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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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祁妙总觉得他对名字格外在意。 但这会儿已经无法思考了。 温热的手掌附上了左边的乳肉,胸衣被推开,祁妙快羞死了,她开始抗拒,往后躲,周行之却不让,再次俯身,垂眸吮上滑腻乳肉上的红缨。 祁妙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喘气,手脚并用推他:“周老师,周老师,看电影……” “喊我名字!” 祁妙急得要命,浑身又酥又麻,根本使不上力气,在他舌尖绕着红缨吮了一圈后,祁妙连忙托起他的下巴,双手捧着他的脸,逼他停下,与自己对视。 背后是项羽的声音,面前是她绯红双颊,目光盈润,一副被人蹂躏得惨兮兮的样子,周行之只觉得那根东西胀得更过分了。 祁妙见他停下,连忙说:“周行之!我……我是来……学习的……” 话里的意思周行之能听不出来吗? 他忽然笑了起来,眉眼都是笑意,觉得她可爱得过分,又想欺负她。 就这被她捧着脸的姿势,双臂撑着沙发边,对着她的大腿内侧挺了挺,说:“这次的利息还不够。” 祁妙往后缩了缩,压根不敢看他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盯着屏幕,周行之从她身上起来,往旁边一坐,要死不死,那根硬的东西还直挺挺地撑着他的家居服,都撑出了金字塔的形状。 祁妙那叫一个如坐针毡,深呼吸,逼迫自己不要去看,但眼神实在是被勾得忍不住,时不时还瞟一下。 但凡她不瞟,周行之可能慢慢也就冷静下来了。 结果她时不时瞟一眼,让周行之心如猫挠,在电影的高潮部分,项羽设鸿门宴时,再次翻身压着她,咬牙切齿:“你故意的!?” 祁妙吓了一跳,拼命摇头:“不是不是!真不是!” 他被逼得没办法,“你得对我负责!” 祁妙:??? 疯了吧,你自己硬的关我屁事啊! “……” 抬眼无言地凝视他,讪讪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吐出一口气,拉过她细嫩无骨的手,直接往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探,祁妙的脸瞬间爆红,想要抽回手却怎么都抽不来。 “我不要!” “不行!你得负责!” 祁妙坚持:“不关我的事!” “谁让你一直偷看!” 祁妙:“……” 两个人已经完全没心思看什么电影了,拽着微热的小手抚上硬物,周行之觉得不满足,直接翻了身,握着她的手,把家居服拉下来,那硬硬的巨物弹出,在接触凉爽空气的那一刻又亢奋地抖了两下。 祁妙倒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此刻是羊入虎口了。 什么带她研究剧本,都是耍流氓的鬼话。 她有些惶恐,抿唇,“周老师,我们……” 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周行之安抚她,轻声但极具有诱惑地说了句:“妙妙,我好难受……” 「妙妙」 之前两人的称呼还只是停留在祁妙而已…… 祁妙整个人如过电,从头麻到尾,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周行之盯着她盈润忐忑的眼神,也不逼她。 下一秒便松开她的手,骨节分明的指关节,握住自己的硬物,青筋虬结,粗壮硬挺,当着她的面自渎。 祁妙就算上一世跟裴修有过边缘性行为,但是也没有见裴修当着她的面自读啊! 尤其是活生生的在她的面前,祁妙再怎么不拘小节,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她移不开眼,又或者说想移开眼,却动不了。 周行之胸膛起伏,微微喘气,另一只手将她拉近,伸手握住她的手,使劲儿握住,揉搓指尖,伴随着轻微低喘,祁妙感觉全身都躁动不安。 “喊我名字。”他喘着说。 她的手开始颤抖,全身紧绷,吸吸鼻子,有些紧张,但还是喊了声:“周行之。” 他闭着眼,昂着头,头皮贴着沙发靠背,干净利落短发散落,摩擦着沙发边,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电视里传出打斗刀剑声,异常激烈。 他的手上下耸动得愈发厉害,薄唇微张,哑着嗓子:“继续。” “周行之。” “继续~” “周行之……” 她的声音给他莫大的鼓动,周行之声哑难耐,“叫行之……” 去掉了姓,祁妙顿感更亲密了,她抿着唇,没说出口,周行之没等到,微微睁开眼,睨着她,松开握着她的手,探进了腰窝,滑腻微热,一路往上撩动。 