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厨房里做爱(H) haitan gwo.
“这次,怎么不嫌脏了?”陆浮在两条舌头交缠了足够久之后,薄唇微微动着问。方黎人一僵,显然是现在才意识到他的嘴刚舔过…… 她没好气地推开他,却一不小心把小穴里的肉棒也滑了出去。 空虚骤然袭来,她惊慌地扑上去,仿佛一只饿慌了又好不容易找到食物的小兽,动作迅疾而急切。终于再次吞下美味肉棒,满足地叹出一声娇吟,神色才由恍惚转为了平静。 半睁的眸子在眼睫毛后忽闪忽闪,水汪汪地看着陆浮。两束视线在空中交错,碰撞了几下,勾动出火花。 她不恋战,将两道目光往下,像一双小手般抚摸着结实养眼的上半身,陆浮如其所愿地抬手,一颗颗解开剩下的扣子,那一块块分布合理的肌肉在月光的涂抹下十分诱人。 泡面是借口,但方黎人现在是真的有点饿了,秀色可餐。 一饿,懵懵的脑子便只能传递出“饿”的信号。为了不让口舌寂寞而勾起一根手指含在里面,红唇的缝隙间露出了一点点舌头,软软的,亮亮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guaiquwei. 陆浮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里,恨不得把她的手指拿出来,换自己的一根放进去。 而方黎人下面的嘴吞下了肉棒,急不可耐地要细细品味,就在那道灼灼的目光下,慢慢抬起了绵软腰肢,波浪般地上下舞动起来。 “啊!嗯!嗯!”她动时皱着小脸,自己忍不住发出细小呻吟,却在陆浮的嗓子滚出第一道沙哑的闷响时,抬起手来捂住了他的嘴。 红红的眼眶中全是责备:“小声点!”要是被屋子里其他的人发现了,她保准跟他同归于尽。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陆浮这么反叛的人怎么可能服气,张开薄唇刮过她掌上皮肤,再探出舌头深深舔进手心里,那钻心的痒一路蔓延,方黎人的手臂几乎支持不住。 她想把手收回,没来得及便被陆浮咬住了手指,洁白锋利的牙齿轻轻捻动,便一寸寸吞进了口腔中。 方黎人闷闷“哼”了几声,手指抽不出来,况且上下两头实难兼顾,秀气的眉眼间不禁浮现出难色,把头赌气地往后一仰,摆烂了。 不管了,万一又有多事的人走出来当了看客也不管了。大不了叫陆浮拿枪出来全突突了他们,或者一把火烧了这里,可怪不得她。 ——人在脑筋转不动的时候,抱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也不去想合理不合理,能不能实施,心儿却因为这些离谱的想法而安定了下去。 此时的方黎人就是这样,不再担心弄出的动静吵醒其他人,也好像意识不到他们正在随时会有人来的公共区域做爱,逐步放开了大动。 陆浮的肉棒又粗,又有一道弯曲微翘的弧度,刮擦在褶皱的内壁上,每一下都带来窜至头顶的舒爽。像是涌起的电流在里面按摩着身体,怎么可能不上瘾。 其实内心里,方黎人挺喜欢跟陆浮做爱,不谈这个人怎么样,单是这件事本身,就带给她从未体验过的舒服。从被他顶破了那道膜开始,第一夜所感受到的滋味便让她难以忘怀。 她觉得这算天赋,毕竟从他身上也看不出太多技巧,就是一根会让女人愉悦的肉棒,加上横冲直撞的野性。 但放在寻常,理智在线加上周围环境不对,她尚能控制,出于各种顾虑而推开那份肉欲的诱惑。然而方才——一块肥肉在不给饭吃的人面前吊了那么久,她能忍住才有鬼。 她决定先满足了自己,吃饱了这一顿再说。 小屁股夹紧了,绷着的大腿抬着小穴吞进又吐出,咂出一圈圈白浆,然后又被春水冲淡,泥泞得一塌糊涂,淫靡地展现在陆浮面前。 而方黎人向后仰着头,自己是看不见这一幕的,就算角度对,眼睛也是紧紧闭着,心无旁骛地沉浸在情欲中。 好在此时是经历了漫长一天的深夜,她身上剩下的力气不多,制造不出太大的响动。 就算是喘,也是微弱的喘,就算是叫,也是沙哑的叫。在别墅最远的一角,不至于扰人清梦,像是荷叶上的一滴露珠滚下,落进池塘里,“叮咚”的小小一声。全都融于夜中。 “呃,呃……啊!”耗尽力气的几下猛撞,方黎人泄了出来,再也没有力气把腰抬起,敏感无比的小穴只能包裹着鸡巴吐汁。充沛的春水在腹腔中盈满了一瞬,沿着肉棒和内壁之间狭小的缝隙挤出来。 同时感受着温热淫水的浸泡和收缩小穴的挤夹,陆浮的肉棒在抖了一下之后更胀大三分。他甚至不等方黎人把气喘匀,轻而易举地抱着她站起来,跨了一步到案台边,把人放了上去。 鸡巴仍牢牢堵着穴口,像是热水瓶的木塞堵着瓶口。 等方黎人坐稳了,他弓起背去吻她的胸,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齿痕。越吻越往下,领口也被拉着下落,直到叼住乳珠,滚在齿间吸了个够。 玩够后,才直起腰,把肉棒往外拔了下,“啵”的一声响,什么都流了出来。流完后,只剩下覆着一层泡泡膜的小肉穴,干干净净可可爱爱,他再次冲进了这个可爱的“小妹妹”里。 方黎人像一只洋娃娃,承受着一下一下的撞击,案台上根本坐不稳,左摇右晃着。并且上方睡裙的领,和下面的裙摆全都堆了在腰间,导致点缀着红珠的奶子挂在外面,凌乱狼狈得不像话。 而与之相对,陆浮的衬衫虽然敞开在两边,好歹还穿在身上,下面更是除了支出一根鸡巴,西装裤的外观仍完好地笔挺着。俊脸上,也没有方黎人那般外显的迷离欲色。 方黎人眼尾扫到,撅着嘴巴想真不公平。他抬起手来,抚平了她不满的嘴角。 其实若依然在刚才那个照不到光的角落,陆浮的脸上同样拥有沉迷和欲色,那是一种动物性,表示他对这个女人的欲望。 然而他无意中把方黎人放进了月光里,温柔的月光包裹着女孩雪白晶莹的肌肤,轻盈的薄衫有如希腊仙女身上摆荡的衣服,就算做着不雅淫荡的姿势,也没有猥亵,只有天然。 那一刻落在他的眼中,美得实在是,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