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小女孩。
(昨天有一章,被禁了,要两天后才能放出来了。) 从游乐场回来,已经是晚上很晚了。 天黑压压的,远离了游乐场亮艳的灯光。 徐星河手里还拿冰淇淋,夜晚的风凉嗖嗖的。 “都快冬天了,还吃冰淇淋,也不怕冻着你。”方雅牵着徐星河的手。 两人自然的十指紧扣。 “胃不舒服,想吃了。” 方雅的手背特别的滑嫩,细腻,握起来特别的舒服。 “还不舒服吗?”方雅赶紧拉住了他,然后紧了紧他的手,她好像过分了一点哎,星河刚刚头晕目眩,都吐了。 “嗯,太难受了。”徐星河把甜筒放在方雅嘴巴面前,她下意识一舔,然后两只手臂,静悄悄的从徐星河腰间环了过去,轻轻抱紧了他,“对不起。” 刚刚在游乐场里边,方雅也一直愧疚,出了游乐场,她还是觉得自己不对。 徐星河把甜筒举过肩膀,感受着怀里的温热,三下五除二的把甜筒几口就吃掉了,嘴巴还带着点凉气,徐星河呼呼两下还有轻雾缭绕。 不过他腾出手了,就赶紧反手也抱在了方雅身上,出游乐场到停车场的距离,并不长,但两人有些磨磨蹭蹭的。 “不怪你,你开心了,我也就够了。”徐星河比方雅高一些,脑袋轻轻一低,可以很自然的搁在方雅的肩膀上,嘴巴对着耳朵,感受着肌肤传来的触感,美妙极了。 “嘴巴怎么这么甜。” 方雅的头发丝,即使玩了一天,都还带着点香气,整个身子很软,也十分好闻,“吃了甜筒,甜得很,要不你尝尝?” “走开呀,安安静静抱一会儿,你又要耍赖......”方雅小手轻轻推搡一下徐星河胸膛,只不过一点劲都没有。 徐星河自然可以很轻易的叼上了她的嘴唇。 路上行人的脚步嘈杂,也不知道吧唧了多久,徐星河松开方雅,说,“你今天笑容很多,很漂亮,方雅陪着你,来游乐场,其实我很开心......” 方雅耳朵红红的,脸蛋也是绯红,脑袋埋在徐星河胸膛上边,轻轻的回应,“我也是......” “每次都是我主动的,你要是也主动亲我一下,我就更开心了。” 方雅环住徐星河的腰都紧了一下,然后顺势就勾住了徐星河的脖子,徐星河自然脑袋就轻轻往下。 此刻,方雅的双手轻轻勾着徐星河脖子,脚尖轻轻踮起,本来主动都要把嘴唇印上去了,结果她突然感觉自己脚边有什么,偏头一看,居然是一个拿着棒棒糖的小女孩,可能也是才从游乐场出来,正要去停车场回家,软萌软萌的小女孩,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可爱,眼睛也是天真的看着漂亮的小姐姐,“姐姐,姐姐,你们是在表演亲嘴嘛?” 声音也感觉奶声奶气的,糯叽叽的。 方雅本来脸皮就不厚,小女孩一本正经的问着她,好像她脖子都红了,羞死了,都没有礼貌的扭过头,然后一下埋在徐星河胸前,怎么都不敢把脑袋露出来了。 绕是徐星河这个老油条,脸皮厚的家伙,在人家小女孩单纯的眼神中,老脸都忍不住一红,然后岔开话题,“小妹妹,你好可爱,多大了?” “奴奴四岁了。” 奴奴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丫头,今年才上小班了,自身当然是没有太多的防范意识,加上小孩子就喜欢贴近美的事物,对徐星河这种小帅哥,奴奴这个小女娃,没什么防备心。 徐星河简单和小女娃交流几句,有些时候和小孩子交流,是最快乐的了,她们单纯可爱,天马行空,徐星河就很喜欢小孩,可惜两辈子都还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个时候鸭鸭才从那种诡异的害羞中跑出来,本来放着好好的家业不继承,方雅就是个喜欢教书育人,喜欢小孩子的,反应过来了,眼睛亮晶晶的就蹲下了身子,一把牵过了奴奴的小手,“奴奴,你妈妈呢?” “小姨说,奴奴的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奴奴也好久没见过妈妈了。”奴奴语气有些失落。 