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暗杀(H)
方黎人受到蛊惑,呼出一口气,额头贴在他肩膀上,屁股渐渐下坠。每往下一点,粗大的鸡巴就把收拢的甬道撑开一点,又胀又满。 重新被充盈的感觉,自小穴,升起到发梢,她不由得缩紧了肩。陆浮安抚性地抚摸着她的背,大掌沿着柔顺冰凉的发丝,到光裸的皮肤。 感受已经顶到下腹了,垂着眼睛一看,还剩一截再外面。根本吃不下。她闭了一下眼,愤懑地咬他的脖子,咬出了一个牙印。 然而这对皮糙肉厚的他一点影响也没有,仍泰然自若地排布指挥。他把手插进她颤巍巍的腿心,放在那块最软嫩最敏感的肉上,轻轻压住。 “不要用蹲的,你撑不住。乖,膝盖放下来。贴着我的腿,别怕,交给我。”腿心处的抚摸一路蔓延到脚腕,一拉,贴着椅垫的脚掌离开地面,方黎人不由自主地歪了一下。 他早有准备,给了屁股一个向上的力道,使她跌倒时不至于太突然。失去了支撑点的方黎人扑倒在他怀里,宽大的怀抱完全容纳了她,两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这姿势让方黎人想到有一次在骑马场体验骑马,不小心挑到了一匹脾气不太好的马,怕被甩下去所以紧紧抱着马脖子。跟那时一样,她心脏不安地跳动着。 确认怀里的女孩靠稳了,陆浮沉着若定地放下抬着她屁股的手,用不快也不慢的速度使柔软的身体下坠,吞没自己粗大的生殖器。 直到最后一寸也被湿润柔软的肉腔包容,没有沦落到空气中。“你看,”他语气里有几分自得,“我就说吃得下。” 方黎人喘着气,瞪了他一眼。进是全部进来了,可那么纤细的身体吃下了这么粗大的东西,闷胀得很,就像是五脏六腑都给那玩意儿挤让出了空间。 难受!被绷开贴住的小穴内部缺乏摩擦,也难受!她找不到受力点,一点支撑身体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气鼓鼓道:“这样我怎么动呀!” 倒是挺有劳动精神的。陆浮失笑:“你不用动,我来就行。”话都没说完,劲瘦的细腰就往上一顶。“啊!”方黎人像一颗被抛到天空中的豆子,又落回了锅里。 下落虽然只有一秒,但龟头顶开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褶皱的感觉,在脑子里无比的清晰和明显。仿佛一块温热的玉板,将她全身从头到脚刮了一遍。连脚指头都蜷了起来。 而这样密贴的感受在短时间内不断重复发生。陆浮的身体素质,确实比她好得多。 很明显,下体往上传递的阵阵快感也在分散他对身体的控制力,因为颊边的呼吸温热而粗重。但那肌肉结实的蜂腰仍能有条不紊地卷起来,带动肉棒像一把向上的刀,次次到肉,刀刀见血。 只是偶尔,顶上来的力道在某一次过重,陆浮和方黎人同时发出闷哼声,那是电流般的酥麻感冲散了他的神志。收到抱怨的眼神时,他安抚地笑:“宝贝,你太紧了。” 方黎人咬他一口。他的肩背上已经有了三个牙印,七八条指甲抓痕。 他嘴上不说什么,下面的力道又加重了几次。“啊啊!”还好他不是马,不然方黎人早就被摔得筋断骨折,但骑着他的感受跟骑马差不多,她被颠得晕乎乎的。 不知道这样做了多久,相贴的皮肤滚烫而胶着,车厢里还是太热。陆浮松开对她身体的桎梏,懒洋洋往椅背上一靠。皮质椅背立刻浮起一层热烘烘的汗气,他脸上有慵懒的神色,淡笑地看着她,下半身机械性地挺立操她。 方黎人注意到他原本整齐的发梢也乱了,有些湿意地耷着。不知怎么的,这一幕让方黎人分辨不清他的年纪,仿佛他过往清白地在面前,等待用温暖的胸膛来拥抱她。 她心里有股酸酸的感觉,抱着他,吻他的唇。 陆浮呼出一口气,轻轻对她说:“这儿……”方黎人不解:“什么?”他笑了下,眯着眼睛望向车窗外:“你说的暗杀。” “?!” 方黎人悚然一惊。