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都市小说 - 我Alpha才不做死对头的舔狗在线阅读 - 第22章

第22章

    亏他还熬夜研究enigma易感期......

    ……就让孟砚辞生不如死去吧!他,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

    池野扭头就走,“噔噔噔”地踩着台阶,声音很明显,一点也不在乎会不会被孟砚辞注意到。

    他没看见的是,孟砚辞抬起手,不动声色地亮出了无名指上的婚戒。

    “多谢厚赞。”

    “孟总,前面右手边就是我们stg的训练室。您请。”

    孟砚辞一行人跟随stg经理去往训练室,搭话的人被俱乐部同事一把拉住。

    “你不知道孟总和池哥是一对吗?他们已经结婚了。”

    “啊?怎、怎、怎么会,他们不都应该是alpha吗?”

    “前段时间还闹上热搜了,你没看见吗?”

    “我不关注八卦啊!不过,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他们俩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中午,孟砚辞一行人在俱乐部管理层的陪同下,留在基地餐厅吃饭。

    坐在他正对面的,是池野。

    池野原本想躲在房间里,毕竟合作的事不可能来考察一趟就立刻签合同,有职业经理人接待,他出不出面都不重要。

    奈何两人目前还是夫妻关系,得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

    一顿饭吃得他索然无味。

    偏偏孟砚辞不知抽了什么风,演戏演上瘾了似的,老给他夹菜。

    席间还招来旁人的揶揄:“孟总和池哥的感情真好。”

    池野挤出来一个牵强的笑容,只好配合孟砚辞出演,不情不愿地也给他夹菜。

    看着碗里的香菜,孟砚辞捏了捏筷子,眸色微敛。

    沉默三秒后,在胃和老婆之间,选择了池野。

    然后香菜过敏进了医院。

    一直到把孟砚辞送到医院,看着他被推进急诊室,池野还处于懵逼状态。

    他想不到天底下怎么会有人对香菜过敏的!

    香菜那么好吃!

    “你和病人什么关系?”一位医生走出来,拿着一叠文件要他签字。

    池野看着手术室上亮起的指示灯,喃喃道:“仇......不是,是,老婆......”

    “我是,他老婆。”池野小声嗫嚅着,木讷地接过文件。

    他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孟砚辞对香菜过敏,更没想到他的程度严重到需要洗胃。

    看着手上的一叠文件, 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家属手术需要他签字。

    他没签过。

    虽然医生看他年纪小,安慰了几句洗胃不是大手术,一般不会有事。

    但他还是不由得喉咙发紧,额头冒出涔涔冷汗。

    手指冰凉,握住中性笔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时还差点写错。

    一个小时后,孟砚辞被推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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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cp就是上一章提到的冠军中野~破镜重圆双a恋

    以上两对cp在本文中不会作多描写,所以不了解电竞的宝宝放心大胆追!

    第16章 孟砚辞有点不对劲

    “我真的没事了,不要担心。”孟砚辞靠在病床上,垂眸看着床边人的发顶。

    池野已经在床边守了很久了。

    他耷拉着脑袋,抠弄着手指,半天不说一句话。

    黑发柔顺地垂下,露出一截纤长脖颈,很是乖巧。

    看得孟砚辞突然想揉一揉他的头发。

    “孟砚辞,你可以出院了。”护士姐姐进来,“这位家属,麻烦你给你老公签下字。”

    “哦、哦,好的。”池野乖乖接过出院证明,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老公”,这三个字,池野应得很自然。

    完全没反应过来别人口中的暧昧称谓。

    孟砚辞安静地看着这一切,无声地牵起唇角。

    “还能走路么,要不我背你?”见孟砚辞要下床,池野连忙去扶他。

    “我是洗胃,不是断腿。”孟砚辞借机摸了摸他的脑袋。

    嗯,手感果然很好。

    放在以前,池野绝对会像炸了毛的猫一样,一掌拍开他的手。

    但现在池野无暇顾及这亲昵的行为,一心都扑在了孟砚辞身上。

    “那我扶你下楼。”池野一手拉住孟砚辞的胳膊,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

    孟砚辞其实根本不需要被搀扶,但他没拒绝,而是顺理成章地搂着池野的肩膀。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葡萄柚的味道,莫名的安心。

    下楼的间隙,孟砚辞还会咳嗽那么一两声,一咳嗽就会引来池野的百般问询。

    “还难受吗?”、“哪里难受?”

    然后孟砚辞就会脸不红心不跳地捂住心口,轻声安慰他:“没事,我能扛住。先让司机送你回俱乐部吧。”

    一副为了不让人担心而默默忍受痛苦的样子。

    池野被忽悠得深信不疑,顿时更加忧心,说什么都要亲自陪孟砚辞回家。

    池野把孟砚辞扶到卧室床上,给他盖被子,倒热水,嘱咐了几句后就要离开。

    谁料刚出卧室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水杯被打翻了,热水尽数洒在了羊毛地毯上。

    孟砚辞则歪倒在床头,捂住心口,面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