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厅的氤氲情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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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昭礼谢绝了侍应生的带路,在许许多多的房间里来回溜达,溜着溜着就进了一个台球室。见四下无人,沉昭礼就甩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上,还拿上台球杆,有模有样的打起了台球。 “好玩吗?” 沉昭礼打的太入迷,没听见任何声响,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沉昭礼回头,看见了一身暗红色西装的封砚祈。 “是你啊。” “现在不装不认识我了?刚刚不是还在演吗?” 封砚祈两手插兜,迈着沉稳的步子朝沉昭礼走过来。 沉昭礼光着脚,被逼的步步后退。就在她想夺门而逃的时候,封砚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 “怎么见了我就躲,我有这么吓人吗?”封砚祈说话的时候,嘴唇快要贴到她的耳朵上了。 沉昭礼刚要推开他,就被封砚祈一把抱到台球桌上。男人两手撑在沉昭礼身体两侧,微微弯腰,把沉昭礼整个人圈在自己身下。这个姿势很能凸显男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胸肌鼓鼓的,肩膀宽厚有力。 “拒绝我,然后去当别人的女朋友?我比起来那个姓江的,差很多吗?” “江绥宴是你男朋友?那景司岚呢?他是你什么人?” “他们两个知道对方的存在吗?” 封砚祈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沉昭礼,逼问她。 “沉昭礼,你玩挺花啊,那你也玩玩儿我呗。” “我……” 沉昭礼惊讶于男人说出这么露骨的话,红着脸瞪大眼睛看他。刚想解释,就被封砚祈揽住头,吻了上去。 沉昭礼的唇像棉花糖一样,柔软香甜,同上一次亲她时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封砚祈越吻越深,两人唇舌交缠,发出羞人的声音。 亲她时封砚祈并没有闭眼,而是用一种看猎物的目光灼灼的看着沉昭礼,眼底翻腾起欲色。 沉昭礼眼神迷离,从封砚祈琥珀色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沉昭礼越看越入迷,仿佛陷进了封砚祈的眼睛里。 封砚祈眼底的欲色慢慢晕染开来,晕成了浓郁的笑意。他松开沉昭礼,两人的舌尖拉出来一条长长的丝,魅惑又勾人。 沉昭礼今天穿了一件人鱼姬纱的晚礼服,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布料很薄,似透非透,更激起男人的探索欲。 封砚祈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各戴了一个戒指,他举起手问沉昭礼:“喜欢哪个?” “这个。”沉昭礼指了指封砚祈中指上的克米矢车菊蓝宝石。 “还挺会挑。”封砚祈勾了沉昭礼的一绺头发,卷起来把玩,少女的头发编的很精致,称的她更加漂亮。 而后,封砚祈再次揽住沉昭礼的头,狠狠吻了上去。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裙摆钻了进去,隔着布料揉捏了几下软嫩的花穴。 “唔……”沉昭礼红着脸想推开封砚祈,结果不仅没推动,反而更像调情。 封砚祈灵活的手指挑开薄薄的布料,钻了进去。花穴此刻已经微微湿润,又软又滑。 封砚祈低低的笑着,“看我看湿的?”手指继续往里探,“你看我看湿了,江绥宴知道吗?” 沉昭礼闭口不答。 封砚祈的手指曲起,继续往里勾,在穴里来回折腾,捣出丰沛的水液。手指越进越深,直到温热的穴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呜……好凉……”沉昭礼无助地攀着封砚祈的肩,呻吟出声。 “你自己选的,可不能反悔哦。” 原来刚刚男人问她喜欢哪个戒指,是想戴着戒指入她。 沉昭礼轻吟出声,男人在她的敏感点上来回磨蹭,惹得她把腿张大,想要更多。 “不行……会被人看到的……”沉昭礼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想把他推开。 “江绥宴可以,我就不行?嗯?” “我和他认识。” “和他认识,和我就不认识了?小没良心的。” 封砚祈捣弄的速度加快,水声渐渐变大。 “你们两个不一样……” 听着眼前的人偏袒江绥宴的话,封砚祈心里有种说不清的烦躁。 “不想要水还这么多,你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封砚祈的手指持续摩擦着沉昭礼的G点,舒服得她浑身发抖,流出大量花液。 “小骚货……” 封砚祈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沉昭礼的脸红的像滴血一般。 “不可以……会把衣服弄脏的……”沉昭礼无助地哭出声来,“别这样……” “弄脏了给你带新的,我让伯谦去买。” 封砚祈吮舔着沉昭礼的脖颈,感受着少女特有的馨香。 “不行,阿宴会发现的。”沉昭礼小声嘟囔着。 封砚祈快被气笑了,他活了三十多年,都是别的女人上赶着找他,哪有他纡尊降贵热脸贴冷屁股的道理。 好好好,他成男小三了。 封砚祈加重力气,大拇指叩在阴蒂上,狠狠的揉捏着。 “啊……啊哈……” “嘘,小点声,你也不想被江绥宴听见吧。” 沉昭礼红着眼睛瞪着封砚祈,贝齿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背,来抵御一阵阵的快感。 终于,快感突破阈值,春潮上涌,淫液从花穴中泄出,流了封砚祈一手。 “啧,水真多。” 封砚祈抽手,拿出了一块手帕,擦拭着手上的水液。 “手机带了没。” 高潮过后的沉昭礼还没缓过神来,指了指旁边,“包里。” “拿出来。” 沉昭礼温顺的听话照做,把手机递给封砚祈。 “拿我手机干嘛?”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 “你之前给过我你的名片。” “那名片呢?” “……扔了。” 封砚祈觉得,眼前的人破了他所有的先例,多少人求着他给他要联系方式,他理都没理。她到好,不仅拿自己当小三,而且还扔掉自己的名片。 伴随着“咔嚓”一声,封砚祈解开自己的皮带,准备狠狠地干沉昭礼,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与欲火。 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过了一会儿也不见消停。 “伯谦,你是死在外面了吗?”封砚祈语气不善的对着门外喊话。 伯谦微弱的声音响起:“Boss,要不您还是自己出来看看吧……” 封砚祈立刻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稍作片刻,封砚祈衣冠楚楚的开了门,看着门外站着的一行人道:“江少,有事吗?” 门一打开,江绥宴就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甜腻的气息。 “我找小礼,让我进去。” “江少就这么肯定人在我这里吗?” 封砚祈扶住门框,堵着门,不让江绥宴进去。 “在不在,我也要进去确定一下。会场无缘无故丢了一个人,封总作为主理人,应该难辞其咎吧。” 说完,江绥宴推开封砚祈进去,沉昭礼就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怎么跑这里来了。”江绥宴见沉昭礼安然无恙才算松了口气。 “封砚祈没怎么你吧。” “没有,我和封总是校友,聊了会儿天。” 沉昭礼撒了谎,低头不敢看江绥宴。 “没事,走吧。”江绥宴摸了摸沉昭礼的头,拉起她的手,想把人带走。 “江少这么快就走了啊,不多留一会儿?” 封砚祈适时出现在二人身后,还是那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上衣有点发皱,扣子解开了两颗,让人有些浮想联翩。 “不留了,感谢封总的招待,后续的合约我会派秘书过来商谈。” 说罢,江绥宴搂着沉昭礼就走了。留下封砚祈一个人在原地,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领,扭过头跟伯谦交代了几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