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这梁子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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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有鬼一事,不知怎地闹得满城皆知。 仅片刻便谣言四起。 说江相权倾朝野,滥杀无辜,此刻遭了报应被鬼缠身。也有说丞相府风水不好,府内有灾星的。 这明显就是故意为之。 看老爹脸色不好,江免关心的问:“父亲可是被陛下怪罪了?” 江相摇头。 他与陛下相识二十载,又做过陛下的伴读,两人之间的情谊本就不同于他人。 之前也有类似的谣言,但伴君如伴虎,江相深知这点,不敢拿情谊来赌,便主动退让交出部分权力,可陛下并未被谣言左右,竟一如既往的信任他。 今日也是如此,可却让江相觉得惶恐。 他想不明白陛下为何会如此信任他。 君心似海深,猜不透。 “父亲可查出来是何人所为?”江免又问。 江相眉间凌厉,轻轻颌首,“左不过是那个老东西。” 听出他话里的杀伐之意,江免的身体小幅度的抖了一下。 他这老爹生起气来还挺唬人的。 大人的事江免插不上手,便笑道:“爹,捉鬼一事交给我来办,如何?” 江相垂眸看他,“你当真要吃那鬼?” “说说罢了,不吃,怕塞牙。” “……” * 左相府和右相府一贯不对付。 而因权力没江相高,文又斗不过,也不得陛下重用,左相怀恨在心,便经常使这种烂得没眼看的小伎俩来恶心江相。 右丞相府闹鬼一事自是左相瞎搞出来的。 当晚。 浓郁的白烟再次从枯井里冒出来,不一会儿,自带阴森的bgm阴恻恻的响起,类似午夜凶铃。 身穿红衣的女鬼披头散发的,刚要从井口冒出个头来,“咚”的一声,她的头就被敲了一下。 女鬼怒了,张着尖利的爪子就要伤人,可“咚咚咚”好几声,她的头像木鱼一样,被敲得贼响。 逼不得已,女鬼只好退回井里,但只要她想冒头就会被敲。 特精准的那种。 嘿,打地鼠就是欢乐。 江免举着木棍玩得不亦乐乎。 馒头和福安两人在一旁已经看傻了。 终于,在被敲了三十五下后,女鬼抱着头怂了,“别……别打了,你欺负女子算什么男人!” “你不是鬼吗?” “我……我自是鬼!” “那我打的就是鬼。” 江免又一棒子打下去,女鬼哭了。 “我不是鬼,别打了,再打要傻了,呜呜呜。” 女鬼抱着头哭得特别凄惨。 江免笑问:“那人许你多少银子?” “你怎知……”女鬼撩开头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江免扔了棍子,摇着纸扇故作高深道:“这你就别管了,我给你翻倍的银子,你去帮我做件事。” “啊?” “做不做?” “做!” 有银子不赚是傻的。 等女鬼从枯井的暗道离开后,馒头不解的问少爷,“少爷,那人真的是人啊?” “你不是看到了么。” “少爷让她做的是何事?” 江免晃着纸扇问:“当今左相最疼的是谁?” 馒头毫不犹豫道:“那定是林二公子。” “那你可知林二公子最怕什么?” 怕什么? 馒头一脸茫然。 这时,福安上前一步道:“鬼?” 江免拿纸扇拍了拍他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福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啊,”馒头也想起来了,“年前林二公子曾弄死个小妾,之后左相府便闹过鬼,那林二公子因此还病了一场。少爷,您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江免拿纸扇敲了敲他的头,“你这小脑袋瓜还挺聪明。” 馒头挠了挠头傻乐。 * 隔日,馒头兴高采烈的来跟江免说林二公子重病不起的消息。 江免摇着纸扇笑而不语。 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游戏最好玩了。 阳光甚好,江免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坐在软榻上昏昏欲睡,头莫名一疼。 察觉到什么,他赶紧摁着太阳穴等那阵抽疼感缓过去,听到细微的动静后,他直接开骂:“你他妈有完没完,每次出场都让老子头疼。” 【呀,爹,我也不想这样的呀。】 这声“爹”把江免震到了,一下子就哑巴了。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系统就知道他吃这套,张嘴就来,【爹,你别跟我生气了,爹?】 “爹尼玛币,闭嘴。” 【喊你爹还不乐意了,男人心海底针,真不好伺候。】 “煞笔。” 【我是煞笔,那你就是大煞笔。】 “……” 想杀系统。 系统没察觉到危险,咂巴嘴道:【哇,你这小生活过得挺滋润啊,半点不见急的。】 “你都不急我急个屁。”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唉。】 “你几几都没有,可不就是太监么。” 