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春梦【梦中轮奸/拳交/插爆小穴逼水狂喷后被抱着屁股舔屄】
天刚亮曲嘉烨便悄悄离开了小发廊。 清晨的太阳光还沾着昨夜的凉意,他揣着手在老街街口的包子铺前等着早餐出炉,期间还不时往街里望去。 最后他捧着包子边啃边慢吞吞地走到了学校。 早读课时隔壁位置还是空荡荡的,曲嘉烨有些着急了,眼睛越过书本盯着教室门,可是直到第一节课打铃也不见李栗的身影。 孟群抱着作业本从老师办公室走出来,快经过楼梯口时不经意地往下一瞥,边与匆匆往上赶的李栗四目相对。 李栗校服外套的拉链没拉好,单边衣领折进了领口,双肩包被甩在单侧肩膀上,一路跑得气喘吁吁,落在孟群眼里还是一副没个正经的样子。 孟群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去。 随后他感到肩膀一痛,不由错愕地看着从身旁经过的李栗。而李栗撞开他的肩膀,却一句道歉的话也没有,就这么风风火火地跑向教室。 孟群脚步不变,路过三班时便看到李栗垂头丧气地站在教室门口接受老师的批评。回到四班的座位上后,他想起什么似的,下意识地将手伸进课桌抽屉里空空晃了几下。其实他早读课时便发现了每日牛奶的缺席,当时陈昊在一边搭着自己的肩,瞅着课桌摸了摸下巴:“看来那小子就是欠教训,这下你可解脱了。” 孟群闻言并没有露出欣慰的笑容,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看着只安静摆放了几本课本的桌肚子,也不觉得开心,就权当是因为今天出门时母亲非要说降温,他只好在外套里穿了件长袖,才使得自己整个人有些心浮气躁。 而刚刚撞见了李栗的迟到,他边有些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不奇怪,边莫名松了一口气。 但是马上就要期中考试,孟群也没那么多功夫去管自己这点意料之外的想法,他把这段小情绪归为不成熟且没必要的存在,便将一直停留在脑海里的,李栗撞开自己头也不回的身影给赶得烟消云散。 三班不参加晚自习的走读生就两个,一个因为闲得有钱,直接买了天中隔壁的昂贵学区房,一个因为实在太穷,除了省下每月额外的课外费用外还想着挣点空余时间赚钱。 放学后,李栗冷着脸,装作没看见曲嘉烨可怜兮兮的眼神,将椅子往身后一扯,起身离开。 路上隔着老远他就看到孟群和陈昊从食堂方向走来,换成平时李栗早就兴高采烈地上前打招呼了,但今天他一看到孟群那张冷淡的脸,就想到昨天下午那个恶魔般的男人,以及那句警告,“以后离孟群远点”。 不好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与此同时,让他面色一变的还有身体深处对昨日快感的复现作出了反应。 李栗咬牙加快脚步,在三岔路口一个转弯,朝着校门口狂奔而去。 “孟群?看什么呢。”陈昊吐槽数学老师讲课讲得太啰嗦,半天没等到孟群的回应,有些不满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呢?” 孟群回过神,他突然问到:“你和佳佳昨天对李栗做了什么?” 陈昊眼神游移了一下,含混地说:“就找了两个人高马大的警告了下他。” “就这样?” “就这样,你信不过兄弟?” 李栗回到小发廊,开门亮灯,然后抱着本子坐在掉了漆的收银台前开始写作业。期间来了两个客人,小店简陋,就放了一个洗头床,平时男的来理发多用旁边靠墙的洗头盆,直接坐着低头冲洗了事。 在个第二个来的大哥冲水时,那男的突然怪叫一声,原来是喷头连着的热水器坏了,冰凉的冷水直接浇在了人头上。 最后那位客人只肯付一半的钱,李栗在人走后从收银台抽屉里拿出小账本,按着计算器,加上之后还要修理热水器的费用,他叹了口气,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他愁云满面地咬着笔杆,拎起歪歪斜斜写了一半的英语作业,感觉单词也都认真背过,怎么连在一起就看不懂意思了。 扔下,再拿起数学作业,他翻开课本把早上抄的公式毫无意义地又在草稿纸上抄了一遍,然后点兵点将随便选了一个套进题目里。 门前的路人越来越少,老街的青石街面上只剩两排老房子的檐下路灯的冷光。空荡的小发廊里李栗终于划水完了作业,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准备关门睡觉。 这时门口传来“笃笃”两声,李栗循声而望,看清来人后脸色很不好看:“你来干什么,你——”说着他看到对方露出受伤的神情,又不由稍微放软了声音,“曲嘉烨,我是真想拿你当朋友的。” 