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下为聘 第4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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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出,立时引起一片窃窃私语。 “侍卫一跃成为王爷?这可是鱼跃龙门了啊,真是史无前例。” “咱们皇上,爱民如子,广施恩泽。” 君凌云继续道: “其二,北蛮国近日,派使者送来国书,要与我们云霄国和谈,北蛮使者请上前来。” 北蛮使者正听得云里雾里,猝不及防就被点了名。 这云霄国皇帝认义弟,叫他上前做什么?与两国和谈又有何关系? 北蛮使者只好迈着忐忑的步子,也上了二楼凭栏处。 碍于礼仪,也朝围观的百姓抬了抬手,表示他就是那北蛮使者。 “北蛮使者态度谦和,诚意十足。朕也希望两国百姓能够休养生息。” 北蛮使者听着这话,更不对味儿了。 态度谦和,诚意十足,那不是在说他们北蛮,求着与云霄国和谈的意思吗? 好在后半句话,还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他也只好吃下这暗亏,勉强挤出一抹笑来。 只是下一刻,他的笑,便僵在了脸上,只因君凌云的话,转了个弯儿: “故而,朕决定与北蛮国二皇子,结拜兄弟,促成此桩和谈。” 百姓们到处看看,还要再结拜一人?北蛮国二皇子在哪儿呢? 北蛮使者也是眼神乱瞟,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二皇子来?是真是假? 当年二皇子,被留在赤那部落作质子一事,朝里的老臣可是都知道的。 后来赤那部落被灭,二皇子不是也死于那场祸事了吗? 北蛮使者还没反应过来,君凌云已经看向他身旁的白枭。 “朕的贴身侍卫白枭,正是朕当年,从北蛮战场上救回来的,北蛮国二皇子!” 凭栏外,瞬间一片唏嘘议论之声。 “北蛮国的皇子,给我们皇上做了贴身侍卫?” “北蛮国可真是态度谦逊,诚意十足,哈哈。” 可谓太大快人心了啊,只是这话,也只敢在心里畅快畅快了。 凭栏内,北蛮使者更是惊得瞪圆了双眼。 云霄国皇帝在说什么?他们北蛮国的二皇子没有死,还被云霄皇帝给救回来了,还成了他的贴身侍卫? 当年赤那部落,不是被君凌云带人灭的吗? 难道当年就是场阴谋?君凌云是为了抓住他们二皇子,才会做了那些事? “北蛮使者,你可定要向北蛮皇帝表明,朕接纳他此次和谈的诚意。” 诚意?北蛮使者脑中嗡鸣一片,已经无法听进去一句完整的话了,只听到了诚意二字。 若有诚意,云霄皇帝不是该接受他们三公主的和亲吗?诚意怎么会是结拜兄弟? 还是个,在北蛮国只知其人,未见其面的二皇子? 这不会是,君凌云与他的侍卫,临时编排出来的一出戏吧?北蛮使者终于有了点儿思路。 “我们二皇子早就死了,他怎么会是我们二皇子?分明是冒充的。云霄皇上,您可不要被心怀不轨之人,给蒙蔽了!” 他故意说得大声,让围观之人都听到。 不敢说君凌云有意为之,便将罪名,全都推到了白枭头上。 君凌云却微勾唇角,低声警告: “北蛮使者,污蔑皇子,对皇子不敬,可是要杀头的!你说,你若是赌错了,白枭身为皇子,现在斩杀了你,将来可有人能指责他半句不是?” “这,我,我……” 北蛮使者见近侍已经将他围住,只觉自己马上就要葬送在这儿了。 