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受欺负,不应该只关心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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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车厢里安静异常。 霍峤不动声色地往车门旁移动,准备偷偷开车门离开。 下一秒,她的手腕骤然被抓住。 霍峤瞬间僵住了身体,正想开口解释自己不是有意的,男人偏冷的嗓音忽地响起。 “手怎么回事?” 霍峤微怔,顺着谢屿洲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手背上已经结痂的三条伤痕。 “没事。”霍峤语气淡然,“不小心被抓了一下。” “谁抓的?”男人微眯起桃花眼,隐在暗淡光线下的脸色讳莫如深,“是霍家的人?” “嗯。”霍峤承认了,嘴角微弯出一抹淡笑的弧度,“五爷要替我报仇吗?” 谢屿洲握着她的手,特意避开了伤处:“你想怎么做?” 这意思是真要替她报仇? 霍峤却摇了摇头:“我和霍家已经没关系了。” 不想再提这些闹心事,霍峤看向男人的眼神有些疑惑:“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屿洲倦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澜:“跟着你的保镖说你受欺负了。” 当然,第一句说的是:太太在车里睡着了。 保镖不知是否应该把她叫醒,但又不能放任霍峤一个人在车里睡着,只能去病房将此事汇报给五爷。 然后谢屿洲就来车里等他的谢太太睡醒了。 霍峤小声嘟囔了一句:“也没受什么欺负。” 主要还是去作威作福了。 “这还不算受什么欺负?”谢屿洲轻挑眉头,薄冷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背上。 霍峤辩驳:“这只是意外。” 谢屿洲语调慢怠却含着几分认真:“还请谢太太以后少点这种意外。” 不知为何,霍峤莫名有些耳热:“知道了。” 随后伸手去开车门,“回病房吧。” 下车走了几步,发现谢屿洲没跟上来,她只好又返身回去。 谢屿洲还坐在车内,腿上放着之前盖在她身上的那件外套。 霍峤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干嘛不下车啊? 谢屿洲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谢太太在车内睡了一个小时。” 霍峤:“……” 她有睡这么久吗? 可是这与他不下车有什么关系? “靠在我腿上。”谢屿洲补充完最后一句话。 霍峤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男人被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双腿上,片刻后才意识到了什么。 她试探地问:“你的腿还好吗?” 谢屿洲靠着椅背,嗓音不疾不徐:“谢太太不应该只关心我的腿。” 看着男人低眸轻扫了眼自己的腿间,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瞬间重出江湖。 霍峤脸红得不行:“我只能对你的腿负责。” 至于其他的,她可负责不了。 “嗯。”男人修长白净的手指轻轻敲着座椅,慢条斯理的,“毕竟谢太太只是看着我这张脸就能高潮……” 霍峤:“!!” 啊啊啊!! 你别说了! 霍峤头脑一热地想要钻进车里去捂男人的嘴,却脚下一个打滑,直接摔进了谢屿洲的怀里。 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掌在手中,略微往上一提,霍峤就从趴在男人怀里变成了坐在他腿上。 那双似能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错不错地盯着她:“可是谢太太没有试过别的,怎么就知道它不能也让你高潮?” 霍峤身上的米白开衫在刚才的那一摔中被从肩头摔到了手肘的位置,圆润白皙的香肩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内。 一开始的慌乱过后,霍峤已经稳住了心神。 徐非池不是说过了吗? 谢屿洲不能泄阳。 所以她完全不用担心谢屿洲对她动真格的。 男人说这些不过就是想要看她羞恼的表情罢了。 微卷的长发遮掩住了通红的耳朵,霍峤神色淡然自若,无辜地眨眼:“因为我觉得五爷你的脸和那个啥的功能是一样的。” 不都是只能看,不能用吗? 谢屿洲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却无任何情绪变化。 只不紧不慢地俯身靠近,颜色薄淡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肩膀:“是吗?不如谢太太先试过再说?” 微凉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下,手中的红裙布料柔软又滑嫩,像是不经意就会从他手中溜走。 浅淡的药香如空气般从四面八方侵袭她的五感,将她的脑子熏得迷迷糊糊。 灵俏明澈的杏眸随着这股霸道强势的气息侵占而不知不觉地变得迷离,像是魂魄被对方攥在手中捏圆揉扁,无力反抗。 直到肩头传来了轻微的疼痛感。 随之响起的还有男人意味不明的短促轻笑:“不拒绝吗?谢太太?” 霍峤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眼神也恢复了清明灵动。 她迅速从男人腿上起开,却忘了他们此时身在车厢内,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车顶上。 疼得霍峤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脑袋又坐回了谢屿洲的腿上。 听到这沉闷的碰撞声,谢屿洲闲散从容的姿态瞬间敛去,清隽的眉头蹙起,捧着霍峤的脑袋:“别动,我看看。”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拿开霍峤的手,谢屿洲动作轻缓地帮她揉了揉撞疼的地方。 眉眼未有舒展的迹象:“毛毛躁躁。” 霍峤乖乖地低着头让男人给她揉发顶,听到这四个字忍不住抬头反驳:“那怪谁?” 谢屿洲轻睨了她一眼:“我是正常男人,谢太太。” 任何男人只要听到她那句话,都会用身体力行的方式来证明自己。 虽然谢屿洲用手没在撞到的地方摸到肿块,但进入医院后,还是带着霍峤去做了个检查,另外还有手背上的伤痕也要处理。 一通检查下来,霍峤连轻微脑震荡都没有,至于手背上的伤痕已经结痂了,之后只需要涂点药,等它脱痂后长出新肉就好了,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回到病房,霍峤找到田阿姨,询问厨房里有没有什么吃的。 “太太您饿了吗?” “有点。” 她中午吃的不多,本来是想着回霍家再吃点的,结果饭还没吃上,她就被赶出来了。 “那我给您做点甜品吧。”田阿姨一边忙活一边说道,“先填填肚子,晚上您还要和五爷去老宅用晚饭呢。” 闻言,霍峤顿时愣住了:“今晚要去谢家老宅?” 田阿姨点了点头:“是啊。” 霍峤离开医院不久,五爷就接到了福管家打来的电话。 说是老爷子今晚想请他和少夫人到老宅一起吃顿晚饭。 谢屿洲本不想去,但福管家不知在电话那端说了些什么,谢屿洲敛眉沉思了几秒,最终还是答应了。 端着田阿姨给她切好的水果走出厨房,霍峤看向坐在阳台上看书的男人:“谢老让我们今晚过去吃晚饭?” “嗯。”谢屿洲的视线没从书上移开,嗓音很淡,“你不想回去?” 当然不想。 但霍峤也明白,她迟早都得回去。 按理说领证的第一天,谢家就会让谢屿洲把她带回去认认脸,但现在都第三天了,谢家那边才传来消息,让他们晚上回去吃饭。 莫非是谢家也不满意这场婚事? 只是因为终于有人愿意嫁给谢屿洲这个病秧子了,所以才勉为其难地同意他们领证?竹西木的被迫和豪门病秧子联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