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眼把精液咽得分毫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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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疯了……他居然真的敢。 陈思尔被江衍压在身下,臀部被他扣起来一下一下狠戾地往性器上撞。 噗嗤噗嗤的肉体进出声音响透,充血胀红的阴茎湿漉漉地挤开糜红的穴口抽进抽出,黏稠液体从阴唇边缘拉着丝坠下。 指甲抠进江衍的手臂肌肉里,他俯身过来,轻吻烙在她的嘴角。 她张着嘴唇拼命喘气,在他身下抖成了筛子:“唔……够了,真的够了。” 江衍还在新奇地对着她的敏感点磨,潮热的嫩穴周密地含吮性器,韵律得当,他舒服地低喘,轻轻顶在深处动:“不够……念念是累了么?不用你动,我来就行。” 穴里一开始是舒爽的,但被撑开开拓了太久,穴肉已经不堪重负地酸疼了,被顶得狠的地方隐隐有破皮的痛感,陈思尔只想蜷起身体。 江衍偏偏不依不饶地按着她的腰,从上往下狠操:“你告诉我,他对你怎么样?你也跟他这么求着要操吗?” 陈思尔被操弄得下身和失禁过一样,现在穴里还含着他的阴茎,语气哑哑地带着幽怨:“都说我没有和别人谈了,无缝衔接也没有这么快的……呜啊啊你到底为什么不信我啊。” “那条绳子。”江衍搂她很紧地亲她后颈的软肉,声音又缓又亲黏,完全没有了今晚第一次见时的冷淡,还带着一点点诱哄:“念念不是心属于他?不然怎么会费心费力编那条绳子送他?” 交往五年,念念给他送过的礼物屈指可数。 江衍说着捏紧了握着陈思尔肩胛的手,把在他身下蜷缩的陈思尔捏得吃痛得抖了一下。 “那不是我编的!”陈思尔眼角浸出泪意,魂都要被他撞散了,深处满涨着他的形状,跟他告饶:“我没有和别人谈恋爱,我只想和你复合的……啊啊唔唔别!!” “我……我根本就不会编手绳,那东西不是很容易买到吗……你很在意那个东西?” 陈思尔又被他撞到一次高潮,后面的话渐渐吐词不清,和着身下收缩的频率变成了一声声哀哀地娇哼。 江衍光听了前半句,受用她的讨好,压在陈思尔背上呼吸几变,终究是加快了动作抽插十几下,心满意足地在陈思尔体内泄了精。 粗长的性器在体内灼热跳动,顶着子宫射出,陈思尔被握着套在阴茎上的雪白臀瓣又是一阵收缩颤抖,臀尖粉红通透如花团蔚然绽放,股间紧缩的媚红穴眼把精液咽得分毫不漏。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舒服,但是好累、好涨啊…… 陈思尔动了动酸乏的腰,江衍这次没再禁锢着她的动作,主动起身给她腾出空间分开紧合的下体。 “念念今天真是好乖。” 他扶着她的腰抽身,楔子似的肉根终于舍得拔出去,淫液精液混杂流了一屁股,陈思尔软趴趴地哼着疼。 江衍也咬紧了牙,提着她腰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甬道紧致的摩擦感和少女疲惫娇嗔、异常真实的反应双重刮擦着他的感官。 就好像,真的一样。 但怎么可能是真的呢?江衍嗤笑自己。 念念主动上他的床和他合欢,是只会出现在他下流梦境里的事情。 他想得到她,已经很久很久了。 不过今晚的梦中情人乖得过分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充溢着江衍的心脏,他把她拐到怀里紧紧抱着,唇落到她的耳根:“疼,那我帮你揉一揉,你再陪我久一点。” 他果然把手探到她黏腻不堪的私处,兀自嘀咕:“今天是不是流血了……” 陈思尔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摆动下肢解放了自己久跪的双腿,就四肢酸乏地趴在床上。江衍从后抱过来,她听到了他的话,启唇想说什么,无奈眼皮根本睁不开,意识跌进了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