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这些臭不要脸的到底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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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二虎和时野视线隔空相撞,无声的火花四起。 糯宝捧着小碗围观全场,看着爹爹坚毅的侧脸,眼里狂冒星星。 爹爹威武! 就在她以为下一秒就是撕破脸把无赖打出门的时候,五官已经扭曲的莫二虎神奇的又笑了! 他居然笑着说:“不借就不借,动什么肝火?” “就算你狠心不管弟弟的死活,我不还是得叫你一声哥吗?” “来来来,这事儿不说了,喝酒喝酒。” “哥,我敬你一杯!” 他说完端着碗仰头一饮而尽,像是真就是过去了。 可眼里闪过的阴狠却暴露了他此刻真实的情绪。 糯宝狐疑地打量着他,还没想出来把苍蝇轰出去的对策,桌上的几个人就因为喝大酒醉了过去。 戴红柳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几个人,恼火地说:“这可咋整?要不把人送到老太太那儿去?” 料到这一步先出了一趟门的时二哥恰巧跑回来说:“我刚去看了,那边的大门锁着,怎么都叫不见人。” 送是送不走了,直接扔到大道上太不体面。 一向情绪不外露的时野眉宇间染了几分沉沉,说:“老三,你帮着把人抬到耳屋里去。” “等明早醒了,直接就叫他们走。” 时三哥忍着晦气嗐了一声,认命的去搬醉鬼。 正当戴红柳准备收拾着带糯宝去睡觉时,外头就有人喊:“糯宝她娘,你现在有空吗?” 戴红柳打开门发现来的是柳家婶子。 “柳嫂子,你怎么得闲过来了?” 柳婶子探头看了一眼还在院子里横尸的几个,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 她拿出一张泛黄的纸,指了指院子里的几个人说:“他们下午去打酒的时候没给钱,说是到了晚间就来找你结。” “我一开始还担心是遇上了骗子,可真是你家亲戚,我这心里就踏实了。” 别人兴许会赖账,可时野家两口子都是体面人,他们干不出这样的混账事儿。 戴红柳没想到这几人喝的酒还是挂自家的账,气得手指头都颤了起来。 “你是说他们没给钱就把东西拿走了?” 柳婶子啐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几个人涌进去五大三粗的往我家柜子上一靠,不给酒就骂起来了,还说要砸了我家的酒缸,我哪儿敢不答应?” “你看看账,打的都是好酒,一共半钱银子,你顺手结了吧。” 讨账的都到门前了,还挂的是自己家的名儿,总不能不给。 戴红柳憋着火拿了银子清账。 等柳婶一走就怒道:“明儿个直接把人撵走!” 不然这脸能丢到隔壁村去! 其余人深以为然地点头。 可预估总有意外。 第二天一早,家里所有人包括喜欢赖床的糯宝都醒了,在耳屋里挺尸的那几个醉鬼还在激情四射的打呼噜。 时二哥去掐了都没掐醒! 戴红柳带着气说:“我跟薛婶说好了今儿要去赶集,这里的事儿你们自己看着办!” 当家做主的娘负气而去,剩下的几个小的求救似的看向时野。 “爹,咋整?” 时野抱着睡眼惺忪的糯宝脑袋大了一圈,叹了口气说:“小五你不是说了要去吴大夫那里吗?你去你的。” “老大你带着老二去看看摆摊的木车该怎么打,老三你留下。” 时三哥郁闷得苦了脸。 “爹,我……” “你待着!” 时野:“你也跑了,谁来陪着糯宝玩儿?” 时三哥看在糯宝的份上,委委屈屈地忍了。 可耳房里不断传出的呼噜声实在扰人,他待了一会儿就牵着糯宝去了外头。 时野单手举起斧头,泄愤似的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劈柴。 耳房里,莫二虎打了个手势,示意眼睛睁大的几个人继续弄出震天响的呼噜声,自己则是动作飞快的开始在屋里翻找。 时野不是不愿意拿银子借他吗? 那他就自己动手找! 莫二虎找了一圈一无所获,恼怒之下索性撕开了门帘被缝起来的卷边,扯出了里头挂着的辟邪串。 这种用红绳拴了一串铜钱,挂在门帘后的是家里养娃娃常见的做法,为的是驱邪求吉,保孩子康健。 一般人家也就是穿个三五个表个意思。 可戴红柳心疼糯宝,结结实实的拴了九十九个,为了不被人发现,还用针线缝在了门帘的卷缝里。 可到底是没能躲得过贼人的眼。 莫二虎把到手的一串铜钱塞进怀里,压低了声音说:“出去就往外走别搭话,傍晚了还能回来,记住了吗?” 只要赖着不走,那就有找到银子的机会!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 时野耳廓微动,放下斧头拧眉进屋。 莫二虎装作刚醒的样子,打着哈欠说:“时野哥,你起这么早啊?” 时野扫了屋内一眼,还没说话就被莫二虎揽住了肩膀。 “昨晚上兄弟几个不小心喝多了,没给你和嫂子添麻烦吧?早知道那酒这么上头,我们也就不喝这么多了。” “你们几个都别睡了!赶紧起来跟我大哥道歉!” 早先醉得人事不省的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问好道谢,聒噪得时野不住皱眉。 可还不等他说话,莫二虎就喊着说:“弟兄们,走走走!” “时野哥你忙着,我们就不给你添乱了!” 他的自觉得超乎想象,不等被赶就自己走了。 门外的大树下,糯宝抓着自己的小弹弓奇怪地眯起了眼。 这些人也会有自觉的时候? 时三哥砸了咂嘴,突然一惊一乍地蹦了起来:“走这么爽快,他该不会偷东西了吧?!” 他熟练的把糯宝往胳膊下一塞,冲进屋就看到时野盯着被扯开的门帘皱眉。 拴了求吉钱的红绳空荡荡的晃荡着一截,本该在那里的一串铜钱却早就没了踪影。 他懊恼地说:“我就知道那帮人的手脚不干净!” “糯宝你跟爹待着,我这就去追!” “站住。” 时野叫住了他,毫无波澜地说:“权当是打发叫花子了。” 丢点儿小东西就算了,可也只有这一次了。 时三哥不甘心地攥紧了拳头。 糯宝伸出小手牵住了他的手指头。 爹爹说的对,这种人没啥本事就会恶心人,为了一串铜钱追出去,闹起来糟心事儿更多。 倒不如咬牙忍了这个亏,再不让人进门就是了。 他们都想得挺好,觉得莫二虎偷了东西不会有脸再回来了。 可日头刚刚偏西,当了贼的莫二虎毫无心虚气短,带着自己的狐朋狗友满面红光地推开了院门。 “哎呦,嫂子赶集回来了?” “时野哥,我把姑姑也一起叫来了,咱今晚上吃啥啊?” 正在给糯宝展示布料的戴红柳笑意瞬间僵住。 时野看到跟在莫二虎后头进来的老太太,暴起青筋的手又收了回来。 糯宝揪着布料的一角,难以置信地看着接连出现的老太太和时小姑,小脸逐渐扭曲。 这些臭不要脸的到底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