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我和我的冤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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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薄被江免揍老实了,好几天没敢作妖。 就连南卦约他出去玩,严薄下意识的都要问江免。 江免睨了他一眼,“你想去就去。” 严薄犹豫了几秒道:“那我去了?” 语气还有几分小心翼翼的。 江免:“……”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临出门前,严薄还是把江免也一起带走了。 江免问原因,严薄的回答是南卦要带男友,他不能跌份,也得带。 “加钱吗?” 在被他拉出门的前一秒,江免扒住门框问。 严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加。” “多少?” 严薄比了三根手指。 “三万?”江免眨巴眼期翼的看着他。 严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三块。” 江免白了他一眼,“那我不去。” 严薄叹了一口气,拿一副宠溺的神色看着他,“真拿你没办法。” 江免嘴角抽了抽,扬起手道:“正常说话。” 严薄笑了笑,伸手搂着他的腰将他带出去,“得嘞,老子给你三万,这下总行了吧。” 江免“勉为其难”的应了一声。 * 酒吧。 当看到南卦的新男友时,江免和严薄都不禁露出几分诧异。 面对这两人的同款表情,南卦乐出了声,“我跟窦窦在一起了就这么值得你们惊讶?” 江免看向司继窦,“你不厚道。” 司继窦嬉笑着想来搭他肩膀,但手才抬起,一道冷厉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危机感冒出来,司继窦立马把作死的手收了回来,往后退了一步躲在南卦的身后,假装刚才接近江免的不是自己。 南卦捏了捏他的手,凑近他身旁小声安抚道:“薄哥面上瞧着吓人,实际上是真的吓人。” 司继窦:“……”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严薄不喜刺耳的音乐声,所以四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包厢喝酒。 看他们三人都喝上了,江免也想喝,但严薄没让。 “我也想喝。” “不,你不想。” “我……” 严薄看向他沉声道:“又忘了你有胃病的事了?” “喝一点点不会有事的。” “你倒是不会有事,我有。” 江免:“……” 还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没曾想又是怕被连累。 啧。 严薄看到他又垮着脸,立马往旁边挪动远离他。 上次那一拳特别记忆犹新,严薄并不想再挨一拳。 但才挪走,严薄就被江免拽着手臂扯了回去。 力气大如牛。 严薄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到身边,肩膀还被撞得生疼。 “你干嘛?” 江免反问:“你又干嘛?” 严薄词穷,只能跟他大眼瞪小眼。 这时,南卦戏谑道:“哎哟,你俩真是恩爱。” 恩爱? 眼瞎了? 严薄学着江免的样子白了南卦一眼,后者乐得像鸡打鸣。 中途,三人拼酒拼上头了,只有江免一人还保持着清醒。 所以,把这三个醉鬼送回家的任务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先是把司继窦和南卦安全送到家后,江免心累的又去照顾严薄。 严薄喝醉后的形象简直没眼看。 一喝醉酒就爱唱歌,唱得贼难听,边唱歌还边脱衣服。 得亏他还理智尚存,知道回到家了才能脱衣服,不然江免准得揍他。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破音外加五音不全的歌声响起,江免忍得额上青筋暴起。 “啊,骚年,跟我一起奏乐一起舞。” “你不行啊?” “唉,果然,无敌是多么寂寞。” 严薄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江免在一旁听得心里直冒火。 “把嘴闭上成么?” “我,我就不。” 江免扬起拳头。 但在酒精作用下的严薄直接不怕他了,并且还霸道总裁式的将他抵在墙上,指尖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 “哟,这是哪来的小美人呐?” 低沉散漫的语气特别不正经。 江免嘴唇微动,张嘴正要怼回去,却被他低头堵住了嘴。 之后更是“放肆”,仗着酒醉就把江免往chuang上带。 江免的牛力气在这时反而不好使了。 严薄的力气那才叫一个大,在两人“比试”之时,江免居然输了。 狗东西完全是扮猪吃老虎。 平时让着怂着,现在却火力全开。 妈的。 被骗了。 虽然被骗了挺不开心的,但在看到严薄痛哭了后,江免瞬间又高兴了。 边乐还边嘲笑他。 “你到底行不行啊?” “不行就换我。” “八块腹肌跟着你受委屈了。” “啧,娘们唧唧的,再把你的泪水滴我脸上,信不信我揍你?” 严薄抽抽噎噎的像个小姑娘似的,又被他这么嘲讽,嚎得更凶了。 同样凶的还有另类的“功夫”。 这下,江免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黑化值:66。】 * 江免的胃病犯了。 严薄带他去医院检查,一路上,两人继续互怼。 关系虽然更加亲密了一步,但两人的日常依旧是互相伤害。 哪一天没互相伤害,他们还会觉得不习惯。 等江免去检查时,严薄吊儿郎当的跷着二郎腿在长椅上等候着。 这时,一个女人在他身旁坐下。 “薄哥。” 