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指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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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霁大概是最早一批回家的学生。 她没有告诉陈述柳具体回家时间,打算直接在家等他给他一个惊喜。新家的钥匙陈述柳早就寄给她了,她现在非常期待新家的模样。 第一个学期她过得充实又愉快。专业课老师都很和蔼负责,不是只会念PPT的那种,有什么问题线上咨询他们都很乐意解答;宿舍条件也非常好,舍友个个人美心善,每次和她们相处,陈霁都在心里尖叫:下辈子她还当女生! 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不能和陈述柳见面了,陈霁坐在座位上,看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她经常在宿舍阳台给陈述柳打电话,她怕被舍友发现什么端倪,每次打电话都只说些老调重弹的关心,一句骚话都没敢说,可把她憋坏了。 这次放假回家她要把话说尽兴,陈霁一想到陈述柳一言难尽的吃瘪模样,就笑得格外开心。惹得邻座的乘客频频侧目,非常好奇她究竟遇到了什么喜事。 * 陈述柳在看学生写的建议信。第一批招生江城的学生占比快有百分之八十,腾跃中学的学生对于这个新开的画室更多持观望的态度,他们的家长也不太愿意让孩子跟着新画室学习。目前这个情况都在学校和陈述柳的意料之中,刚起步肯定是这样的,至少招生人数是足够的。 他目前比起当老师更像是在当一个活招牌。在江城,陈老师的名号还是很响亮的,江城的学生很乐意奔着他的名头来离家更近的C市学习。黄墙想扩大他的影响力,这主要还是取决于陈述柳的教学质量,能不能做到就要看新一年的艺术类高考结果了。陈述柳心态很好,他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授课,鼓励学生对画室提建议,小到饮水机的摆放位置大到老师的人员选择,都可以作为切入点变成建议信交到他手里。 他处理完所有信件,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他查阅了陈霁学校的校历,知道她已经放假了,不过她没有说自己几号回家,陈述柳打算回家后发消息问问她。 * 陈霁把行李箱拖进家门,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有没有浴缸。她如愿看到了宽大的浴缸,它的容量足以容纳两个人。 新家与江城的装修风格很像,陈霁一点也不觉得陌生。客厅墙上挂着陈述柳画的画,画里的内容是他们曾经的家。她在主卧看到了陈述柳送给她的毕业礼物和生日礼物,她最喜欢的那幅画摆在画架上,保持着合适的角度,等着许久未归的主人观赏。陈霁摸了摸画框,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现在非常想见陈述柳。 陈述柳正在掏钥匙开门,门没有锁,一种可能性蔓延上他心头,填满他的心脏,他几乎是夺门而入,激动得拖鞋都忘记穿了。 “澄澄!” 他在主卧找到了她,像头掉队的呆鹅,站在门口怔怔看着她。 “给你的惊喜。”陈霁跑到他面前“喜欢吗?” “我很喜欢。”他们已经有4个多月没见面了,他很想她。 他低头吻她的发顶,陈霁伸手按他的头,凑到他唇边重重碾了碾,纠正他亲吻的地方。 “应该亲这里。” “肚子饿不饿?我去做饭。” 陈霁抱着他,表情夸张地哀嚎:“我都抱着你亲了,你居然问我肚子饿不饿。” “澄澄,现在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你在学校里是不是经常不按时吃饭?” 陈霁不说话了,她确实不喜欢按时吃饭,经常晚上10点卡着门禁点外卖。陈述柳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叹了口气去厨房做晚饭。陈霁跟着跑了过去,扒着门框诉说自己有多么思念他,陈述柳没有回答,但看他洗菜的背影显然心情不错。陈霁没有不自量力地上去帮忙,她能站着不动就是对陈述柳最大的帮助。 