君凌云却又恢复了正常音量: “白枭自幼不在北蛮皇室长大,使者不认得,也是常情。朕自有证明其身份之人,自会向你的主子展示,使者莫要信口开河,枉送性命!” 北蛮使者看着君凌云眼底的冰寒,身子已经止不住颤抖,倒底是没敢硬碰硬。 “是,是在下,不认得二皇子,不知真假。” 有他这句不知真假,便足够了。 百姓们眼中,一个是他们信赖的皇帝,言之凿凿;一个是他们憎恶的北蛮人,闪烁其词。 他们当然是相信自己国家的皇上了。 北蛮使者战战兢兢间,已经被近侍们请了下去。 他的作用,已经发挥完了,自是没必要在君凌云面前碍眼。 君凌云接过属下递过来的香,与白枭一起,在百姓、朝臣、与北蛮使者的视线下,完成了结拜仪式。 “朕之义弟,赐封号北王。” 大堂中的朝臣们,一听北王这个封号,看看北蛮使者,心里都有些幸灾乐祸之感。 北王北王,那不正对应着北蛮之王吗? “恭贺北王。” 一片贺喜声中,独独立着尴尬无比的北蛮使者,贺也不是,不贺也不是。 这君凌云,还说什么和谈的诚意,自立个北王,分明是在打北蛮国的脸。 只可惜,他一个北蛮人,立于一群云霄国人中间,可无人在意他作何感想。 第534章 白枭与牧其儿成亲! 君凌云又豪爽宣布道: “北王要于今日娶妻,双喜临门,春晖楼开流水宴,见者有份!” 娶妻?众人感慨,是哪家的女子这么好命?白白捡了个王妃来当啊! 而有的人,听的重点却是后一句话。见者有份?不要银子? “谢皇上赏宴!” 反应过来的人,赶紧喊了一嗓子,便冲进了春晖楼,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以免冲撞了贵人。 其他人见状,生怕没了位置,却也不敢挤,耐着性子,规规矩矩进了春晖楼。 好在春晖楼够大,小二将有头有脸的大人们,都请进了雅间, 眼下这些凑热闹的百姓,大堂里便坐得下了。 白枭已经披上喜服。 “皇,皇兄。” 他还有些不习惯,可叫出口时,心中却是高兴万分的,他真的,与主子称兄道弟了。 “去吧!” 君凌云发话,白枭便恭敬一礼,这才出了春晖楼,骑上高头大马,去接新娘牧其儿了。 而此时,在皇宫中运筹帷幄的皇后娘娘楚云溪,倒是十分悠闲自在。 她刚与司琪对弈了几局,深觉畅快。 司琪却是一脸挫败地起身。 “皇后娘娘,您找别人陪您下棋吧,司琪要去背书了。” 楚云溪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想失了棋友。 “大过年的,还背什么书?坐下再陪我下几局。” 司琪委委屈屈: “皇后娘娘,奴婢棋艺不精,每局都输,实在无趣。” 她原还觉得自己棋艺不错呢,从前与人下棋,都是赢多输少。 哪知跟楚云溪对弈了几局,却都是惨败。 楚云溪后知后觉,是自己杀得太尽兴了,没给司琪留活路。 小莲在一旁嘻嘻笑道: “司琪,你可千万别灰心丧气。不是你棋艺不精,是皇后娘娘的棋艺太精了。 娘娘的棋艺,可是司空先生教出来的。我们府上,也只有二公子,能与娘娘势均力敌了。” 楚云溪听着小莲的话,便想着是不是该寻个时间,去找先生或是二哥对弈几局? 楚云溪思索间,一道磁性的声音传来。 “朕来陪皇后对弈如何?” 司琪几人赶紧行礼,让开位置。君凌云便掀袍坐于楚云溪对面。 楚云溪甜甜一笑,战意满满。 “皇上,谁若是输了,可要罚脸上贴纸的。” 她想到君凌云那张俊脸上,被贴了纸的模样,自己便先憋不住笑开了。 君凌云撇了一眼满脸白纸的司琪,高冷道: “等皇后脸上也贴满了纸,可不许耍赖哭闹。” 楚云溪示意司琪摆好棋子,瞧不起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