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鸡巴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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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泄得一塌糊涂,从屄口喷出的一大股水液,沿着他的舌根溢出,全部被舔吮着卷进口腔。 舌头从窒热痉挛的穴肉里抽离,程晚肉嘟嘟的阴唇还在可怜地颤着,梁屿琛只觉可爱得紧,落下一个不沾情欲的轻吻,如同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抬眼望向她,巴掌大的小脸潮红一片,快感冲击得眼圈通红,泪水盈盈,张着唇喘得厉害,眼神迷离不已。 他起身,凑上前去吻她的唇瓣。 手又再次探到她腿间,掌心包裹住饱满潮湿的阴唇,缓慢却带了几分力道揉压,指尖捏住阴蒂轻轻碾磨,延长她快感的余韵。 “被亲得舒服吗?”他的舌轻舔她肿翘的唇瓣,明知故问。 程晚羞得说不出话,只在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梁屿琛抬腰,将硬得发胀发疼的性器抵在她的小腹上。 “那我怎么办?”他声线压低,沙哑地开口。 程晚被尺寸惊人的性器烫得直往后缩,摇着脑袋,眼神惊慌。 “别怕,”梁屿琛亲她小巧的下巴,“你不愿意,我绝不会肏你。” 程晚被“肏”这个字眼激得浑身一颤。 “我只是,想你帮我,”梁屿琛呼出的滚烫气息落在她的脸颊上,语气缓慢却蛊惑。 他粗粝的指腹悄然磨过她的阴蒂,她舒爽得瞬时眯着眼弓起腰肢,唇边溢出娇媚的呻吟。 梁屿琛循循善诱:“投桃报李,好不好?” 程晚咬着唇,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不说话。 静默片刻,男人忽然自嘲地露出苦涩的笑,语气低哑:“算了,我难受一整晚也不要紧。” 垂下眼帘,轻吻她香汗淋漓的额头:“你舒服就行。” 他口吻淡然,面色却茫然且失落。 程晚莫名有些揪心。 她咽了下唾沫,指尖攥紧,耳根与脸颊愈渐发烫。 半阖着眉眼,眼睫微颤,不敢再看他。迟疑踌躇许久,才又羞又懦地开口:“怎,怎么帮?” 梁屿琛眼神微动,面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 他往下挪动身体,略带薄茧的掌心贴着她细腻的肌肤,从大腿一直往下滑,直到握住她的脚掌。 他望向她,目光炙热,眼底欲望翻涌:“用这里,可以吗?” 程晚神色讶异,他的指腹却在她柔嫩的脚心摩挲几下,一种奇异的痒从那处迅速蒸腾蔓延。 “那里,也可以吗?”她微愣,微张小嘴,眼神迷茫。 梁屿琛淡笑,却不答。扣住她纤细的脚踝,将白嫩的脚掌心贴紧自己粗硬的茎身。 “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沙哑的声音落下,性器上躁动的青筋便凸凸弹起,敏感的脚心被灼热而蓬勃的欲望烫得酥麻痕痒。 程晚心一惊,下意识便要蹬腿。 却被男人牢牢控住:“别动,把我踢坏了,你要负责。” 程晚僵住,只任由他握住滑嫩的脚掌,摩擦那根勃起的鸡巴。 性器很硬,很烫,甚至还在变粗膨胀。磨过脚心时,龟头兴奋得高高翘起,男人的粗喘也愈发急促。 此刻程晚的惊愕大于羞赧,但梁屿琛情动难耐的模样令她脸红心跳。 薄唇微张着喘息,额间汗珠滚落,下颌线绷紧,喉结上下滚动,手臂肌肉鼓起流畅紧实的线条,腹肌随着性器撸动的节奏收缩...... 程晚脸颊与耳根红透,可却完全移不开视线。 从脚心腾起的热切与酥麻开始流窜,她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喘息,一双乳儿颤出令人眼热的乳波。 