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收留心碎男主
方黎人正忙着走剧情。今晚有她的关键戏份,万分关键那种关键。 原着里说,在她用那些借位的照片对杨慕芸污蔑成功后,伤心愤怒的周嘉翰驱车离开。而她找遍了城市中每一个他可能会去的地方,最终在一家酒吧里找到了烂醉如泥的他。 望着心上人喝醉后紧皱的眉头,忧郁的唇角,方黎人心情一阵酸涩的激荡,一个大胆想法在她脑海中成型——她要借这个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 她搀扶着周嘉翰,走进最近的一家酒店,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他。没想到,哪怕是醉得几乎失去了意识的周嘉翰,也在潜意识中拒绝着她的近身。 方黎人恨得几乎将牙齿咬碎,然后——恶毒女配亮瞎眼的骚操作来了! 周嘉翰的鸡巴虽然没办法硬到能插进她的窄穴,却能勉强直立。于是,方黎人用手弄出他的精液,涂在床单和自己的下体,再把房间弄乱,衣服内裤扔一地,做出他们春风一度的假象。 接着,在第二天周嘉翰清醒过来时,用一双委曲求全的泪眼将他看着——其中暗示不言而喻。 穿书后的方黎人一想到原身那个精液涂下体的绝顶脑回路就头皮发麻,然而再发麻也得硬着头皮去做,不然后面环环相扣的剧情推进不下去。 今晚掉下泳池是个意外,错漏百出而又莫名其妙完成了污蔑女主的剧情也是个意外,但她不会把精力花在回顾上,达成了目标结果,那就往前看。 她回了一趟家,换下不舒服的湿衣服后泡了个澡,吹干了头发,冲了一碗速溶老鸭汤慢慢喝下,等身子暖起来,再裹上抗风的大衣,挎上她放了感冒冲剂的小包包出来作战。 原本不管多冷或多湿,她应该马不停蹄地开车绕城三周寻找男主,但她不要。她不像女主,有那么多男n争着抢着妥善照顾,她是恶毒女配,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她导航到原着里写明了名字的那个酒吧,直接把车开过去。这个点酒吧里人挤人,行走间肩膀被撞了好几下,心里的小火苗彻底窜高前,总算找到了醉得趴在吧台上的周嘉翰。 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实在纳闷原女配是怎么在男主这张被桌面挤变形的脸上看出了忧郁和苦涩,继而心疼得色心大发,只能感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她扔给吧台服务员一百块钱小费,让他们帮忙把死狗一条的周嘉翰搬到车上,再开车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屏住呼吸打开后座车门,浓浓的酒气扑过来熏了一头一脸,她苦着脸伸出一根白白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戳了戳:“嘉翰哥哥,你自己能起来吗?” 他躺得像死了三天那样板正。方黎人无语望天,认命地撸起袖子开始干体力活。 好不容易折腾进了房间,方黎人刚把包放在桌上,瘫在她肩膀上的周嘉翰有了动静,只不过这个动静看起来十分不妙——他喉头不舒服地滚动几下,发出了艰难的吞咽声。 方黎人能猜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吓得魂飞天外:“嘉翰哥哥,你忍住!你千万忍住!先别吐!我扶你进了卫生间再吐!求你!” 她一边恳求一边发挥了最大的力气拽着他往卫生间的方向去,谁知距离马桶只剩半步的时候,周嘉翰“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方黎人连连跳脚尖叫,把他像什么脏东西一样推开,饶是这样衣服上还是沾到了一点。她气得想把周嘉翰暴打一顿,再次纳闷原女配是怎么忍受这样一个臭烘烘的醉鬼,还对他春心萌动! 爱情的力量真他妈伟大! 脱下大衣,里面是一件略显清凉的连衣短裙,原着里穿的应该是酒会上作为晚礼裙的那一件小洋装,因为弄湿所以换下了。用这件代替,估计勉强能营造出周嘉翰起床后,看见“单薄衣衫撕碎在地上”那样的视觉冲击感。 转过身,见周嘉翰抱着马桶吐得差不多,她满脸嫌弃地抽出几张纸巾扔到地上,嘴里祈求奇迹发生般念叨:“嘉翰哥哥,你行行好,自己擦擦行不?”好嘛,他又不动了。 方黎人只能胡乱给他擦了几下,两条胳膊插在他腋下,“嘿哟哟”地把他像一件沙包一样拖上床,累得气喘吁吁。 她叉着腰在床边看着周嘉翰那副醉得凌乱不堪的样子,小脸上的苦涩几乎化作实质:天老爷啊,到底哪位勇士对着这样一副尊容爱得下去啊! 她回忆着原着中勾引的情节,深吸一口气,撅着腚爬到床上,露出胸口事业线,脸对着死狗说:“嘉翰哥哥,你看看我,小黎已经长大了。还记得小时候你教我跳舞吗,从那时小黎就对你……呕!” 话没说完,他身上一股酒气冲上来,熏得她打了个干哕。算了算了,她投降!省略吧,没必要的情节统统省略吧!她实在没办法做得全须全尾,她没原女配那么伟大!穿书之神原谅她,阿门! 忏悔完,方黎人寻思着该怎么制造酒后乱性的现场。 她扒下周嘉翰的外套扔在进门的地上,然后又剥掉他的衬衫,从包里拿出口红对着嘴唇补涂一遍,忍着那股难闻的气味在衬衫上留下几个唇印,同样扔在地上。 接着对他下身的西装裤如法炮制,出于少女羞涩暂且留着他的内裤。 到了脱他鞋的时候,方黎人发现这玩意儿还不好拔,跟铁掌似的焊在了蹄上,她以蹲马步的姿势分开两腿站在床尾,两手一起向后用力,屏息凝神一鼓作气—— 拔是拔下来了,脑袋收不住地撞在了后面装饰的铜像上,“乒乓”一声,她痛得“啊”地叫了出来。 门外,一站立已久的黑衣男子听见这番动静“噗嗤”一笑,露出会意的淫猥笑容:“哟,这小妮子挺会玩啊!”陈虎南没好气地巴了下他的头,脸上忧心忡忡:“还不赶快敲门,你想看老大被气死啊?” 里面,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障碍的方黎人,脱下自己的内裤扔到周嘉翰脸上,正要将手伸向他的下体时,门铃响了:“您好,客房服务!” 这个点了,哪门子的客房服务?方黎人疑惑地下床,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