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堂堂谢五爷,被假千金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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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清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霍峤再开口时,语气中带着一丝恼羞成怒:“你还喝不喝?” “谢太太喂的,当然喝。”谢屿洲终于屈尊降贵地张了嘴。 霍峤沉着脸,默不作声地一勺接一勺地喂男人喝药。 喝到一半时,谢屿洲忽然低闷地咳嗽起来,面容苍白得不行,被药汁润过的嘴唇颜色寡淡至极。 霍峤的身体快于大脑做出反应,忙凑近,伸手轻拍他的后背:“你没事吧?” “没事。”谢屿洲风轻云淡道,“药太苦了。” 霍峤看了眼手里还没喂完的药,斟酌了几秒:“我去给你找几颗蜜枣压压味吧。” 谢屿洲的视线在女孩身上停驻片刻,讳莫难测,淡应了一声:“嗯。” 将手中的药碗搁在桌上,霍峤起身朝厨房走去。 她今天才来,并不知道蜜枣放在何处。 甚至连有没有蜜枣都不知道。 田阿姨并不在厨房里,而是在外面的院子里浇花。 霍峤只能去院子里找田阿姨问一问家里有没有蜜枣。 田阿姨忙关掉手中的水管,轻声回道:“有的,您想吃吗?我去给您拿。” 霍峤跟在田阿姨身后往屋里走,摇了摇头:“我不吃,是给五爷吃的。” 听到这话,田阿姨脚步陡然一顿,转过身,神情讶异不已:“您说是五爷想吃?” “对。”霍峤颔首,“五爷说药太苦了,蜜枣味甜,应该可以中和一下药的苦味。” 听到这话,田阿姨的表情顿时有些难以言表,但最后并没有说什么,回到厨房将一罐蜜枣交给霍峤。 霍峤道了谢,双手抱着那罐蜜枣朝客厅的方向走去。 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田阿姨面色还有些怔松。 在留鹤别墅工作这么些年,这还是田阿姨第一次见到五爷喝药时说药苦,要吃甜的压味。 莫非这就是婚姻的神奇之处? 客厅内的沙发上。 谢屿洲随性懒散地坐着,修长如白玉的手握着手机,正回着来自发小徐非池的消息。 徐非池:【五哥,我听乔遥那家伙说你结婚了,真的假的?】 谢屿洲拍了张结婚证的照片发过去。 徐非池:【卧槽!!】 仅从文字就可以看出手机那端的人有多震惊。 徐非池:【五哥,你真结婚了?谁家千金这么有能耐?竟然能让我五哥动凡心。】 谢屿洲不紧不慢地打字:【霍家的。】 徐非池:【霍家?该不会是前不久闹出了个真假千金的笑料的那个霍家吧?】 谢屿洲:【嗯。】 徐非池:【!!】 下一秒,谢屿洲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徐非池打来的。 刚一接起,徐非池就迫不及待,噼里啪啦地开口:“五哥,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真娶了霍家的千金?是真的那位?” 谢屿洲语调闲散:“假的。” 徐非池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假的是在回答他哪个问题,反应过来后,陡然瞪大了眼睛,连音量都拔高了几分:“靠!你是说你娶的是霍家的假千金?五哥,你身体虽然差了些,但好歹也是堂堂谢家五爷,就凭你的身份地位,娶个世家之女也不为过,怎么就偏偏被一个假千金给糟蹋了呢?” 隔着屏幕也能想象徐非池此时的表情一定是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就像自家的大白菜被猪拱了似的。 谢屿洲短促地笑了声,懒洋洋的:“我和她,谁糟蹋谁还不一定呢。” 徐非池:“……” “反正我就是觉得五哥你不该娶霍家那位假千金,京都那么多世家名媛,哪一位不比她强?而且我可听说这位假千金爱她那个未婚夫爱得死去活来的,五哥你可要小心以后头顶长满一片青青草原。” 徐非池说了那么多,却只得到谢屿洲这么一句回应:“纠正一下,是前未婚夫。” 徐非池:“……” 五哥你这重点是不是关注错了? 谢屿洲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言简意赅:“下次记得叫嫂子,挂了。” 手机那端的徐非池:“……” 草。 这他妈哪还有心情在外面浪? 赶紧收拾东西回京都了。 他得替他五哥揭穿霍家那位假千金的真面目。 霍峤回到客厅,把蜜枣放在桌上,然后端起药碗,接着喂谢屿洲喝药。 看着男人把药喝了,霍峤用下巴点了点,示意道:“蜜枣在那儿,自己拿。” 谢屿洲岿然不动:“手没劲。” 霍峤:“……” 行。 送佛送到西。 霍峤拿起一颗蜜枣,面无表情地递到男人面前。 谢屿洲略微探身,垂眸将女孩手中的蜜枣咬进嘴里。 刹那间。 霍峤的指尖似乎触到了一抹柔软的温热,直到男人的嘴唇离开,这丝热意还萦绕不散。 迅速缩回手,霍峤无意识地捻了捻指尖,欲盖弥彰一般,没等谢屿洲将蜜枣咽下,就急冲冲地给男人喂了一勺药。 稳着声线开口:“蜜枣等喝完药再吃。” 用最快的速度将药喂完,霍峤随意塞了两颗蜜枣给男人,而后端着空荡的碗,抱着那罐蜜枣起身去了厨房。 空碗和蜜枣都交给了田阿姨去处理,霍峤没在客厅里多加停留,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径直上了楼。 踢掉鞋子爬上床,霍峤只觉心力交瘁。 愤愤地捶了下枕头,暗忖自己真是没出息。 对方不过是长了张还不错的脸,怎么就把她给迷得神魂颠倒的呢? ……好吧,她承认。 不是还不错,是货真价实的盛世美颜。 跟男狐狸精似的。 但这世上又不是只有谢屿洲一人长这样。 霍峤打开手机,准备搜一下全球最美面孔的排行榜。 然而有了谢屿洲这个珠玉在前,霍峤即便是看着排名第一的那张脸,也莫名生出了一种不过如此的感觉。 霍峤:“……” 如果谢屿洲不是个病秧子,上赶着嫁给他的千金名媛肯定一抓一大把。 谢家答应这场婚事,未尝没有想要用她冲喜的意思。 不过霍峤并不在意。 她与谢屿洲的这场婚姻本就是各取所需而已…… 一股困意忽然袭来。 随着手机跌落在床上,霍峤的意识也陷入了黑沉。 楼下。 看着女孩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内,谢屿洲倦懒淡漠的神色骤然一变。 好看的眉目轻轻蹙起,面色惨白毫无半点血色,额角渗出了薄薄的汗。 拿起手机,谢屿洲拨出去一个号码,气若游丝,带着一丝呼吸的轻喘:“福叔……” 话音刚落下没多久,福管家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并带着几个保镖,神色着急地指挥:“快!送五爷去医院。” 听到动静的田阿姨也从厨房里走了出去,见状同样焦急不已:“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福管家眉头紧皱,声音里带着些许忧虑:“应该是老毛病。” 环顾了眼四周,“太太呢?” 田阿姨:“应该是在楼上,要去叫她吗?” “不用告诉她。”谢屿洲虚弱的声音传来,“她若问起,就说我去‘最是人间’了,她若不问……” 没说她若不问就怎么样。竹西木的被迫和豪门病秧子联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