天哪,她做爱做得忘乎所以,都忘记了什么!不知不觉,车子已经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远远地能看见游乐园的摩天轮。 这一路驶来太平静,她把陆浮可能会遭遇暗杀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陆浮抬手放在她肩膀上,看似随意,实则让她起来一点也办不到。下面的生殖器仍紧紧相连着。他的嘴角不以为然地抿了一下:“如果让我来实施暗杀,这一条街道是路途中最佳的埋伏地点。” 他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故意吓唬她那样缓缓说道:“这条街道很窄,两边大楼林立,容易躲藏,但出手后也容易被锁定位置。因此一旦开枪拼的就是精准和速度。” 他一边抓着方黎人挣扎扭动的腰,带她上下起伏,一边饶有兴趣地分析:“为此,要找到一个视野开阔的射击点。”清明的目光在街道上慢慢转了一圈,指着车窗上某一点:“嗯,如果是我,会选择躲在那儿。” 方黎人吓坏了:“那、那、那……”她想起来,“你的车窗不是特制的吗,别让他看见里面呀!”陆浮摇摇头,“用特殊的眼镜就能看见,何况真的看不见,可以采用杀伤性更强的武器。” “——如果是那样,对于我们来说,还不如让他用枪。” “我们?”方黎人发现自己是真的上了贼船了,什么叫要色不要命啊,就是她这种情况。真的成了来送死的了。疯狂拍他的肩,“你、你放开我,我要躲到车椅下面去。” 他还是摇摇头:“一个经验丰富的射击手,很容易通过车内空间判断出任务对象的躲藏点。” 方黎人声音都吓尖了:“那你让我骑在上面干嘛,给你当人肉盾牌吗?”陆浮眉头一皱,惩罚性地撞了两下,“胡说什么,让你在上面不是为了进得更深吗?” 方黎人要疯了——都什么时候了,谁还顾得上那个呀!陆浮不慌不忙地再次把头转向窗外,估量他刚才指出的地点:“如果真的有人在那里埋伏,从角度和车速判断,开枪的时间会是在五秒后。” “啥?” 他将眼神转回来,平静地对视方黎人的惊恐,薄唇轻启:“五、四、三……”数到这里,他捧着方黎人的后脑勺,吻上来,挡住了她的一切视线。 方黎人眼前一黑,淹没在未知危险的黑暗。下半身被一下下刺穿,逃无可逃。而脑海中的倒数自动归于零时,她听见“砰——”一声仿佛近在耳边的声响。一把推开他,吓得胸口起伏:“有人开枪!” “不,是烟花。”他面无表情地说。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烟花!” 陆浮翻身压着她,使她面朝天空,按下一个钮打开车顶天窗:“天黑了,不信你看。”他一下一下动着,满天繁星出现在方黎人眼前的那一刻,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因神经绷紧而绞起的体内。 “穿这个。”陆浮从车座下拿出一套小礼服。方黎人想起他原本就想带她去什么晚宴,原来他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她在他的指挥下乖乖抬手,抬脚,把衣服穿上。脑子里还在琢磨刚才那一声响动。 听起来是枪响没错,可车子一直平稳行驶,他们没受到任何伤害,也没有惊慌奔逃的路人。车子平安地停在了目的地。难道真的……根本没有暗杀这件事发生吗? 陆浮看出她心里有一个初步得出的结论,微微勾起唇,旁敲侧击地落实她的猜想:“所以,那个男人说的任何话,都千万别相信。” 她被牵着手,跨下车,刚站稳,却听见一句:“老大,小心!”一个面向凶恶的寸头男人,粗壮的胳膊上开着一个血红的大洞,露出腰间捆绑的炸弹,不要命地朝他们的方向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