方雅抬头瞅瞅站在他旁边的徐星河,徐星河也蹲了下来,“那奴奴今天是和谁一起来的游乐园呢?” “小姨......” “那你小姨呢?” “我小姨......”奴奴反应过来,想起了什么,然后左盯盯,右盯盯,一下慌了起来,小短腿这边跑了两步,那边又跑了两步,眼圈突然红了,“小姨不见了!” 方雅赶紧抱了她一下,“别哭别哭,姐姐带你去找小姨,好不好?” “奴奴记得小姨的电话号码吗?” “记得,小姨让我背过......” “奴奴真棒,那你把小姨的电话,给叔叔好不好?” “好。”然后奴奴就从自己随身背的粉红色小书包里,摸出了一个苹果四,眨眨自己还挂着几滴晶莹泪水的眼睛,很天真可爱的把手机递给了徐星河,“叔叔,小姨的电话。” 徐星河也眨着自己的眼睛,一大一小,大眼望小眼,徐星河哭笑不得,牵住了奴奴,然后扭头给方雅说,“只有去麻烦游乐场工作人员广播一下了,然后实在不行,就只有报警了。” 方雅点点头,“牵着姐姐手,姐姐带你去找小姨。”然后看着可可爱爱的小短腿,好可爱的小女孩。 “哥哥牵你右手,姐姐牵你的左手,好不好。” “好。” “奴奴是在那里和小姨分开的呢?” “小姨说她要上厕所,厕所里边臭臭的,奴奴不想进去,小姨就让我在外边等等她,然后有糖葫芦,有棉花糖,有小风车......奴奴就不知道小姨在那里了,小姨是不是不要奴奴了?”小丫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那里不对,糖葫芦香喷喷的,棉花糖好甜好甜,很好次的,只不过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坏坏的,不准奴奴拿,说要奴奴给钱,奴奴有钱,凭什么不能吃。 那是你小姨不要你了吗?分明是你这丫头为了吃,把你小姨丢下了,徐星河好笑的问她,“奴奴钱在那里呢?” 她像是证明自己没有说话,又停下脚步,从自己的小书包里拿出一张工商银行的银行卡,“小姨说里边有很多很多钱的,可以买好多好多东西,可是糖葫芦爷爷是个坏爷爷,还让我不要捣乱,奴奴明明就没有捣乱!” 徐星河捏了捏奴奴的小肉脸,方雅觉得好可爱,居然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然后亲了奴奴的肉脸。 徐星河就在旁边耐心的带着路,没一会儿。 “哥哥抱,姐姐累了。” “哥哥你怎么不抱我,背姐姐了啊。” “奴奴不是说吗,姐姐累了。” “那我呢?” “奴奴牵哥哥的手。” ...... 游乐场的广播室里边,幸好没关门,徐星河放下了奴奴,方雅刚刚差点咬他,和孩子争位置,她脸不要了?徐星河这坏蛋,小孩子他都使坏。 和游乐场的工作人员说清楚前因后果之后。 游乐场的喇叭就响了起来。 方雅还陪着奴奴闹,可能是方雅徐星河多和善,哄得好,奴奴一点都没有闹腾。 大概在九点半的时候,终于知道女人匆匆忙忙的从那边跑了过来,推开门。 “奴奴,奴奴......”声音十分慌张,脸蛋上边写满了着急。 “小姨!”奴奴正在和方雅玩打手心的游戏呢,听到声音,小肉脸上一下就十分惊喜。 女人一下弯下腰,躲了下去漆皮高跟鞋都微微弯曲,裹着丝袜的一只膝盖也轻轻贴在了地上,一把抱过小小的奴奴,“你,你这孩子,你吓死小姨了!” 手夹着奴奴的小肉胳膊,上下打量了一下孩子,总算是松了口气,长长的睫毛微动,漂亮的眼睛写满无奈,“小姨不是让你在厕所门口那个保安叔叔那里等我吗?你怎么跑了。” “糖葫芦爷爷很坏,她不给奴奴吃糖葫芦。” “臭丫头,为了糖葫芦,小姨都不要了,是不是?” “小姨,奴奴想吃糖葫芦了......”奴奴吧唧在小姨脸上亲了一口,小姨一下就笑了,揉了揉小丫头的头发,也没凶她,也没多说她,这是个十分温柔的女人,有点那种如水般的气质,声音也是那种自带亲和,“奴奴,你下次不能这样了,小姨刚刚担心死了。” 终于拉上了小丫头的手,这次攥得紧了些,生怕奴奴又不见了,从地上轻轻拍了拍膝盖,然后站了起来,因为奴奴跑过去挡着大半张脸,徐星河他们这才看清了奴奴小姨的模样。 