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母三分】（1）

    2023年2月27日

    一母三分:爹一分，我一分，妹一分；爹，一四七；我，二五八；妹，三六九……

    偏僻幽静的山村，有这么一家清贫如洗的四口:

    爹（老布）；娘（田翠）；我（布凡），妹（布衣）。

    ····

    夕偏近西山，红薯地翻秧，一亩三分地已翻过半。天热的象蒸笼，家田北侧种玉米，南侧种毛豆，密密实实，密不透风。

    娘的衣衫后背，被汗水浸透贴在了身上；汗水顺着娘黑里透红的脸颊脖颈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来："娘，歇着吧；剩几趟，我来！"

    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手搭翻杆眺望着远处说："天还早，再翻一趟。"

    娘说完撂下翻杆，走进高及膝盖的毛豆地，我知道她要干啥，她不进玉米地，而进毛豆地，因为玉米地稀，毛豆地密，也是对我有所戒备。

    我不由自主向毛豆地多瞥了几眼，可惜娘已迅速蹲下，一会就听见呲呲水声。

    只要和娘单独在一起，我就会有一股莫名的冲动。隔着玉依稀的叶片，我只瞥见娘的上衣领处，扣子没有扣齐，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皮肤。

    两个曾经哺育过我们兄妹俩的一对奶，又圆又大，虽有微垂，却依然饱满，晃晃荡荡挂在胸前，真的让我无比的亢奋。

    “豆……豆虫！?”娘的兴奋突然比我还高亢，说时迟那时快，她两抬腿，把花格裤和裤衩全脱了，极力扔到我头上。

    “豆虫怕啥?”

    “软骨虫，我都怕！快帮娘找找，掉进去了……”娘蹲在毛豆丛里，瑟瑟发抖，仍不忘裹些毛豆叶遮盖着羞处。

    “没有！这是一团毛毛草！”我捡起娘衣物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再抖抖，没有……再扔过来！”娘虚惊一场，为自己刚刚的大惊小怪，怏怏感到羞愧不已。

    一场闹剧过后，彼此无语，继续辛苦劳作……

    不一会，娘时不时拉起衣襟擦汗，无意中露出了一节节白皙的肚皮，都能使我热血膨湃。得寸进尺的我，想看更多，当时只想看看而已。

    我突发奇想了一幕恶作剧:刚刚翻秧时，翻出一只地狗，它也是软骨虫类。于是我把地狗包裹在毛巾里，递给了娘："娘，擦擦汗。"

    娘当真接过毛巾，往内衣处胸上胸下擦了擦，又用毛巾扇了几下说："燥热，一点风没有！"

    “妈呀！啥……?”果真不出所料，地狗不偏不倚掉进娘的胸沟里，娘急忙拽开衣领低头探视“地……地狗?”

    娘再次跳跃起来，一排衣扣不是解开，而是直接拽崩掉，一颗颗散落在地，娘双手扑打扑打地，拍打着洁白的胸前肌肤。

    “哪……在哪?”我洋装毫不知情，凑近一饱眼福。

    “滚开！浑小子，吓唬娘?！”娘白眼翻瞪我几眼，我不再敢靠前，乖乖娘身后的回到原始位置。

    “胡闹！扣子都掉完了”娘抖着上衣衫，一颗一颗捡起钮扣装进裤兜里。

    娘看着我做贼心虚，垂头丧气地时不时瞄她几眼，她又话锋一转，眉开眼笑“不过这也挺凉快！”

    娘喜怒交加，一阵凉，一阵热，我没敢接话，只见她毛巾对角系在腰间“不太晒了，你也把上衣脱了，别中暑了！”

    "好，你拿回去洗洗吧，也该给爹熬药。"夕阳已西下，我脱光着膀子，还汗珠直流。我把上衣扔给娘，她接过搭在肩上，象征性地盖了盖胸前两坨鲜肉。

    爹是那年在建筑队打工时，从脚手架摔下来的。当时就断了气，经过几天几夜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却断了腰骨，下肢瘫痪了。

    为给爹治病，耗干了我家的所有积蓄，卖了羊卖猪，卖了猪卖牛，值点钱的全卖掉了，不但没有治好爹的病，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

    爹还得依旧躺在床上，没了家庭支柱，没了经济，没了收入，这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先决条件，其余我不算帅，也不算魁梧。

    "行！回去晚了，你爹又叫唤！衣衣也该放学了，我去做饭！"娘说罢收拾一下我们的脏衣服，走上地勾小路。

    “她就知道吃！”

    “她正长身体，长大了好给你换媳妇！”娘没走远，又回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