冰箱里食材不多,他只炒了几道小菜。陈霁没有提前告诉他自己要回家,也是怕他做太多饭菜,到时候根本吃不完只能浪费掉,现在简简单单的陈霁反而很喜欢。 陈述柳洗完碗就看到陈霁坐在沙发上剪指甲,他坐过去接过指甲剪,给她剪右手。 “你的指甲并不长,剪完会不方便吧。”他随口问她。 “我怕又把你后背抓烂。”陈霁就等着他问这个问题。 “我不介意。” 他知道了原因干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开始给自己剪指甲。陈霁还不明白他剪指甲做什么,等到晚上他要塞进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可以了,不要了。”她抓着床单,抗拒地摇头。 “已经很湿了,你、你快进来。”他的手指戳到了陈霁的敏感点,她的声音跟着一颤。 陈述柳还是多加了一根手指,不管陈霁的水流得有多欢,不做好扩张该进不去的始终进不去。他快速揉捏挤压她的阴蒂,争取用快感掩盖她的害怕。 “澄澄,马上好了。” “你塞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她伸手去摸抵着自己屁股的肉棒,边揉边急切地转头寻他的唇,毫无章法地舔咬他。 “我里面好痒。” 他的手指刮过肉壁,陈霁只希望他探得再深一些,小穴不断吸吮他的手指,渴求着更多。陈霁努力把上半身也转过去,重重的呼吸喷洒在陈述柳的下巴,双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只想让他快些肏她。 手指骤然弯曲,指腹不断抚摸着肉壁,陈霁啜泣着呻吟,她抓住陈述柳抱在自己胸下的手,放到自己奶子上让他肆意揉搓,她口中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断断续续喘着:“肏我,陈述柳,快点插进来,爸爸,快点。” 陈述柳看着瘫倒在自己怀里的陈霁,她嘴里吐出骚得没边的浪叫,求着自己快点干她。心中难言的施虐欲得到了满足,他抽出自己湿透的手指,她的淫水太多,自己的指腹都泡发了。 “趴好。”他亲了亲陈霁的后颈。 陈霁扑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抬起,露出湿漉漉淌着水的穴口,陈述柳只是把龟头对准了穴口,小穴就听话地把肉棒吸了进去,充分扩张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陈霁的穴已经熟透了,阴茎在里面横冲直撞,每次抽插都带着暧昧的声响。 他握着她的腰,每次顶弄手上也跟着用力,将她死死摁向自己,恨不能将囊袋也塞到她穴里。 “啊,陈述柳,慢点。” 他肏得太狠,陈霁手撑着床,想要控制自己摇晃的幅度,她伸手去够他掐着自己的腰,手腕却被他死死抓住,他就这样抓着她的手腕肏起来。陈述柳俯身吻她的后背,身下动作一点没停,臀瓣撞在他小腹,都给撞红了。 “你不是要我快点肏你吗。” “呜呜呜,我是要你快点进来。”她哭喊着,委屈地辩解。 陈述柳怕将她的手拽脱臼,松开她的手腕,手臂环在她胸前,揉着两团乱晃的乳,他压着她,放缓了捣弄的速度。 “澄澄,以后不要乱说话了。”他亲她红扑扑的侧脸,看她沉溺其中的淫荡模样。 “不会乱说了。” 陈霁嗓子都哭哑了,抽搭着保证,肉壁跟着一缩一缩的,陈述柳快被她绞射了。现在的频率和力度在她的接受范围内,陈霁体会到了快感,屁股紧贴他的腹部,舍不得他抽离,她咬得太紧,陈述柳抽不出去,射在了她里面。陈霁将脸埋在枕头里,手脚绷紧,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陈述柳就着精液的润滑将她翻转过来。 “澄澄,别埋在枕头里,透会儿气。” “你最好不要插着我说这种话。” 陈霁缓了过来,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身体里半软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她这学期天天去操场跑三千米,风雨无阻,如今的体力好得很。她双腿夹住陈述柳的腰,阴恻恻地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你等会儿不要哭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