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糊弄傻子(H)
直刺到底,小穴骤然缩紧了,他停留片刻,鸡巴在里面被蠕动的软肉夹着。慢慢抽出,再刺入,一次比一次重,速度加快。 “啪!”“啪!”“啪!”房间里清晰明了地响着这样的声音。陆浮全身都叫嚣着对方黎人的渴望。饱满的乳房,在一阵阵冲击下,随着全身摇动,他爱怜地用手盖起来,捏了捏,乳肉溢出指缝。 为了忍耐,方黎人咬住了下唇,很难控制细小的声音从鼻间逸出。实在可爱得紧。 室内光淡,一次插入时陆浮眼前恍惚了一下,他晃了晃头,赶走头晕的感觉。方黎人脸小,凌乱的发丝像面纱遮住大半。很难从她表情上判断感受,陆浮闭上眼,细细地捕捉她的身体给出的反馈。 得出的结论,令他抚摸着她的光洁颈项,重重顶了两下。里面又软,又紧,而且越来越湿。两人在沉默的空气中交缠。陆浮眸光如水。 “我知道你醒着。”他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说。这句话刚落,方黎人泄了出来,腹部以下痉挛抖动,床单湿了一片。陆浮将她抱在怀中,亲吻脖子和脸颊,声线平和:“别怕,你会没事。” 他会让她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不惜一切代价。至于秦松,使一个人灭亡的方法,是先使他疯狂。秦先生被自己的父爱吞噬,而秦松,最终会被他自己的欲望吞噬。 这一切,都在陆浮的筹谋之下。而如今的温存和亲近,却是秦松阴差阳错促成的,小黎无辜得可怜,但他怎么舍得下,可耻地利用了这一刻。他怀着一种类似于祈求的心情,希望她能给出一点回应。 方黎人选择继续装睡,他便不再多言。小穴在平静的松弛后,生理性地,再次搅紧。他把手搭在肉棒撑开的地方,按住那一粒小凸起,慢慢地揉,抬起腰腹,动作轻柔地挺进。 她上面维持着八风不动,漠视冷然,下面却又变得湿软。陆浮与她交颈相贴,厚重的呼吸中,硕大将她塞满。方黎人被他抱着,身上闷闷的热,像漂浮在浮力很大的温泉池,有一刻忘记了这糟心的现状。 他换了一个姿势,从后面亲吻她的背,手臂环在胸前,肌肉脉络绷起。结实的腹肌每次都撞到她的屁股上,像一块硬邦邦的板子。 方黎人高潮的时候,背弓起来,抵在他的胸膛上,这时候的小穴最敏感,他稍稍在里面摩擦一下,她终于忍不住泄露出了一点声音。 陆浮拔出来,射在外面,这样只需要简单清理一下就能变得清爽。 陆浮帮她擦完,床单扯到干净的位置。他自己洗完出来,发现方黎人是真的睡着,上床拥着她,渐渐沉入黑乡,睡着这些天以来最好的一个觉。 第二天的早晨,他感觉身子特别的倦,第一次方黎人起床的动静没能弄醒他。 快到中午时,方黎人慌慌张张跑进来,拼命把陆浮摇醒:“外面来了好多人,那个疯子也在里面。”他费力把眼皮撑开,打了个哈欠:“别急,他们是来找我做事的。” 来的一行人统一黑装,气势摄人,等了老半天,才见陆浮大爷似的走出来。秦松表情明显不耐烦,嘲讽道:“睡到现在,无所事事的人就是悠闲。”陆浮翘了下嘴角:“托你的福。” 见没能刺激到他,秦松脸颊抽了一下。“不用谢,”他刻意挂起幸灾乐祸的恶意笑容,“大概是药物副作用的缘故,你要好好保养身体哦。”方黎人心里咯噔一下,陆浮显得无所谓:“这么多人来,要让我做什么?” 对面一个戴眼镜的西装男把一系列文件放桌上:“东南亚的几条渠道,需要小陆……陆先生帮忙疏通。”陆浮扫了一眼,全是搞暗地里生意的危险势力,这些年好不容易才跟他们和平分手。 没想到秦松一做主,就要滚回阴沟里去混,虽然是他的作风,但疯也不是这么个疯法。 陆浮好心提醒:“这可不是玩什么盗匪的电子游戏。”秦松倨傲地扬着下巴:“不需要你教我做事。”陆浮耸耸肩:“ok,你是老大。”他在秦松的注视下打了几个电话,联络上几个外派属下。他的面子很管用,其中一个组织的负责人很快打来视频通话。 看见陆浮的脸,对方很惊喜,表示不管他有什么行动都会支持。陆浮用外文交谈,聊得轻松愉快。秦松在一旁插不上话,脸都绿了。方黎人在一边旁观,有种隐约的感觉,陆浮并不忌惮秦松,反而像是在逗着傻子玩。 她打算等秦松走了,跟陆浮确认一下自己的感觉。现在她肚子饿了。可能为了防备他们跟外界联络,也可能秦松这疯子压根没那么心细,别墅里并没有配备帮佣,什么都得自己动手。 好在储物间里有很多食材,可以做出不少花样。方黎人琢磨半天打算炒个鸡蛋,成功把锅烧穿。她心虚地走出去,秦松一行人刚好离开,陆浮坐在沙发上,脸色不佳地按压眉尖。 “你饿吗?”