穿着一身白色的轻纱上衣,外边套了一件很轻薄很短的黑色外套,大概只到肚脐,下半身是蓬松的黑色纱裙,不长不短,站起来刚刚遮住膝盖,蹲下去,膝盖恰好露在外边,腿上不仔细看,还很难看清,是一双特别薄的肉色丝袜。 果然,声音和人很像,眉宇间,女人都有骨子宁静,一瞅过去就有种优雅且温润如水的感觉,很漂亮,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站起来之后,看向徐星河身旁,突然就愣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 “小雅?” “小姨?” “?”徐星河还以为听岔了,是奴奴那丫头在喊,结果不是。 徐星河木然的扭头看了鸭鸭一眼,什么称呼,小姨? 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清脆,女人一脸惊喜,“小雅,你怎么在这里,昨天打电话,不是说你今天有事情要忙吗?” 据徐星河所知,鸭鸭的大家庭不是在京城吗。 徐星河认真瞅了瞅被称作小姨的女人,漂亮都好漂亮,可是不像啊? 方雅来不及惊喜,她突然想到了徐星河还在旁边,“哈,哈哈,我一个学生,我在群里说过,之前高考不是状元吗,我答应了他的,要带他出去玩一次,正好就约到今天了?温姨,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这是......” “瞧我,昨天就该和你说的,不过你说没空,我也就忘了提......”温姨亲昵的过来挽住了方雅的手臂,徐星河站得近,都能嗅到那淡淡的香气,不同于香水的那种香,就是有种说不清的女人味。 “哥他说,西南板块的业务,要重新调整一下,我和小浩这周末就出差过来了,咱家公司西南板块的业务,也交到我手上了,今天才到,奴奴吵着闹着要出来玩,小浩今天有场酒局,所以就让我带着他女儿出去来玩玩,没想到碰到小雅了。”温姨摸了摸同样睁着一双单纯的大眼睛,左瞧瞧,东盯盯的奴奴的脑袋。 “这是耗子的女儿啊?这么大了。” “你还知道说呢。”温姨松开了方雅的手臂,伸出白皙细直的手指,优雅轻柔的点了一下方雅的额头,“来山城教书,都有几年没有回来了?今年说是因为带高三班,去年是哥哥嫂嫂他们过来陪你的,这都两三年了,小浩的女儿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了。” “奴奴,这是你姐姐,叫姐姐。” 奴奴刚刚本来还挺亲近的,现在确实紧紧抓住了温姨的小腿,丝袜都被小丫头攥了起来,“你,你是要抢我小姨的吗?你不要抢我小姨好不好?” “好。”方雅躲着身子,抱着她,亲了她一口,“叫姐姐。” “姐姐......” “温姨,你也真是,来山城了也不和我讲清楚......”方雅一把抱起了奴奴,然后轻声抱怨一句。 “你忙你的,我们说我们来了,还打扰你,这次过来西南分公司,会待不少时间呢,也不用急。”温姨眉宇间轻柔,踩着高跟鞋站在那里,比方雅高一点点,贤惠的伸出手,去整理了一下方雅怀里的奴奴的衣服,然后这才礼貌的对徐星河伸出了手,“我叫温竹苓,是你们方老师的小姨,你就是小雅提过的,山城的理科状元吧?小伙子果然很精神。” 姓温? 方雅的家人,徐星河不敢怠慢,连忙也是伸出了手,轻轻一握,“温姨好,我叫徐星河。” 温姨从方雅手中接过了奴奴,一股子母性泛滥的轻柔的给小奴奴整理头发,奴奴八爪鱼似的一下挂在了温姨丰满的身子上边,看得出来,可能是时候不早了,玩了一天累了,指了指孩子,又指了指门口,小声的道了别,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逐渐远去。 徐星河这才啧啧嘴,瞅瞅方雅,说道, “鸭鸭,你居然有个这么年轻的小姨。” ...... ps.求月票,推荐票。一只毛笔杆的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