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他难安地转了几圈,然后还跑到客厅飞奔运动,试图让自己劳累,倒下就能睡着。

    常俞感觉自己睡梦中听到了丁零当啷的声音,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跑酷一样。

    但他家里除了一只睡的比他死的狗,没有其余的活物。

    不放心的起身观察,家里没有奇怪的身影,小土也安分躺在床上。

    难不成他幻听了?

    常俞带着疑惑走进房间,躺下继续睡。

    颜珺晔跑酷跑累了后立马躺下就睡,但他睡梦中闻到了一股让他很安心的味道。

    是常俞身上特有的味道。

    睡梦中他追寻着这股味道,鼻子还凑上前一嗅一嗅的,他伸出狗爪子想抱住,

    常俞没有完全睡死,他一直保持警惕在听门外的动静。

    听到有很轻的脚步声,然后便看见了毛茸茸竖起的狗尾巴。

    这是在梦游吗?

    常俞没有轻举妄动,他就静静看着小土走到他身边,从头顶到脚把他闻了个遍。

    常俞:“......”他总有种自己是狗的食物,而狗在闻食物是否合胃口的感觉。

    看蹄子竖起来的架势,是想上床抱住他,

    常俞起身想要伸手阻拦,这只狗已经毫无顾忌的跳上了床。

    第20章 没想到人生的清白会先被一只狗玷污

    常俞感觉额头的青筋都气的凸起。

    没想到人生的清白会先被一只狗玷污。

    他一把提溜起上头的金毛,放到地上,强忍着怒火才没有动手。

    先仔细检查自己的被子有没有被弄上不该弄的东西,然后再决定怎么惩罚这只色胆包天的狗。

    颜珺晔被常俞突然的起身动作吓到,当场立马萎了下来。

    再一看满脸黑线的常俞,他才回神过来。

    自己这压根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的对常俞做了些什么。

    颜珺晔感觉自己大脑宕机了,他不会连尸身都留不下来吧?

    早知道常俞这么吓人,一开始就找常俞骂他两句解决了。

    现在的他只能自求多福。

    他低伏着身子,四只狗蹄子要多轻有多轻,等回到房间他就从门内反锁,先保住狗命再说。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啊......”

    常俞检查完床单,把那只心虚的金毛一把抓了回来,“跑哪去?你是今天能跑出这个家吗?”

    颜珺晔知道自己逃不过,狗头疯狂去蹭常俞的胸膛,一脸谄媚的汪了几声。

    【我真的以为我在做梦,不许停我饭,我可听话了,没有乱尿没有让狗怀孕。】

    “你意思我还得夸夸你?”常俞推开硬往他胸膛蹭的狗,让狗老实罚站,咬着牙发问:

    “客厅那么多枕头,你就看上我的腿了?!”

    那颜珺晔第一次干那事,哪能想到枕头还能用。

    而且他家狗一直都是蹭他的腿,梦里惯性思维,他率先想到的就是腿。

    何况腿和枕头能比吗?

    常俞腿的肌肉线条流畅,看上去结实有力,加上腿又长,非常符合他一个小受的审美。

    颜珺晔还在撒娇汪汪叫着,狗尾巴都快轮冒烟了。

    【人家对你负责,放我一条狗命好不好?当然你也不能打我屁股。】

    【而且你也没说不能借用你腿,下次不会了。】

    常俞冷哼一声,一只狗怎么对他负责?

    “明天的晚饭取消。”

    颜珺晔当场不干,生理需求得不到解决就算了,如今还要饿肚子。

    身为狗怎么可以混的如此凄惨?

    面上的颜珺晔又是撒泼打滚卖惨又是暴躁的刨地,内心的颜珺晔在怒吼。

    ——“没骑你脸上就不错了!人要懂得知足,而且我又没有弄脏你的床单!”

    ——“养宠家庭哪个还没被猫猫狗狗的骑过?可爱的动物们又能知道什么?!”

    常俞也想把小土完完全当成动物,架不住他知道小土是同性恋的男人,实在是做不到。

    他深呼吸一口气,忍住要教训狗的冲动,扔了一个枕头给发疯的小土。

    “用这个解决。”

    颜珺晔见好就收,叼着枕头趴回了自己床上。

    狗鼻子嗅了嗅,和常俞身上是一个味道。

    再回想起刚刚自己对着常俞做了什么,颜珺晔感觉自己都没有狗脸见人。

    但常俞的身材真是他见过最好身材的男人。

    如果能恢复成人,他一定答应常俞谈恋爱的要求,对常俞负责。

    常俞第二天去公司愁的都在叹气。

    公狗在春天上头期可是有十天左右,这十天他该怎么度过?

    把狗交给助理的时候,他还特意多叮嘱了一句,“春天到了,看住他,尤其是外出的时候。”

    助理听到春天两个字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常总放心,我会看好小土的。”

    他们两个人交谈,戴黑框眼镜的男人经过时有听到,他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金毛,计从心生。

    颜珺晔感觉自己这几天脾气格外暴躁。

    他都没有和小哥哥们玩耍,厌厌的躺在安静角落睡觉。

    想上厕所,他就拿狗爪子拍助理的裤脚。

    他跟在助理身后,视线刚好在助理裤脚位置处。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干过那事后,总是有些废料在脑海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