她问这个别墅里除了她之外,唯一剩下的人。陆浮抬起头,听见她问,“你能不能去做一下饭?”刚才还在运筹帷幄的小陆爷,不得不为了喂饱两张嘴,挽起了袖子。 除了会泡面,他的厨艺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能吃而已。看着方黎人低头吃着面前两叁个菜,陆浮开口:“昨晚……”方黎人呛住了,面红耳赤地拍着胸脯:“昨晚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她就埋下头,闷头吃饭,注意到陆浮良久都没有动筷子,她掀起眼皮,就听见对面椅子滑动,陆浮跑到卫生间吐了。 什么情况?方黎人惊恐地看着筷子上一根青菜,这些食材里不会有毒吧,不过她吃了也没问题呀。想了想,她倒了一杯水,拿去递给他。 感受到她身影靠近,陆浮说的话却是:“我刚才问过秦松,这房子虽是他建来取乐,但还没来得及住。你不用怕脏,任何一个房间都可以睡。” 方黎人抿抿唇,伸直拿着水杯的手臂。陆浮测过头,眼神一时无法聚焦,好像没看清水的方向。方黎人不得不拉过他的手,把水杯握上:“你怎么了?”他晃晃脑袋:“没事,见了秦松有点反胃。” “是不是……他打进你身体那个药物的原因?” 陆浮抹了下嘴角,慢慢道:“有可能。” 方黎人闻言很在意,毕竟那药原本是要打进她身体的,陆浮是帮她挡下来:“那……还是想办法把解药弄来吧,不然威胁一下那疯子?” “不需要,出去后抽血化验下,解药很容易配制。” “出去?”见他说得自然,方黎人心念一动,急道,“你知道出去的方法?”她联想到陆浮对秦松的态度,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其实你知道该怎么摆脱那疯子对吧?其实他根本威胁不了你!那你待在这里做什么呢?” 陆浮弯弯嘴角,他可不敢保证。毕竟秦松身世摆在那儿,正统的秦氏太子,就算被罢黜了,也是个“皇亲国戚”。他没办法夸下海口,说什么秦松威胁不了他,唯一敢保证的是:“你不会有事。” 方黎人却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认定他有桎梏秦松的本事,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愿施展。 她脑子转了转,虽然剧情已经完全跑偏,原着没有囚禁也没有药剂,但陆浮也跟秦松周旋了很久,为的是,秦松手上的产业! 她忍不住抬高声音:“这些肮脏的权力和金钱就那么重要吗?不快刀斩乱麻,跟这些危险的黑道人物纠缠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吗?” 陆浮嘴角一抽:“你忘了我也是他们中间的一员。”方黎人噎住,顿了顿,把一直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我知道……人有的时候,会出于一些原因,被迫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那种无奈和难受,我很了解。” 她之前做恶毒女配,哪怕自己心里有杆秤,也做出过很多别人看来属于坏心眼的事情。她跟陆浮相处这么久,知道他不是一个暴戾嗜血的人。所以蒋一诚挑拨的时候说什么陆浮用亲父交换荣华富贵,她没相信过。 有一个词叫误会,也有一个词叫苦衷。 她会用自己的眼睛看人,真正气的,是他不敢解释,甚至不敢露面。一露面,居然是拿着巨款求婚,哪个正常人能接受?但他又为了她跟讨厌的秦松妥协,为了她注射未知药剂…… 哎呀,方黎人真的要被这个爱装深沉,不敞亮的男人烦死了:“你、你其实可以选择新的生活!” 陆浮盯着她,足足十几秒,眼神晃动成一潭深水。他抿了下唇,移开目光:“总之你安心住在这里,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方黎人不明白他明明有某种把握,却甘心被秦松囚禁,到底图什么? 陆浮说:“我要他死。”方黎人惊了,原着里秦松也做出过绑架折磨女主等过分的事,故事最后,陆浮看在秦先生的份上,并没有彻底要他的命。为什么这里的他杀意那么浓? 他的眼神告诉了她答案:因为他这次把你牵扯了进来。 方黎人咬唇,甩头从卫生间走出。妈的,说不通的自大狂!今天晚上开始,她要自己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