曲嘉烨站在店门前不敢进去,他眼圈微红,态度诚恳:“李栗,我错了。” “昨天我本来只是想帮你看看到底受伤了没有……” “看伤就可以做这种事情吗?”李栗闻言顿时气得像个炸毛的小狮子。他觉得曲嘉烨根本不明白,被侮辱后又发现自己信赖的朋友也对自己做出了同样的事情,这种冲击带来的痛苦要多久才能完全消化。 曲嘉烨原本酝酿了半天台词才赶来找李栗,被这么一吼,他突然也委屈起来。 说到底李栗在他心里还是个男的,先不说自己对他的喜欢,就算是普通男生,他曾经也在男生们交流黄色话题时听说过,好朋友之间相互帮忙打个手枪都是正常。自己昨天担心了李栗一整晚,今天也挂心到了现在,前面好不容易赶完了作业过来道歉,结果又是被劈头盖脸地一顿凶。 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那换成孟群就可以做这种事情吗?” 李栗一愣,随后更加愤怒。 “给老子滚,现在,立刻,马上。”他毫不客气地指着门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曲嘉烨,声音下藏着极力克制的失望和怒火,“别逼我揍你。” 夜渐深,当把忙碌的事情都放下后,不堪的回忆又再次侵袭。李栗一个人躺在阁楼上,翻来覆去,双腿紧紧夹着被子,却强忍着不把手往下体摸去。 荒谬的是在被那群人玩弄女性生殖器后,除了心理上的痛苦,更折磨李栗的是他的身体好像记住了那天下午的快感,每次回忆的时候,下腹都会有热流涌过,让他情不自禁地缩紧会阴处的肌肉,试图抵挡难以自控的潮湿。 想到前面自己冠冕堂皇地指责曲嘉烨的不是,可实际上身体却在渴望别人的抚摸,他便忍不住自嘲地笑话那时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模样。心理与生理的背道而驰,让李栗觉得自己要被撕成两半了。 随后他又想到了孟群,心里不由浮上淡淡的恨意。他不知道那群社会佬和孟群能有什么联系,但能确定的一点是,这一切的发生只是因为自己缠着孟群。 李栗边觉得就算因为这个也罪不至此,一边又认为孟群的性格和交际圈一看就和那群混混不同,他应该不是幕后黑手。 翻来覆去地想着,李栗终于迟迟睡去了。 好吵。 好热。 有什么在下半身动着。 李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他好像又回到那件昏暗的保健室里,四面是浓稠的黑,却又能清楚地看见了围着自己一圈的每个人的脸,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腥气。他挣扎着想逃,却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明明没有镣铐,四肢却依旧动弹不得。 被花穴紧紧咬着的手疯了似的进出着,那个叫敬哥的青年跪在双腿间如看着猎物一般,鹰眼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张大嘴巴喊不出声音,而下身激烈的水声扑哧扑哧地响着,混着敬哥发狠的问话:“骚屄喷了我一手水,怎么越来越滑了,要不要再填满一点?” 说罢第四根手指一下子挤进阴道,四指微张,撑得李栗啊啊乱叫,然后又有东西跟着滑进,李栗拼命吸着气却来不及喘出,表情痛苦而欢愉地扬起头,展开的指尖推拒着去够那只被小逼吞吃得只剩手腕以上的大手,下一秒就被人握住反贴到李栗自己的嘴唇上,他吐出的舌头不自觉划过敏感的掌心,激起身上的鸡皮疙瘩,痒得让他想尖叫,然后手又被带着死死抵着乱动的唇舌,像是在自己亵玩自己的身体。 “太满了,骚逼被大手填满了呃呃,”李栗模糊不清地呻吟着。 身体里的手握拳又张开,又如拨琵琶弦似的轮弹着阴道内壁,将坐在手上的李栗弹得花枝乱颤,眼睛里蒙上一层大雾,眼角湿红,像是被人用细细舔吻过,又诱得男人们想凑上前用舌头继续亵渎,最好把口水和他的泪水混在一起将那张布满红晕的小脸搞得湿漉漉的。 男人们把他从地上扶起,有人从腋下拎起他,让他虽然双腿发抖却依然能曲腿保持站立的姿势。敬哥换成了仰视的位置在他双腿之下,强奸着花穴的手开始一下一下地向上捅着,并拢的指尖有时甚至触碰到了阴道尽头的宫口,李栗顿时爽得哆嗦着抽气,眼球上翻。 高潮的时候敬哥猛地拔出手掌,那里被李栗分泌出的透明黏液厚厚包裹住,而李栗腰肢颤抖大腿肌肉紧紧绷起,腿间潮液如开闸放水般直泄而下。 “哦……去了……好美……”他爽得舌尖都吐露在外,整个身体都成了最敏感的性具,只要触碰就能给予反应。 敬哥起身将他揽住,上半身与他相贴,粗糙的手则摸上李栗勃起的阴茎,用挤牛奶的手法圈住上下用力撸动。