨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滑过,睁开眼时发现整床被子又被靳晨无意识地拽回去,死死地夹到了双-腿间。 “……” 喜欢抢被子? 戚明雨缓缓地坐起身,确认了同床躺着的家伙确实仍然在酣梦中,只好小心翼翼地抓起他细瘦的脚踝,把这人小腿下面堆积着的被子重新扯出来。 “嗯……” 黑暗中响起一声低声呢喃,靳晨似乎是有所察觉,却并没醒过来,只轻轻蜷动了两下就再没有动静。 戚明雨把被子盖回自己身上,用胳膊压在胸口,防止再被抢走,接着长舒了一口气闭眼休息。 然后事实证明这只是徒劳。 当他再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被子第无数次不翼而飞。戚明雨忍无可忍,直接薅醒身边的靳晨。 你也别睡了,我还就不信了。 “恩?干什么啊……”被惊醒的人双目惺忪,茫然不解地皱起俊眉。 “邀你同床竞技。”戚明雨哼笑。 “哈?” 靳晨不敢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紧接着看到身旁的家伙把一大片被子紧裹在了身上。 他的声音听起来又气又笑,强迫症般探究着:“我就是好奇,你给我表演一下,我到底是怎么变成‘一丝-不挂’的?来吧,我准备好了。” 靳晨尴尬地咬下唇,“我没故意抢……” 戚明雨眯眼冷哼:“这还是被动技能呢,那你如果故意了我还不得在床底下撅着了?” “我早说了不想和你睡同张床阿。”靳晨伸手扯了一把被头,把自己脖子以下都裹进去,边转身用后脑勺对线,边把话原封不动地送还。 “你就克服一下吧。” “……”戚明雨自讨没趣地咽下一口恶气,阖眸睡觉。 开了地暖的室内温度有二十八-九,两人都渐入梦境后,遭抢了半宿的被子被自然而然地踢到了床尾。 - 第二天的早上戚明雨是冻醒的。 寒冷的室外风隔着一条过道源源不断地灌进卧室。 东北的冬日里,阳台是完全可以被当做冰箱来用的。大概是外婆这会儿在整理东西,所以打开了那里的门窗。 迎面溢来的冷空气让小卧室里半梦半醒的两个人都下意识地往一条被子里钻。 朦胧间,同床抢被子大战再次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