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看不起你们苗疆所有人
“我记得下蛊之人,是可以通过蛊虫逆推出,谁下的蛊的?”阮灵儿偏头看向苗姬询问道。 苗姬愣怔的点点头:“这样是可以的。” “如果圣蛊还活着,没有成为死蛊,是可以要用特殊的方法,逆推出是谁下的手。” 说着,苗姬又责怪的看了眼阮灵儿。 暗自腹诽这贵人真是贵人,苗疆圣蛊,圣物!说杀就给杀了! 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阮灵儿凉凉的扫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苗姬忙收敛心神,继续说道:“如今圣蛊已经成为死蛊,死蛊只是死物,是没办法逆推的。或许可以用旁的法子试一下,她给你下蛊,必定是碰过圣蛊的。” “取一滴精血,做个识人蛊出来,但是我先前没接触过圣蛊,若用它做识人蛊,需要些时间……” 阮灵儿皱着眉:“这么麻烦?” 苗姬瞪了她一眼:“若是寻常蛊物,想做识人蛊,至多两个时辰。但那是圣蛊,传说中的灵蛊!岂是那等子寻常蛊虫可比的?” 阮灵儿:“……” “说的好厉害,圣蛊?灵蛊?” 她挑眉,神色淡然中,带了丝轻蔑。zWWx.org 苗姬抿着唇:“你看不起我们苗疆圣物?!” 手指有些发痒,心里暗暗嘀咕着,但凡阮灵儿敢应,她即便杀不了阮灵儿,也定要叫她受些皮肉之苦! 誓要叫她知道,苗疆圣物,神圣不可亵渎! 阮灵儿摇头:“我没有看不起苗疆圣物。” “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她认真的盯着苗姬:“我是看不起你们苗疆所有人!” 苗姬:“???” 苗姬:“!!!” “你个卑……” 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阮灵儿淡淡的说道:“你们将圣蛊灵蛊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全族倾力守着、护着。” “就这样,还叫人给窃了去,我瞧不起你们,有错吗?”她问道。 苗姬一噎:没……没错。 确实是他们看守不利。 阮灵儿抿着唇冷笑一声,扎心的刀子继续往痛处戳:“叫人窃出来害人就算了,忙活了几年,仍不知窃贼是谁。” 苗姬:“……” 阮灵儿一顿:“我瞧不起你们,有错吗?” 苗姬:“……” 苗姬咬着唇,阮灵儿说的没错,他们好像……他们确实……挺无能的。 见状,阮灵儿冷笑一声,眸光里的讽刺不加遮掩。 想到因为这玩意受的几年罪,她就气的牙根直痒。 那几年,全都是黑历史! 现在想想,都尴尬的可以用脚指头抠出一座皇城来! “行了,我说这些也不单纯是为了羞/辱你。”她顿了顿,出气什么时候都可以。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要抓紧把背后的人抓出来。 否则这头顶上始终悬着一柄刀,搁谁谁心里能舒坦了。 她想了想:“也不用这么麻烦,做什么识人蛊,你给我个苗疆信物,我去试探一番。” 苗姬暂且压下被打击的欲哭无泪的心情,生无可恋的从腰间摸出一个银质牌子递过去:“这是我身为圣女的腰牌,也是苗疆的信物。” “凡苗疆人见腰牌,都要听从差遣。” 想起这个,她有些警惕的盯着阮灵儿。 这个腰牌事关重大,拿了腰牌,便是要求苗疆人自裁,苗疆人也是要照做的。 阮灵儿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恕我直言,我若真想弄死你们,大可不必用这么麻烦的法子。” 她说的是真话。 且不说她有摄政王撑腰,即便靠自己的本事,以她一身医术,叫神医谷的人对苗疆展开扑杀,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苗姬:“……” 狠狠瞪了眼阮灵儿,将腰牌往红袖怀里一塞,捂着嘴哭着跑出去了。 阮灵儿:“???” “她怎么了?哭什么?”她茫然的问道:“我刚才就只是打个比喻,有没有真的要灭了他们苗疆?” 红袖嘴角抽了抽,将腰牌递到阮灵儿面前。 默了默,还是解释道:“小姐,比喻说的很好,下次别说了。” 瞧把人小姑娘都给气哭了。 阮灵儿:“……” “行吧,这玻璃心也太脆弱了。”她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打量着手里银质的腰牌。 这质地并不是银子,应该是苗银。 依稀还有蛊虫的气息,难以仿制。 “我记得香芋送来的蛊虫里,有一条银白色的白玉蛇?”她突然想到什么:“去帮我拿过来,我跟它培养下感情。” 红袖:“……” 一想到那软趴趴的东西,她汗毛都炸起来了,小姐竟还要跟它培养感情? ………… 次日阮灵儿收拾妥当,掐着白锦渊下朝的时间,卡着点来到摄政王府。 王府守卫早在看到阮家马车的时候,就通知了崔远管家。 阮灵儿刚从马车上下来,崔远便迎了上来:“阮小姐来了,快请进,王爷刚下朝,这会儿应该在换朝服。” “嗯,崔管家,听闻王府来了位客人?”阮灵儿随口问道。 崔远紧张的打量着阮灵儿的神色:“回阮小姐话,是,是新月姑娘。” 见阮灵儿没有生气的意思,才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新月姑娘的母亲,是太妃的贴身婢女。如今又替王爷掌管着云裳庄园,王爷对新月姑娘客气几分,也……也是人之常情。” “嗯。”阮灵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上一辈的恩情,倒也不奇怪王爷会区别对待。 “崔管家,不知王爷对新月姑娘是什么态度?”她询问道:“许是灵儿多虑了,但到底关乎女子名节。” “若王爷并不打算迎娶新月姑娘,将人安置在王府后院,只怕不妥。” 她站定,侧目看着崔远。 崔远只觉得头皮发麻:“阮小姐说的是!哪里会安置在后院,新月姑娘住的是客房!客房!” 他刻意强调‘客房’二字。 阮灵儿满意了,唇角的笑容也灿烂了几分:“王爷在哪,带我过去吧。” “阮小姐来了。” 新月从不远处走来,一副主人款的样子,不满的扫了眼崔远:“崔管家也真是的,阮小姐来玩,怎的也不知会我一声?” “瞧我这着急忙慌的过来,竟叫阮小姐看了王府的笑话。”余情未撩的嫁病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