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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肏了?(趁睡着课桌下舔穴h)

    升旗是件相当无聊的事,好在上周的过渡已经让她适应起这种早起模式。

    “胸牌?”

    楚枝望天打哈欠的动作一顿,转过脸就见着戴着袖标拿着笔和本子站到自己旁边的乔暮。

    “掉了。”她的面无表情成功地吓到了跟在乔暮身后的另一个学生会成员,男生小心翼翼戳了戳乔暮,气声劝他“算了吧”。

    “班级、姓名。”乔暮按部就班地执行,完全不理会身后拼命使眼色的男生。

    楚枝盯着他看了几秒,语气带了丝笑意:“高二一班,楚枝。”

    乔暮如实登记到本子上,开口:“每周一升旗都要检查胸牌,遗漏的话最好尽快补办。”

    “是吗?”楚枝挑眉,“不过我不太清楚去哪里补办,班长能带我过去吗?”

    后边那个男生抖得越发厉害。

    乔暮抬头对上她视线,镜片后的凤眸沉静如水,深处却涌动着只有她能读懂的晦涩情绪。

    他将手里的纸笔递给男生:“你继续查,我带她去补办胸牌。”

    周围一圈人都像是目送即将一去不复返的英雄般目送乔暮和楚枝离开。

    楚枝跟在乔暮身后进了行政楼,走到楼梯拐角处直接抬腿将人拦住,逼近:“后勤办公室不是在一楼吗?”

    她可是陪应钦过来拿了一套新校服的,自然知道补办胸牌这些和学生用品挂钩的基本都在那里。

    乔暮替她将滑向大腿的裙摆拉好,声音和动作一样优雅沉缓:“这里有监控。”

    楚枝笑了声:“摆设而已。即便有,凭你的本事,想操纵不是轻而易举?”

    她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摸进他衣摆,抚摸起他劲瘦的腰身,“欠肏了?”

    乔暮看进她笑意盈盈的眼,喉结微动着“嗯”了一声。

    楚枝动作一顿,眼底掠起一层涟漪。

    下一秒她就恢复了方才的表情:“在这里?”

    乔暮仍看着她:“随你。”

    楚枝收回腿,缓缓敛了笑,但还是盯着他,撤出衣摆的手指向下解开他皮带,而后是校裤纽扣,在拉链被拉到底,乔暮仍旧一脸淡然从容时,她撤回了手。

    “乔暮,”她往后退了一步,“没必要。”

    乔暮刚要上前就被下坠的校裤绊住了动作,手慌忙抓住裤腰,楚枝人已经下了楼。

    什么没必要?是死缠烂打没必要,还是自甘下贱没必要?

    可他没能如裴朝一样侥幸拥有你的那点喜爱垂怜,唯一可供你欢愉的,不过这副被调教得合你口味的身体罢了。

    他想留在你身边,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乔暮眨去眼中涩意,缓慢吐出一口浊气,整理好衣服后下楼去了后勤办公室,给楚枝重新领了一个胸牌。

    因为乔暮的反常,和应钦吃午饭时的楚枝又不经意走了几次神。

    应钦握紧手里屏幕暗下去的手机,又一次恼恨起自己无法用语言来留住她的注意力。

    想要说话的念头伴随着留在她身边的时间增加而越发强烈,可无论怎么尝试,喉咙里发出的始终都是破碎难听不成调的单音节。

    他已经快要忘记曾经的自己所拥有的声线是什么样,也不知道何时能找回来的声音是否符合她的期待。

    他已经在两人独处时尝试着减少打字交流的频率,而是用表情和肢体语言来和她沟通对话。

    他喜欢她专注看他的眼神,也喜欢她揣摩着他表情反问出的话语,他喜欢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因此也越发没法忍受此时这种情况。

    他没有足够的优势去时刻吸引她,他需要声音,他需要走出那段夺走他声音的梦魇,他需要从内部打破禁锢自己的心灵枷锁。

    他需要在那两个人抢走她之前,成为她无法抛弃的存在。

    “啊抱歉,突然想到那道还没做出来的物理题。”楚枝夹起餐盘里的一块糖醋排骨,笑着放到他餐盘里,“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

    应钦听着她自然地聊起刚才的话题,筷子夹起那块排骨咬下一口软糯酸甜,抬头冲她笑出两眼弯弯。

    没关系的,我会把优势一点点拉到我这边来。

    乔暮摩挲着口袋里的名牌,视线却穿过篮球场上重重身影,准确无误地落在球场边坐着的楚枝身上。

    她正托着脸打哈欠,一副困倦的慵懒模样。体育课的运动服穿在她身上,依然有种区别于他人的美。

    “乔暮,”方瑶抱着篮球走近,还是那一套话术,“刚刚体育老师说的投篮姿势,你能再教教我吗?”

    乔暮短暂地收回目光,视线在她期待的脸上停留了一秒便移开:“我不会,你找别人吧。”

    他的声音平淡得近乎冷漠,叫一腔期待的少女萌动心思瞬间落了空,面上甚至呈现出一种没听懂的恍惚。

    楚枝看都没朝这边看一眼,很明显,上周还能作为刺激物存在的方瑶这周已经没有用处了。

    乔暮懒得在没用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也懒得理会自己的冷漠会给对方造成多大打击,见她还呆愣在原地不动,干脆自己抬脚走向了篮球场另一边。

    楚枝不看他就不看他,他乐意离她近点。

    方瑶抿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打转,终究是忍了回去。

    抱着球回到姐妹身边,不好意思地回说“没问到”,很快又笑呵呵地自行琢磨起来。

    可心酸却是难免,尤其是晚自习集训中途休息,见着他笔记工整地在楚枝卷上留下的详尽步骤时,那种两相对比后产生的落差险些叫她又红了眼。

    她突然记起上次来问乔暮题目时,一开始他似乎也是一句话打发了自己,直到楚枝凑过来说也要听后,他才掰碎了一点点仔细讲透。

    乔暮他,难不成喜欢……楚枝?

    然而这个突兀的想法仅在她脑袋里存活不到一秒就被她大力甩了出去。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诶!

    今天集训换了一个老师,不知是不适应他的上课节奏还是今晚讲的内容她周末已经全吃透了,前半程楚枝听得昏昏欲睡,哈欠不断,后半程更是坚持不住,趴在桌上直接睡了过去,连什么时候下的课都不知道。

    被堆迭的感官刺激惊醒时,腿心的湿意已经明显到不容忽视了。

    她胳膊睡得酸麻,关掉所有灯的教室伸手不见五指,下意识抵在裙下那人脑袋上的手木头一样,似乎压根承不住力,软趴趴的,完全阻止不了那人唇舌的力度。

    楚枝额头抵在课桌边沿,另只手也探进桌下推着那人,鼻息又乱又急,在这寂静的黑暗中像是某种诱引。

    紧绷的小腹抽搐着舒了气,还在发麻的手指虚软地顺着裙摆滑下,垂在身侧。

    急剧收缩的甬道分泌出的水液被大力咂吸到嘴里,发出滋滋的响声,强劲的舌尖钻井般掘进翕张的穴口,每每带出一点甜津便卷进口腔,混着口水咕咚咽下。

    乔暮(塞红包):谢谢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