祁妙连忙吸了几口气,“行之,行之……” 一声一声。 一下一下。 在快到顶点时,豁然睁开眼,拉过她的手包握住自己的硬物,重重地上下撸动几下,伴随一声粗重的喘息,一股股地喷射在她的手心。 祁妙反应不及,指尖已经浸染了他的精液,黏糊一手,而他居然还没停下,手中的液体越来越多,已呈现往下滴落的趋势,祁妙不可置信地瞪着手中的白浊。 周行之终于舒爽了,见她呆滞,赶紧倾身拿过茶几上的纸巾给她擦拭,祁妙愣愣地抬头看他,水盈盈的目光,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却忽然高兴得要命,擦干净后,站起身,拦腰抱起她,去浴室放水,替她洗手,摁了两下洗手液,指缝细心地揉搓。 …… 祁妙最后是木讷地回了套间的另一个卧室。 她是单独来的酒店,走得私密电梯,自然也不能额外登记一个新套间。 电影压根没看完。 周行之说:“明天再看。” 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总感觉手缝里还残留着腥味黏稠的白浊。 气馁地拉过被子,在被子里疯狂踢腿,并且暗暗发誓,下次他再敢对她耍流氓,她一定不能那么被动,下次一定要卸了他的手!哼! 睡觉! 但翻来覆去还是羞得不行,“啊啊啊啊——”捂着被子蹬了几下。 相比祁妙的愤慨,周行之睡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毫无羞耻心,甚至有些食髓知味,尤其是最后那几下,细嫩无骨的小手软软的,让他舒服得不行。 于是打算下一次更进一步,得让小丫头点头。 但没睡多久,便在梦中又遇到了熟悉的人,一个与自己别无他样的人。 这一次他与往常不同。 躺在繁冗的床榻上,脸色比以往愈发苍白,病恹恹的姿态,床榻下跪着三个护卫模样的人,床榻旁的公公端着白瓷药碗,弓着身子候在一旁。 带头的护卫似乎叫林平,周行之还记得,只见他抬头,悲痛劝慰道:“陛下,召祁将军回大都吧!” 身旁的护卫也跟着叩首:“陛下!” 他头痛异常,胸口起伏,羸弱的身子如碎石碾过一般,想必是时日无几,他平静地侧眸,眼眸却浑浊无物。 低声说:“孤若崩于世,莫要告知她。” 「她」指的是谁,林平自然得知,他再次叩首,额头重重地捶在地上,声沉痛惜道:“陛下!” 他缓缓起身,一旁的公公连忙放下药碗,将他扶起,他紧着咳了两声,却不想这一咳便止不住,连续咳了好几声,苍白的面庞沁出了大颗的汗水,薄唇干燥异常,下一秒竟咳出了血,吐于自己的中衣前襟。 “陛下!” 护卫和公公慌乱不堪,连忙叫道:“大夫!大夫!” 殿外的大夫马不停蹄地赶了进来,深吸一口气连忙搭枕号脉,却不想被他屏退,摆手说道:“不要做无谓的事,孤自知时日无多。” 那三人便连连叩首,但怎么都劝不住他,最后被他退于榻前。 待众人走后,周行之清晰地看见他扶着床柩起了身,缓缓地、沉沉地、往一旁的玉案走,抬手研墨,手竟拿不住墨碇,提起时抖动不堪,咬着牙转了几圈,额头的汗水沿着面颊往下落。 周行之一瞬间看不下去,想要上前帮忙,但那人像是感知到一半,低低地说了句:“孤一人便可。” 提笔,就这帕金森一般的手,执笔,画着画,画得不顺,也不够利落,断断续续勾勒了模糊的影子,但周行之竟然看懂了。 他是在画她啊。 前世的那一个她啊,背后有伤疤,时而俏皮、时而机灵,时而又犯傻的那个她啊。 他画了很久,脸色越来越苍白,像是随时都会倒塌,在最后落笔时,凝滞了,毛笔滴着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终于,他闭了闭眼,一点点,将面部的轮廓收紧, 画完后,毛笔从指尖掉落,一股巨大的空茫压得他喘不过气,浑身钝痛,抬眼便对上了案前周行之的眼。 这一眼,让周行之闪过一丝怔忡,让他恍惚了一下。 “你……”他不知该说什么。 那人细细地笑了,又觉得抽痛似的,咳了声,似乎在自言自语,声音很低,但清晰耳闻:“蓉城一别,孤曾追悔,千百言。” “孤这一生短短时光,细数三月温情,后虑疾入侵,孤自知活不长,不敢留下念想。” 垂首抚上画像,喃喃道:“若有来世……” 他未说完,便向后摔了过去,沉重的一声,让殿外人纷纷涌进殿内,伴随着惊愕的悲鸣:“陛下——” 周行之身上的钝痛之感,像是迟来了一刀在他身上划下一道深痕。 他睁开眼,浑身是汗。 这个梦,和之前的差别太大,他一时惊恐不安,慌忙掀被下床,光着脚踩着地板行至套间次卧,门已上锁,他翻箱倒柜地找来了酒店的备用钥匙。 打开后,见她侧身躺着,似乎已经入睡,这才稍稍平复了焦灼的心情。 是梦…… ———— 两人还不能直接doi 不现实。 得给他们缓冲的过程,毕竟妙妙还有前世压在身上呢。 后续会的,不过我真的好喜欢暧昧时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