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钻睡裙下舔逼
方黎人简直一口老血。怎么会有人不要脸成这样!她可是使足了吃奶的劲儿,而他甚至还笑得出来?这之间的差别也太让人生气了! 她牙根咬紧,暗恨他的轻浮。这让她觉得自己很弱小,好像不管怎么样都奈何不了他。 怀着不愿服输的心性,她屏住气,手掌握着鸡巴略松了松,前后挪移着换了个感觉更脆弱的位置,大概在龟头和棒身的交界处,攒了攒劲儿,一口气捏紧。 陆浮“唔”了声,颀长的身体弓起来,像一只虾。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只能看见头顶和后脑勺。看不见表情,却能从他鼻间断断续续发出的闷哼中听出异样。 方黎人想从里面听出痛苦和煎熬,可那声音仿佛实质的羽毛在她耳道里钻啊钻,其中痛感是有的,显然并不占据太大比例,而那尽头的感受与其说是难受,不如说是难耐。 手心变得濡湿,马眼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吐了她一手。 适应了最初那一阵肩背紧绷的紧痛后,陆浮呼吸着缓慢而沉重的气,胸口一下下随着起伏而自然挺起,磨蹭着方黎人睡裙下立着两颗小茱萸的大奶子。 他的脸近得,嘴唇稍微动一下就能触到方黎人的唇,而那唇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眼神的深处藏着翻涌的情欲,在她看来是一种挑衅。 没有人是这样帮人手交的,用劲之狠不留情面——虽然那点力气对陆浮来说不算什么。他很清楚,她在暗戳戳发泄心中不忿。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控制不住逗弄她的恶趣味。 床上么,对于男女双方来说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激烈交战。而男人有时候是很犯贱的。 所以他故意说那些话,用来刺激倔强单纯的小姑娘。方黎人在耳边粗重的喘息中捕捉到一些:“重一点也不错……痛是痛,但感觉很爽……” 逗弄到后面声音逐渐压低,轻得像是在说一个秘密:“包括上次你踢的那一下……鸡巴没软,更硬了……要不要以后找机会,我们试试别的玩法?” 方黎人肩膀一缩,耳朵想要从那些字句中躲开。头晕耳热中,她隐隐产生一个想法,就算用再大再狠的劲,把那根可恶的鸡巴握在手上捏,捏到青筋贲张,都不可能真正让他痛苦难受。 而把发情的他晾在一边,才是真正让他难受的方法!——她悟了! 陆浮撑起上半身,眉头微皱,眼神中有一种疑惑的不满:“怎么不继续?”方黎人心里啐了口:哼,脸皮真厚!澄澈的目光绕过他的肩膀,直直地落在天花板上,嘴巴撅了撅:“我不想做了。” 陆浮眼神沉了下来:“继续。” “不要。” “继续!” “不要!”方黎人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把他惹急了,拿出强势暴力的手段来逼她,那她就……她就……就照做……但是今晚照做完了,她就再也不要理这个人! 陆浮没有逼她。她知道他有很多手段。可他只是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摸到一掌心的湿,用铮铮事实来质问:“你在嘴硬什么?” 方黎人咬紧了唇,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除非你求我。” 陆浮眼睛眯起来:“什么?” 她吸了一口气,声音更清亮:“除非,你求我!”陆浮脸上有五秒钟的毫无表情,然后勾了勾唇角,用手拍她柔软的脸蛋:“长本事了。” 到了这一步,方黎人哪怕心里忐忑,圆溜溜的大眼睛里也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陆浮沉沉地望了她半响,从上方翻过身,与她并排躺在床上,沉默不语。 他的妥协也有底线,他本来就是一个很傲的人。 沉默的空气中,方黎人越来越不想跟他呆在同一空间,翻身穿好了床边的拖鞋,下床往卧室门的方向走。陆浮轻易地拉住了她的手臂:“去哪儿?” 她挣了挣:“上厕所,洗手。” 陆浮戳穿她的借口:“房间里不就有一个卫生间?” 方黎人气结:“我饿了,顺便弄碗泡面吃。”陆浮松开手指:“给我也泡一碗,加个煎蛋。”方黎人回头怒瞪他,他冷笑说:“伺候了你一晚上,我可是还饿着肚子。”这是一语双关。 方黎人走后,陆浮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忽然,起伏的胸口被一股寂寞攒住,他叹了一口气,起身从楼梯下去。 顺着声音就能轻易找到厨房。方黎人烧个水都能弄出这么大动静,显然对厨艺不擅长。他慢慢走过去,没有制造出声音。 通往厨房的过道上有一盏常亮的灯,光线不算亮但足够照明,所以方黎人没有再打开厨房的顶灯,里面略显幽暗。而旁边一扇几乎算是落地窗的大窗户透过蓝色的月光来,温柔地笼罩在她身上。 朦胧的夜里,她的背影娇小而玲珑,丝质睡裙柔软的料子随着动作微微荡漾,腰身和屁股那一条美妙诱人的曲线,在家常的忙活中忽隐忽现。 陆浮倚靠着厨房的门框,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不出声地看了许久。恍惚间,他有一种自己的小妻子在厨房里忙碌的错觉,胸口如被谁打了一拳,又酸又涩。 他忍不住走上前,从背后环住了方黎人纤细的腰。她惊呼:“你怎么下来了,一会儿被屋子里其他人发现怎么办?”陆浮懒得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低声说:“你忙你的。”便把手掌落在她的腰上,压着那道弧线,往下摩挲。 方黎人憋着嗓子挣扎了两下,扭不开,倒是感觉他的手越摸越往里面,腿根发软的同时,心脏高高地吊了起来。 下一秒,她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别墅里帮忙的阿姨,由于睡在一楼的佣人房,被她在厨房里做饭的声音吵醒,打开房间门,慢慢从客厅那一头走了过来。 她的声音里犹带着浓浓的睡意,狐疑地问:“谁在厨房?”方黎人急中生智地转过身去,撞在陆浮怀中向前倒去。陆浮顺势向后仰倒,用胸膛接住了她下落的身体。 这一声摔倒的响动不小,更令阿姨犯嘀咕,加快脚步走过来。方黎人推开陆浮一跃而起,大声喝止:“是我!干什么,吃一碗泡面你也要管吗?” 自从跟红姨闹翻后,方黎人对别墅里其他人也没了好脸色,阿姨并不想去触她的霉头,但脸上的疑惑未消:“我刚才怎么听到……” 方黎人尽量表现自然:“哦,地上有水,不小心滑了下,没事。” 阿姨略略往上探了下脖子。从她的角度看去,方黎人下半身被料理台遮挡得严严实实,但上面的发丝凌乱,眼神躲躲闪闪,仍然令人生疑。 她试探着脚步往前:“我拿拖把来把地拖一下。” “说了不用!”方黎人大声叫道,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她眼角余光看见陆浮慢条斯理地起身,然后消失在了视线的死角。 她顾不上管他,脑子飞转着怎么打发走多事的阿姨,却感觉裙底一凉,内裤被脱下,接着一条温热的舌头结结实实地覆盖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