李栗贴在他怀里,脑袋通红,他感觉身后有人抱住他的屁股,有力的大手掐着自己的腰窝,李栗似乎预知到了什么,迷乱地瞪大眼睛:“插进来……” 身后的人轻笑了声,胯往前用力一顶。 “啊啊……插、大鸡巴插进小逼了啊啊啊啊啊——”李栗流着口水埋在敬哥怀里模糊而嘶哑地叫喊出声,火热粗长的阳具势如破竹,直直劈进他的身体,将饥渴一天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随后那人如抱着专用精盆般抱着他的屁股狠命抽插起来,噗嗤噗嗤,逼口被插得淫水四溅,源源不断的热流从他身体深处浇灌而下。 “又要高潮了啊啊,慢点,小逼好痒呜呜。” 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着李栗的耳朵,恍惚间又有两个人上前,他们将硬挺的鸡巴塞进李栗的手里,李栗很快便配合地撸动起来,突然身体一僵,竟是前面的小鸡巴射出了精液,而敬哥见他射精后一手继续揽住他下塌的腰,一手不顾上面粘乎乎的精液,掐住了李栗的下巴低头亲了过去,粗鲁地舔着李栗的上颚,在李栗颤抖地试图顶开自己作恶的舌头时又绕圈逗弄他的软舌,将自己的口水喂了过去,李栗却浑然不觉恶心,反而如吃了春药般更加兴奋。 “可恶,骚婊子好会吸,”身后的人咬牙加快了冲刺速度,“精液都喂给你!射满骚逼的肚子!” 李栗仰头躲过了敬哥的舔弄,跟着那人狂乱地呻吟起来,而敬哥顺着他扬起的下巴尖一路吮吸到脖颈,轻咬着他的喉结。 “哦——射了,全射给你!”男人大吼一声,从背后抱着李栗,屁股狂抖,李栗白眼翻起,嘶嘶接受着男人的射精。 “呜呜啊啊啊——骚逼被射满了……好多精液……啊啊啊啊怎么又来——不要——” 当身后软下的鸡巴刚刚退出,又有坚硬且烫人的鸡巴顶上,竟是轮流接力,李栗的身子被顶得一抖,又是摇头又是一脸满足地淫叫。 …… 虽然李栗平时成绩不好,作业乱写有时还逃课打架,同学们因为这些表面的事情怕他,而他也看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不要脸时连孟群这种高岭之花都干明目张胆地骚扰。但是李栗某些地方还是随了他的老实爹,狠话也只会说说,打架从来不耍滑头,该硬杠就硬,输了就认罚,连带着他对性也存了懵懂的保守。当然也可能是那套女性器官给予他的青涩,反正初中时和李栗一起玩的几个差生小小年纪就和女生上过床,聊天时毫不在意地将女孩们的身体当做黄色的料子肆意调侃,这种场合李栗能避就避,到初中毕业时还被他们嘲笑做什么不好非要当童子鸡。 而此时,当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抱住自己,将炽热的精液撒进他的身体里时,李栗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放纵的快乐。平日只敢在夜深人静时悄悄自慰的女性器官在男人性具的开凿下盛放,花蕊通红,湿淋淋地吐露腥甜的爱液,被插开的阴唇娇媚地簇拥着进出的鸡巴,挽留着这份极乐。 最后李栗发现轮奸着自己的男人们不知何时消失了,他仰躺着,身上覆满浓稠的精液,酸胀的骚屄无法再闭拢,有什么源源不断地流出自己的身体,他曲起腿大张着屄门,不知为何心里发涩,竟有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 “要流走了呜呜……骚屄吃不住精液了,”他难耐地伸手去抚摸那处空虚,“谁来帮我……” 突然一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屁股,李栗心里一松,夹着出现在他双腿间的人的脑袋,又快乐地呻吟起来,屁股自觉地上下摇晃着,努力将肉花贴近呼出热气的鼻唇:“快舔舔,啊啊啊……” 那人的手紧紧掐着自己的臀肉,鼻尖轻轻顶着敏感肿大的阴蒂,灵活的唇舌又舔又吸,逼得李栗恨不得将自己身体里的水都献给他。 突然那人停止了对小逼的舔弄,李栗欲求不满地睁开眼撑起身子想要责问,却对上了曲嘉烨那双溢满哀伤的桃花眼。 李栗眼睛眨了一下,曲嘉烨又变成了孟群冷冰冰的脸,那双自己肖想已久的性感薄唇上挂着自己的骚逼喷出的淫水,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李栗,轻启双唇,吐出的却依然是曲嘉烨委屈的声音。 “那换成孟群就可以做这种事情吗?” 李栗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 外面的天色刚亮,灰蒙蒙中透着点白。 沉默了一阵后,李栗低头,他看见自己洇出深色的内裤,终是绝望地仰面倒在床上,用小臂缓缓盖住眼睛。 眼角稍稍湿润,他想起前面对曲嘉烨的指责,突然觉得自己谁都不敢面对了。