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上天成仙
书迷正在阅读:老娘的大唐岂容尔等染指、洛九针、修仙,从一本葬经开始、我能进入仙侠世界、年代文里的老实人罢工了、悟性满级:剑阁观剑六十年、从武当开始的诸天之旅、匪殿下、安以甜、全民转职:万倍增幅,我的技能全是禁咒
朱雀门的烟花给长安城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而一小部分人看到了其中所代表的巨额利益,已经开始将触角伸出,打探制作方和售卖方式。各方商人中大食商人和大秦商人表现的最为热切。大食商人找的是虢王李凤,大秦商人找到的是蒋王李恽。 为什么找他俩,不找别人?江王眼睛受伤,谢绝一切拜访。徐王太过君子,魏王忙着编书,太子……联系不上,晋王更联系不上。至于滕王,大家洗洗睡吧,风险性太高,没人想被弹弓招呼,更没人想被埋在雪里。关键是他埋完人,他什么事都没有,被埋的反而发配崖州! 哪说理去? 在立政殿西偏殿陪着晋阳公主骑木马的李元婴,不知道此时东偏殿内,各位大佬已经争论不休,引经据典,口沫横飞,只为一件事:烟花的经营许可权。 李世民看到魏徵已经开始撸袖子,抬起手来捂眼,还真被那个竖子说对了,锦帛动人心。新的一年首日朝会在太极殿,群臣汇报一下美好的春天,计划一下热闹的夏天,畅想一下丰收的秋天,展望一下惬意的冬天,一切都很和谐。 几位重臣跟着转到西偏殿后,突然画风陡转,让吾一点点防备都没有……有一点点而已。原本已经定好少府负责管理专营事务,将作监和工部负责制作。后者都没意见,争吵的焦点在前者。 最没想到的是,舅父竟然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魏玄成紧随其后。 “烟花是滕王想出来的!”唐俭看着眼瞅着要打成一团的人,慢悠悠地说道。好歹都是一品二品挂身的三品实权派,如此作为,脸还要不要了? “你干嘛说这么早?”李靖杵了一下手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应该等他们打破头后再说。” 程知节朝李靖竖起大拇指,笑道:“药师,黑还是你黑呀!” 众人:“……” 人群中的长孙无忌扶正被他们弄歪的幞头,又整理了下衣袖,叉手一礼,说道:“陛下,请治这些人御前失仪之罪!” 最坏的就是魏老头,不但不帮忙劝着些,还跟着裹乱,就算想搅浑水,也可以换个温和些的方式呀!舅父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万一被谁不小心推到,出个意料之外的状况,谁都别想着好过。 “就算是滕王想出来的,做烟花的人又不是他!”尉迟恭梗着脖子反驳道。“权归少府,钱入内库,陛下就是与民争利!” “陛下,前朝炀帝与民争利,各地盗匪四起,殷鉴不远啊!”虞世南行了一个长揖礼,痛心疾首地说道。 李世民直接被气笑了,还真是什么事都拿那位表叔来做比,十几年了,你们没说烦,吾听烦了!双手交叉着放在案几上,很虚心地问道:“伯施,那按你的说法,放在那里就不是与民争利呢?” “本就应民部主理。”虞世南义正辞严地说道。 高俭叉手一礼,说道:“臣附议!” 魏徵叉手一礼,说道:“臣附议!” 岑文本叉手一礼,说道:“臣附议!” 唐俭叉手一礼忙说道:“臣反对!按虞学士的说法,太史令的功劳怎么算?滕王的功劳怎么算?少府的功劳怎么算?工部的功劳怎么算?他们都要去民部支领银钱吗?” 身为滕王傅,他的利益某必须帮着争取,更何况这可是实打实的功劳,不是贪占别人的! “陛下,不能使有功之人寒了心。”李靖连杵了两下手杖,痛心疾首地说道。“若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朝堂颜面何存?以后谁还敢提出新的想法?虞学士之言,诚毁我大唐百年基业啊!” 孙思邈为什么不愿意进太医署,韦归藏为什么不搭理甄立言?火炮的改进和试验,蒸汽机的研究和试验,汽船和汽车的使用,哪里离得了太史令和少府以及将作监? 谁敢保证滕王就没有别的新奇的想法?他今年可才十一岁! 绝对和某是滕王府长史无关,某是为了大唐的繁荣昌盛计! “又想马跑又想马不吃草,你们怎么不直接坐着烟花,上天成仙呢?”程知节直接扯下他们的面皮,很不客气地说道。 “无知莽夫!”高俭转过身来,指着程知节的鼻子,怒道。“天下都是陛下的,银钱归入民部,才能更好的兼济天下!” 程知节直接走到杨师道身边,拽着他的袖子,问道:“景猷,你来评评理,某哪里无知了?” 杨师道一脸无奈地看着程知节,某只是来凑数的,你拽着某作甚呢? 程知节和杨师道大眼瞪小眼中…… ……这个可以理解,杨师道最大的优点就是稳,一步步稳到中书令的位置。 李靖也拿这位右仆射无法,先不说他是长孙皇后的舅舅,这哥们真的涉猎古今,博览群书,妥妥的文学大家,某打仗从没怕过谁,可辩论……真不行。 随着杨师道的沉默,东偏殿渐渐陷入一种奇怪的安静中,没有人再争吵,都看着他和程知节大眼瞪小眼。 李世民抬头做望天状,这就是吾重用杨师道的原因,静场神器!只要他和程义贞在一起,就会经常陷入这种状态,然后就该用膳用膳,该回家回家,有事明日再说。 对比东偏殿的奇异安静,西偏殿充满了快活的空气。虢王和蒋王带着各种小零嘴和礼物过来,晋阳公主欢乐的笑声不时撒落…… “你们为什么过来?”李元婴拽着李凤去剥绿瓜,低声问道。因为十八开府,十兄和十五兄还没回任职之地,但今日这种殷勤,尤其是老七那个竖子,很不正常。 李凤学着李元婴搓了搓手,笑得极端谄媚地说道:“幼弟,烟花的专营许可权。” 不是某想管,而是那些大食人给的太多了,波斯人在他们面前,真的只能是弟弟。 “你不要掺和这事。”李元婴直白地说道,“如果你想再次体验,被二兄拿着荆条揍的经历,当我没说。” 有些钱是会烧手滴,至于老七那个竖子,该揍就揍,老子训儿子,怎么训都是没错滴! 整整四百车器用服玩,这敛财手段,委实让人羡慕啊! 李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