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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阿海敛目低头,齐修心里一咯噔,不是吧,安莫应该不会这么狠心吧。“我出去看一下。”齐修快步走出病房,冲向电梯方向,差点跟往回走的安莫撞了个满怀,“原来你在这啊。” 安莫手捧着水壶,看着他着急找人的样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跑不到哪儿去。我还要靠你发工资呢,齐总。” 齐修发现之前那个温和低调的样子不过是她的面具,自从被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后,她在他面前也就不装了,尖锐刻薄。啧,没想到阿海好这口。 走回病房,护士交代了注意事项,便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安莫倒了杯水递到阿海面前,阿海抬头看着她,没伸手去接,只是眼巴巴看着她。 “手又没断,自己拿着。”安莫也不妥协。 “疼,抬不起来。”阿海装可怜博同情。 “活该。”安莫不吃这一套,把杯子放到桌上,爱喝不喝,“我回去了。” 阿海忙抓住她的袖子,“去哪?” “回去给齐总打工。” 默默吃瓜的齐总被cue,立刻立定站好挺好友,“我帮你请假了。” “行,那我就下班了。” “可以不走吗?”阿海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些。 “闹够了没有?” 阿海抬头凝视着她,眼眸深邃,“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我的,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来,对不对?” 安莫撇开头,“装可怜没用。” “那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阿海握着她的手有些颤抖。 “凭什么你想结束就结束,想开始就开始。” “我……”阿海把脸埋在安莫颈窝,轻声说道,“对不起。” 当然,安莫并没有留下来。 当然,这并不妨碍安莫第二天被齐修提溜着一起去接阿海出院。 “齐总,最近公司生意很不好吗?” “……有你这么咒公司的吗!” “要不然你怎么这么闲得发慌?” 齐修捏紧了方向盘,告诉自己要冷静,为了兄弟的幸福!以后再从他身上讨回来!!“那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嘛。” 安莫撇撇嘴,机会是要自己争取来的,不是给来的。这也只是心里的os,并没有说出来。 当然,齐修还是给他制造了独处的机会,把阿海接出院后,直接将两人打包送进阿海家。并给安莫放了一天假,兄弟只能帮你到这了,齐总潇洒转身,深藏功与名。 阿海无赖地赖在安莫身上,圈紧她的腰,“宝贝,我晕,让我靠一下。” “那就去床上躺着。”安莫试图掰开他的手。 “不行,难受。我想先洗澡。” “行,放手,我去放水。” 阿海磨蹭了片刻才松开,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安莫。调好水温后,安莫示意他可以了,阿海却还是杵在她面前,一动不动。 “手疼,脱不了衣服。” 安莫翻了个白眼,一点擦挫伤装得跟手断了一样,但也还是抬手,把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避开伤口,把上衣扒了下来。解开裤子纽扣,拉下拉链,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下,动作干脆利落。撇了眼半硬的欲望,安莫曲指弹了下龟头,“还挺精神。” 阿海闷哼了声,嗓音微哑,“对着喜欢的人能不精神吗?”阿海还想再贴近些,安莫拍了拍他大腿外侧,指了指浴缸。 阿海踏进浴缸,双手跨在浴缸边沿,眼巴巴地看她,“宝贝,伤口不能沾水。” 安莫挤了些沐浴露,随便敷衍两下,刚想说好了,却被扣住手腕,移到胯下,完全勃起的欲望贴着掌心蹭了蹭。 “宝贝,帮帮我。”低沉的声音裹挟着潮热的水汽撩拨着并不坚韧的神经。 安莫用掌心包裹住龟头轻揉,手指轻刮着凸起的脉络,耳边的喘息也变得急促。手掌握住柱身上下套弄,安莫看着阿海闭着眼睛微仰起头,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滑动。她靠过去,咬住喉结,明显地感觉到浴缸里的人一抖,手中的欲望又膨胀了些。 安莫伸出舌头舔了舔喉结,指尖划过欲望根部与囊袋连接处,沿着青筋逐寸往上,感受着欲望聚集攀升,汇聚到出口,亟待喷发。拇指贴着铃口摩擦,却在爆发的前一刻按住,看着阿海被欲望熏红的双眼,安莫亲了亲他唇角,低笑着说道,“不准射。” 先招惹的人,注定不会好过。 先屈服的人,注定被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