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严薄打了个喷嚏后冷着脸看向身旁,“离我远点。” 陈燕神色微变,尴尬的远离了一些。 严薄却突然起身去别的椅子上坐,起身时,那一脸厌恶的表情丝毫不加以掩饰。 陈燕的脸色相当难看,做着美甲的手指狠狠掐着掌心,忍了好一会儿才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去。 陈燕跟严薄是高中同学,那会儿她是校花,严薄是校霸。 校内多次传出校花被校霸看上的谣言,并且校花还是被校霸罩着的。 绯闻传多了,就连陈燕自己都信了,仗着被校霸罩着就作威作福,狐假虎威。 可唯一的例外就是严薄。 那会儿他没出面否认绯闻,陈燕便默认他是喜欢自己的,可久等不到他的告白,而她身为女生只能矜持。 这一矜持就直接矜持到大学毕业。 两人大学并未同校,而她又没有严薄的联系方式,所以这些年就一直没法跟他联系上。 直到现在跟他巧遇上了,可还没等她多说一句话,就被严薄冷血无情的落了面子。 听说严薄开了家娱乐公司,为了进他的公司,陈燕咬了咬唇,忍着难堪起身站在严薄面前。 “薄哥,你还记得我吗?” “你他妈谁?”严薄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陈燕心里一沉,楚楚可怜道:“我,我是陈燕。” “不认识,滚。” 简单粗暴的四个字,如同铁锤一般狠狠地将陈燕锤向无尽深渊。 严薄眸里的暴躁和不耐烦是真的,陌生与厌恶也是真的。 这么多年,他从未喜欢过她。 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陈燕红着眼不甘心道:“你既然不喜欢我,当年你为什么不出面否认我们的关系?” 严薄心里的不耐烦已经达到了顶点,暴戾道:“攀上老子的人多了去了,你他妈算哪盘子菜?滚!” 陈燕被他周身的戾气所震慑到,吓得往后倒退时扭到了脚,顾不上疼,她一瘸一拐的快步离开了。 本以为能再续前缘,不料苗头还没起就先被掐灭了。 严薄这人当真是薄凉又无情! 二十分钟后。 江免出来时闻到他身上有股女人的香水味,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你刚才见谁了?” 严薄先是看了眼他手上的检查单子,发现问题不大后才不耐烦道:“一个有病的女人,我都不知道她是谁,一来就烦我。”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香水味?” “谁知道她喷了多少香水,我跟她的中间都能坐下两人了,隔这么远还能染上味道,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见他神色不似作假,江免这才肯给他个好脸色。 严薄拿肩膀撞了撞他,“哎,你吃醋了?” 江免睨了他一眼,没回答。 严薄却很高兴的哼起了歌。 即使只是哼歌而不是唱,但同样的难听。 而严薄本人不仅没有半点自觉,反而还觉得他自己唱得宛如天籁。 就很迷。 系统:【这就如同你的厨艺,只有你自己觉得好吃,其他人完全不敢恭维。】 “……” “你不说话我也会把你当哑巴,谢谢。” 【不用客气。】 “……”草,逆子。 * 江免被跟踪了。 跟踪他的人很聪明,江免想反套路把人给炸出来,没能成功。 刚好这段时间严薄回严宅了,所以江免都是独来独往。 查不到人,为了生命安全,江免不打算再出门了,然而他不出门也要出事。 家里的保姆跟人里应外合,合伙将江免迷晕后绑架离开。 等江免醒来时,面前站着一个全身被包裹严实的人,看不清楚男女。 “你也有今天。” 故意加粗的声音响起,惹得江免抬头看着那双暴露在外的眼睛。 “宏绍柔?” “你怎么知道是我?!” 一前一后的声音响起,后者震惊得声音都嘶哑了几分。 江免笑出了声,“你包裹严实好歹也把脚一起包了,你脚上的鞋子就没换过,而且破的地方一模一样,细节问题啊大哥。” 宏绍柔见被他识破了也不装了,扯下脸上的东西后阴毒地盯着江免,“想知道我为什么让人绑架你吗?” “不想。” “你不怕死?” “怕。” “呵,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哦,谢谢?” “……” 宏绍柔抬脚踹他,“贫嘴是吧,老子废了你!” 江免躺好,“来吧,不要怜惜我。” “……”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宏绍柔被他气得语塞,一时半会儿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免看出了他的“窘境”,体贴道:“要不然咱俩来聊聊你为什么不换鞋?” 宏绍柔神色狰狞了一下,又狠踹了他一脚,“关你屁事!” 江免:“有本事把链子给我解了,咱俩单挑。” 宏绍柔:“你他妈当我傻啊。” “你本来就是傻的,不然为什么会听不到楼下有脚步声传来。” 闻言,宏绍柔目露惊慌,下意识举刀抵在江免脖子上,带着他往窗口方向走去。 严薄来得挺快的,没让江免受太多的屈辱。 但宏绍柔这厮太丧心病狂了,大概是知道今天他要玩完了,临死前还把江免给带上了。 宏绍柔的手腕被一刀戳穿,手里的刀应声而掉,没了挟持江免的工具,他红着眼睛盯着跑过来的严薄,讥讽一笑后,抱着江免就从高高的楼梯口上滚落下去。 “江免!!” 看到江免头朝地栽下去的那一刻,严薄瞳孔急剧收缩,心脏收紧,小腿发软。 有那么一瞬间,他万念俱灰,头重脚轻的恨不得跟着江免一起栽下去。 严薄惨白着脸滑下去抱起紧闭着眼睛的江免,当感受不到他的呼吸时,严薄吓得差点心脏骤停。 “江免!江免!” “江免啊!!” “呜呜呜呜……江免,你醒……” 还有一个“醒”字没说完,严薄就见气息全无的江免伸手挠了挠屁股。 严薄:“……”国宝er的【快穿】黑莲花大佬总想独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