当他猛地将龟头捅在她的脚心时,程晚竟然又呜咽着泄了出来。 梁屿琛眼底暗流涌动,情欲高涨,松开她柔嫩的脚掌,再次覆上她的身体。 “我还没射呢,”他吮她的唇瓣,“你怎么先泄了。” “怎么这么敏感,这么骚?” 没等程晚羞得又啜泣出声,梁屿琛便撬开她的唇,舌抵进去卷住她的,重重吮吸。 程晚被突如其来的唇舌交缠弄得晕头转向,但仍清晰感受到顶在小腹处的那根肉棍在愈发地硬烫勃起。 他的膝盖顶在她的腿心,此时却悄悄换成了粗长的鸡巴,迫不及待地挤入,嵌在她两腿之间。 程晚被吮吻得意乱情迷,直到龟头抵上肿胀的阴蒂,打着圈地轻磨,顶端铃口处泌出前精,与她一直往外吐露的淫液粘稠湿滑地混合在一起。 程晚吓得直往后缩,抬起委屈的眼神与他对视,却清晰望见他眼底的落寞。 “我不会肏进去。” “不要躲我,好不好?” 程晚心跳一漏,随之竟泛起莫名的悸动。 他一手撑在她的腰侧,半跪于床上。门缝里漏进昏淡暧昧的月光,薄薄笼罩在他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裹满蓄势待发的力量。 她咬着唇不回答,只是试图夹紧的大腿不再用力。 感受到她的默许,梁屿琛血脉贲张,粗喘着沉下腰。 性器隐没在她腿间,腰腹贴紧,胯骨相连,仿佛再次肏入与她紧密结合。 他喉结难耐地滚动,性器磨着腿心一下又一下地撞,茎身陷进湿嫩的穴缝,被两片软弹的阴唇裹夹着热吮。 盘绕茎身的青筋弹跳着,碾过穴缝里翻出的嫩肉,湿润的穴口被磨出过载的酥麻与瘙痒,程晚手心紧握在他结实的小臂,随着每一次深磨,指尖用力陷下。 只是她平躺的姿势,稍不注意,性器翘起的前端便会撞在床上。 梁屿琛俯下身,衔住她的唇瓣,轻吮着哄:“抱你起来,好不好?” 程晚被快感冲昏头脑,只任由他掌心扣住自己的后腰,从床上抱进他的怀里。 她此刻完全坐在梁屿琛的大腿上,柔软的小腹与他坚实的腹肌相抵,身体下坠,穴缝陷下去,被顶得更开,阴唇裹着性器吮得更深更紧。 他翘起的龟头,也热腾腾地抵在她的后穴口。 程晚蜷缩起指尖与脚趾,气息紊乱,乳肉颤巍巍地与他胸膛碰撞相磨。她弹嫩的奶尖恰巧刮蹭过他硬如石子的乳头,胸口炸开剧烈的快感,哆嗦着小腹在他粗壮的茎身上泄满了淫水。 “怎么又高潮了?水怎么这么多?”他垂头,牙尖磨她小巧的耳垂。 “唔——”程晚缩着小腹,爽得连唇角都溢出涎津。 梁屿琛气息粗重而紊乱,性器磨穴的动作不自觉加重,眸底猩红。 肿起的龟头随着他的动作,不知轻重地撞在她粉嫩敏感的菊穴,程晚心惊肉跳之时,茎身又碾过肿胀膨大的阴核,情欲与快感再次席卷一切神思。 穴肉被翻出又吞回,粗茎愈发得硬挺、滚烫,阴核不知被磨成何种淫靡的模样,程晚只觉得陷入无边无际的快感,逐渐失控、坠落。 任何的理智与思绪都消散,头脑混沌,睁开双眼,只能看到他脖颈上突起的喉结。 鬼使神差的,她便颤巍巍地伸手摸上去,指尖轻柔地抚着他的喉结摩挲。 梁屿琛一愣,浑身肌肉绷紧。 她却不知死活地凑上去,唇瓣吻在上面。喉结滚动得厉害,她伸出香软的小舌,舌尖抵住那颗突起,细细地舔。 “程晚。”梁屿琛喊她名字,声线哑得可怕,甚至多了几分咬牙切齿。 她懵懂地仰头望他,眼神迷离且湿润。 梁屿琛额上青筋突起,掌心扣死在她后腰,抱紧她绵软的身体,将她猛地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性器又重又急地碾磨她汁水四溅的肉穴。 男人粗硬的肉棍再次顶着她可怜的阴蒂擦过,她瘫软的身体再次抵达巅峰。 “啊——”程晚被强烈到可怕的快感冲击得近乎昏厥,双眼彻底失神,浑浑噩噩凑近视线里唯一可见的,男人的喉结。 她张开唇,贝齿重重咬住。 那一瞬,梁屿琛只觉后腰麻得可怕,头脑一片空白,龟头抵住她的后穴口,猛地将浓稠的精液全数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