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妖女真的好快乐 第69节
书迷正在阅读:郁金堂、他有九分烈、深渊注视、今天沙雕学长弯了吗、叶凡谭诗韵、回国以后,我真没想搞事、穿书七零,成了首富的早死原配、我成了七零年代女中医、[快穿]宿主总在修罗场中装可怜、七十年代再婚夫妻
但没躲, 她很清楚要发生什么。 便迎合着他的吻, 顺着他的动作慢慢躺下。 无沉手臂撑在她耳畔, 摘掉她发间那朵石榴花。 如瀑青丝在素净的被褥上铺陈开来, 描绘出此间从未有过的香艳之色。她看着他的目光含羞带怯, 更无可避免地含着紧张和期待, 她要将自己交给他了。 只要想到是与他同赴极乐,她自己还没怎么样,艳骨就已经先酥了。 她快软成一滩水。 幽香弥漫, 潮红晕染她的双颊,雪白颈项和锁骨同样浅浅泛着红。盛颜仙姿,冰肌玉骨,她仿佛一个妖精,美得惊心动魄, 亦勾得人心旌摇曳。 被勾住的无沉垂首,比刚才还要更深地吻她。 呼吸交织, 衣衫交织,肢体与肢体逐渐也交织在一起。这样紧密的姿势让两人完全能感受得到彼此任何一点变化,玉晚不由偏过头,偷偷朝下看了眼,顿时红晕飞快蔓延,她连手指尖都要泛红了。 他、他…… 怎么这么…… 紧张的情绪占了上风,玉晚不自觉绷紧了小腿。 无沉自然发觉她的异常。 明明和她一样都是第一次,偏生他动作自然,表情和语气也很自然,说起此前他绝不会说的那种话时,更是自然不过。 他道:“你就只看吗?” 玉晚道:“……嗯?” 玉晚茫然。 不然呢? 她想到什么,同时也感受到什么,原本还不太确定,待看到他手伸上来,他凑近鼻端嗅闻,说这个也是香的时,她登时从头到脚全红了。 甚而他还尝了尝。 “有点甜。” 玉晚整个人红得快要冒烟。 然而即便如此,再羞耻,她也还是没有躲闪。 她接受他的一切。 也交付她的一切。 便感受着他离她更近,他紧紧贴着她,进入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忽然一僵。 她也一下湿了眼眶,无声落泪。 泪一滴滴滑落,濡湿发丝,也濡湿那颗混乱的心。 “很难受吗?”无沉缓过来,低声问。 玉晚摇头,抱紧了他。 无沉道:“不舒服要跟我说。” 玉晚道:“嗯。” 她声音很轻,带出点黏腻的鼻音,听得无沉怜爱不已。 他便吻她微红的眼角,将她的泪一滴滴吮去。 她闭上眼。 发丝愈发濡湿了。 这次不止是泪,更多的是汗,她手攀附着他肩背,随着他沉浮。 一圈圈佛珠缠绕在手臂上,渐渐浸透了水,又润透了泪,莹莹微亮。唯那小小一点朱砂色,在烛火晃动间慢慢褪去光彩,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是一道吻痕,在朦胧灯影下闪着淡淡艳光。 无沉微微喘气,攥住她纤细踝骨。 金铃频响。 愿共她赴这一场绮梦,至死方休。 不知过去多久,玉晚终于没能忍住,似哭非哭地唤了无沉一声,叫他轻些,慢些,他低低应了,旋即捉住她唇。 他吻得很深。 他是依她所言放轻放慢了,结果玉晚反而更受不住。 回头又喊:“无沉……” 他道:“我法名传灯。” “你的法名,我能叫吗?” “能。” 她便喊:“传灯……” 他没应,却低头在那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上留下道齿痕。 她双肩轻轻一颤。 他咬着她一缕发,与她一同攀至巅峰。 这巅峰仿佛在云间,满眼皆是炫目的白。思绪好像也抛到九霄之外,只余飘飘欲仙之感,是难以形容的极乐。 过了好一会儿,玉晚终于回神。 她动了动腿。 只这一下,无沉立即捂住。 玉晚先是一惊,继而红了脸,扭头看他:“干吗。” 无沉道:“这是男子元阳,你吸收了,对你有好处。” 玉晚闻言臊得不行:“这个,这个要怎么吸收啊?我不会。”然后想起什么,脸更红了,“那、那我是不是也有……” “嗯,女子是叫元阴。” “元阴对男子有好处吗?” “有。” 无沉将吸收元阳的方法同她说了,她虽羞耻,却还是听话地翻过身,咬着唇照做。 他见状轻笑,贴着她耳边哄她。 一时温存。 待玉晚被哄好转过来,她挠挠手心,自忖她已经有了经验,这次便换她主动。 她先是跟无沉换了个位置。 他在下,她在上,勾头瞧着他。 这样的角度,她能很清晰地望进他眼底。望见他的慈悲目不再慈悲,惹了情,沾了欲,看似仍纤尘不染,但里头满满当当装着的全是她。 她笑了下:“无沉。”顿了顿,“传灯。” 他道:“嗯。” “你还没同我表明心意,”玉晚忽然记起这个来,“我想听你说。” 无沉道:“这个时候说?” 玉晚道:“说嘛。” 像是要鼓励他,她压低下来,轻薄一般吻了吻他颈侧。 离开时见他喉结上下滚了一滚,知道他在忍,她便又笑,然后催促他快说,不说不给他。 无沉也笑:“你这是强买强卖。” 玉晚道:“那你买不买?” 无沉道:“买。” 倾家荡产也要买。 他坐起来,直面她,同她对视片刻,方才很郑重地吻她眉心。 莫名的,玉晚眼眶又湿了。 其实她明白的。 他能还俗,不论于他还是于她,已经是最为盛大、也最为隆重的心意的剖白。 但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好在无沉大约能明白她此刻所想。 于是吻过她眉心,他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喜欢你。” 玉晚没出声。 无沉再道:“我倾慕你。也深爱你。”他又笑了,梨涡明晰,盛满专属她一人的柔情,“玉晚,你愿不愿与我结契,成为我的道侣?” 玉晚说不出话。 她早已泪盈于睫。 “哭什么,”她眼角红得厉害,无沉不敢再亲吻,只得用指腹为她轻轻拭泪,“我以为你会很高兴。” 她吸了吸鼻子,说:“是很高兴。” 可同时也很想哭,她控制不住。 无沉闻言也不劝她,只道:“现在哭成这样,等会儿岂不是还要哭?” 这话一说,果然玉晚不哭了。 她羞恼地瞪他一眼。 这一眼媚态横生,无沉唇边梨涡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