【……】 系统正要跟他掰扯,突然感应到他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呀呀呀,你跟他对上了啊?】 不知道它为什么要走嗲精路线,江免成功被恶寒到了便没理它,只眼神复杂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钟翳慵懒的靠在门边,居高临下的与他对视。 空气中混杂着檀木香和血腥味,二者搅和在一起有点诡谲的危险。 这是刚杀完人? 不对。 江免留意到他唇色有些白,便问:“你受伤了?” 钟翳漫不经心道:“你猜?” 猜尼玛币。 江免翻了个大白眼。 系统咦了一声,【等等,你早就知道他是你老攻了?】 江免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系统觉得稀奇,【你竟然不靠我就能认出他来了?厉害啊。】 “单凭直觉而已,初次见面我都没认出他来。” 【那你是在哪个阶段认出他来的?】 “我拿道德经虐他的时候。” 【……】 果然是亲老攻,丝毫不手软。 【那在这个世界,你俩打算相爱相杀了?】 江免嗤笑一声,“是他先杀我的,不过,我也会报复回去。” 【……你别忘了你是来做任务的,不是来拉仇恨的。】 “我有分寸,别哔哔,再说了,他就好那一口。” 【哪一口?】 “被虐。” 【……】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 * 下巴一凉,江免被迫回神。 钟翳弯腰凑近他看了一会儿后,起身朝床榻边走去,堂而皇之的睡在他的床上。 江免起身走过去,拿脚踢了踢他垂放在床边的小腿,“你……” 才说了一个字,手腕一紧,他就被钟翳强行拽倒。 因始料未及,所以他是整个人砸在钟翳身上的。 还没搞懂这厮发什么疯,空气中的血腥味忽而更浓烈了。 江免一脸诧异的看向他的胸口,几件衣衫都挡不住那不断往外渗的血。 今日他又穿的白衣,那艳红的血就显得格外刺眼。 再看钟翳这厮,似半点都感受不到痛感一般,还眼含笑意的盯着他看。 蛇精病。 江免想起身,却被他紧紧的扣着腰无法动弹。 “大人想碰瓷?” “何为碰瓷?” “大人故意在我这失血过多而死,那我自然就成了凶手,这便是碰瓷。” 钟翳觉得这词有趣,便慢吞吞的松开他。 江免连忙坐在旁边,见他没有想包扎伤口的打算,眉头紧蹙,“大人不处理一下?” 钟翳淡淡道:“死不了。” 连命都不珍惜,果然煞笔。 心里想着,嘴里却不小心嘟囔出来了。 钟翳听了个大概,便问:“煞笔是何物?” 江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 钟翳眉梢轻挑,“煞笔一词有那么长的释义?” “浓缩就是精华。” 钟翳没听懂。 江免才不管他懂没懂,粗鲁的把他的腰带扯下来,在扯衣衫时又下意识的放慢动作,小心翼翼的掀开。 钟翳定定的看着他,满腹狐疑。 这人前几日还表现出对他不喜,今日却为何…… “你上哪弄的这么深的伤口,还有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痒拿剑自个戳的?” 江免撩开他的衣袍,触及那横七竖八的伤口,血腥又狰狞,特触目惊心。 钟翳笑得有点变态,“你倒是猜对了。” “为何?” “太无趣,找点乐子。” “……” 妈的。 没救了。 自个戳自个找乐子的,也就眼前这个深井冰做的出来。 江免又气又心疼,赶忙去翻找包扎的东西和金疮药。 又是给他擦血包扎,又是洒药的,一通忙活下来,江免后背全是汗。 钟翳的衣袍已不能穿了,江免又去找了几件大一些的衣衫给他穿上。 做完这一切后,江免坐在椅子上喝了好几口茶压压惊。 * 隐约有股淡淡的浅香,钟翳低头嗅了嗅身上的衣袍。 还挺香。 钟翳心情大好,一向凉薄的眼底也升了些许温度,他抬眸看向江免,“你为何救我?” 江免嗤笑道:“都说了怕你死我这,你要死就死别处去,再一身伤来我这,直接给你轰出去。” 阴阳怪气的。 但钟翳听在耳里却是另外一层意思,勾了勾唇,他道:“江小公子可真是宅心仁厚。” “比不得指挥使大人,为捉黑衣人不顾他人生死。” 听出他话里的怨气,钟翳低笑出声。 真记仇啊。 竟记到现在。 钟翳慢悠悠的起身,赤着脚来到江免面前,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弯腰低头凑近他。 太近了。 空间狭小,有些逼仄。 江免完全被他笼罩住,像笼中鸟,再也无法逃脱。 尤其他还拿那凶恶贪餍的漆黑瞳孔,紧紧的盯着自己看。 又恶又危险。 瘆得慌。 江免抬起膝盖顶住他,“大人自重。” 钟翳修长的指尖抬起他的下巴,低沉道:“若我不呢?” 江免的膝盖往上移,最后停在他的裆部,威胁之意很是明显。 钟翳的眸色当即冷了下来。 察觉他的情绪变化,江免突然想起上次打架时的画面。 那会儿他想偷袭钟翳的裆部,钟翳的眸色瞬间便变得阴鸷,似非常不喜他人触碰那里。 为何? 【因为他不行。】系统猝不及防的扔出一个定时炸弹。 江免人傻了,“不……不行?哪个不行?” 系统幸灾乐祸道:【当然是大兄弟不行。】 “!!!”国宝er的【快穿】黑莲花大佬总想独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